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恶气,也不管自己穴里的玉铃铛,哪怕一动就叮当作响,爬到宋凛身上,舔了舔对方的耳朵,“哥哥不要生气,玉儿只是太孤单了,都怪哥哥不能一直陪玉儿。”
他撒娇一样地责怪宋凛,并承诺道:“玉儿以后只跟哥哥喝酒,看都不看旁人,哥哥就原谅玉儿吧,好不好?”
他的尾音勾着笑意,又反问宋凛,像只偷了腥的猫,“哥哥是不是吃醋啦?”
宋凛摸了摸宋槐玉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狼狈,吃醋?对宋槐玉?怎么可能。
他二人不过是交易关系,他图宋槐玉的颜色,宋槐玉靠他进入青云学府,他又还有哥哥身份,便管教一二罢了。
宋凛直接否决道:“你别想多了。”又见宋槐玉还是笑盈盈地盯着他,便语带威胁,“真想穿铃铛?”
宋槐玉当即不笑了,拉着宋凛的手摸到他的下体,委委屈屈地说道:“刚才好痛的哥哥,再做一次让玉儿舒服舒服好不好呀?”
宋凛自然从善如流,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