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王总正在打牌。“王总,我有点事想跟您说。”王总正在打牌,脸上贴了好几个纸条,助理笑得花枝乱颤,其他人也都低着头,没人理我,甚至没有人看我一眼。我尴尬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打牌、嬉笑、聊天,就如同我这个人不存在一样。整整两个小时,我的腿都站麻了,饿得胃揪着疼起来。王总才把手里的牌一甩,道:“不玩了!没意思!”“你把我们钱都给赢没了,还嫌没意思!”助理咯咯的笑起来,眼神有意无意掠过我。我又重复了一遍:“王总,我明天家里……”“那你就不用来了呗。”他非常粗暴的打断我:“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这话一说出来,整个办公室都静了,所有人都低着头,只是偷瞟着我俩。“嗯?行吗?忙你的去吧!”他又道,歪着头看我。这一屋子都是我的下属,我知道他在立威,我必须足够的伏低做小,才能过这一关。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很对不起王总,我这段时间确实是事情太多了,给您还有各位同事郑重道了个歉。”助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又故作慌张的捂住嘴。“道歉就不用了啊,我这受不起!”王总阴阳怪气的笑起来:“你们不知道任总是什么人吧?原来s建冯总的人!”“卧槽不是吧?老冯还真不挑嘴!”哄堂大笑中,我握紧了拳头,又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我对他们微笑一下,道:“王总,很对不起,但是明天这假我必须请,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辞职。”王总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笑容凝固在脸上。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第二天,我和于诗萱去了南北大学。进会议室前,我们去了卫生间,我替她整理了一下刘海,再心高气傲的姑娘,此时也有几分紧张。“冬雪,你说我可以么?”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嗡鸣起来,是王总。他很少给我打电话,应该是急事。于诗萱抿着嘴唇,不安的看着我,我安抚的朝她一笑,一边关闭了手机。“我们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