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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败的违建物,不知是谁建起的,也不知还有没有人来供奉香火了。她如法pa0制地拿出福金,同样请土地公协助关照私坛业务,这次h奇楠却没见到一燃而尽的画面。

白沉香见状皱眉,又喊了一句,手中的福金纹风不动。

「怎麽了?」

「这边的土地公庙似乎已被裁撤,庙中无正神,唉,这年代就连神明都不是铁饭碗了。」白沉香似乎想起了四课的处境,有些物伤其类的感叹。

「可是神像明明还在,」h奇楠不解,他瞥了一眼土地公神像,祂两眼似笑非笑,容貌一如记忆中的慈祥。神像两旁各有一盏长红的神明灯,闪烁不定,给祂的脸蒙上半片淡红sey影,前头摆着的供炉仍余厚厚一层香灰,里面cha着一根未烧尽的残香。「就算是香火少了点,一间庙怎麽就这样被撤了,何况看起来还有人在拜,不是吗?不然这些信徒在拜心酸?」

「如果正神跑了,你觉得他们拜的会是什麽,没人跟你说过神像很容易入住其他东西,以享受原本不属於他们的香火吗?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封眼是很必要的步骤。」

白沉香的话像是一只只蚂蚁爬上了他的头皮,令得他浑身发麻。

神像的双眼在看着他,偶有红光闪过。

他忽地感觉土地公看起来十分陌生,莫非里面真的藏着什麽,这个想像让他觉着很不舒服。

「所以,这里面??」

白沉香的话让他松了一口气,她说:「没事,大概刚裁不久,算运气不错。否则来个恶灵被供养个十年二十年,可就不好处理。」说着,她忽然「咦」了声,接着弯下腰道:「你这小家伙怎还在,有你守着,难怪这边正神跑了,却仍存着一gu正气。」

h奇楠跟着她一同低着身子,原来神桌下还供着一尊虎爷,身上围着镶h边的红se小披风,同样一只小香炉在前,两盏等b缩小的神明灯放着红光,盘子上摆着一打白花花的生j蛋。

灵力集中於神庭,眼前渐渐出现了一头小老虎,牠正怯生生地躲在神像後,探出头望着二人。

h奇楠的心被这头小老虎给融化了,不由g起食指,朝对方慢慢凑了过去。小老虎嗅了几下,才慢慢靠近他的手指,用脸颊磨蹭。他怜ai地0了0对方的头,嘴里说着乖呀乖,直像个猫奴。

「这里的土地公走了,却留下这只虎爷在这守着。」白沉香指了指那头虎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虎爷能咬鬼镇邪,一般恶灵都怕,哪怕有丁点香火供奉,都能继续庇佑乡里,可以暂时不用担心。」他听得出她话中的感慨,彷佛真的看到眼前有尊土地公收到撤离的天庭谕旨,一脸无奈,只得在离别前频频告诫着一只小虎爷不得贪吃,好好照顾这一方水土。

看来白沉香说的没错,许多基层已在想方设法,避免逐步推展的「天庭都市更新」对辖地造成负面影响,祂们毕竟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什麽信仰、什麽人cha0,都b不过这些信徒的平安。

她半蹲着,温柔地00虎爷的头後,掏出红纸封住土地公的双眼,走下台阶,准备前往其他的庙宇继续宣传私坛。离去前,h奇楠不免频频回首,二楼的那头虎爷忽然跳了出来,头顶蓝天白云,两脚踏着红栏杆,红se披风在风中振振作响,威风十足地喵喵长啸几声,看着二人离去。

整个下午,二人沿着西门捷运站的周边打点了一轮,私坛生意才算是真正宣传出去了。二人买些小点心边走边吃,算是打发过一餐;谁知中途遇到一只不长眼的热灵袭击,看来h奇楠身上神器的味道真的是很诱人。对方还未附身在人身上,长得活脱就是只冒着火的松鼠,龇牙咧嘴,两眼晃着红se凶光,结果扑来的下一秒直接被白沉香的绑带凉鞋踹倒,她一脚踩在对方头上,慢慢使劲,热灵吱吱惨叫,彷佛遭到凌迟。

「大姐、大姐别,」h奇楠看得惊骇万分,对方这麽大动作,惹得碎花伞裙飘扬,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大腿,令他吞了一口口水,忙劝道:「脚这麽开,裙子都要曝光了,被看到可不好。」

她哼了声,凉鞋用力踩下,那只热灵顿时化为烟雾消散。

只能说对方si在她裙底,也算是si得其所。

走回公寓时,白沉香说她还有事要忙,就不跟他一起上去了,说完还告诫道:「奇楠,你晚上回去好好休息,吃饱睡饱,头一天营业得打起jg神,可别丢我们四课的脸。」

「营业?」他一头雾水。

「我们的私坛业务啊,」她说,嘴角g起一抹微笑:「现在各方都通报出去了,周边的神明都会帮忙介绍生意,想必今晚就能开张了。」

滴,滴,滴,答。

滴,滴,滴,答。

早上天气还很好的,深夜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伴着隆隆雷声,空气又闷又sh,走廊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是也在室内下起了雨。也不知是否楼梯间的窗户破损、漏了水,滴滴答答的直落着,节奏还不固定,一下快,一下慢,如同敲在心上一般,惹得h奇楠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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