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人可怜,那么便是爱上对方的开端。
他有心使谢玄安爱上他,那么使些手段是必不可少的,光靠脸?仅被容貌吸引的是最下等的男人,他要这样男人的爱做什么。
况且若真的这么容易,为何谢玄安看他的眼神还是如此平静无波,对于这种热衷于拯救帮扶他人的男人,告诉他你很可怜,你很需要他才是最关键的。
今晚眼看有些成效了,偏在关键地方被薛宴打断,宋槐玉一时间怒过了头,便是什么反应也给不出了,他怕再待一会儿会忍不住跟薛宴彻底撕破脸,只能顺势先走。
想搞定谢玄安,看来薛宴是绕不开的坎……
他想着想着就走回了寝院,果不其然在房内灯火中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宋凛真是越发没完没了了,要赶紧勾引到谢玄安甩开宋凛,他暗忖道。
他关上门,朝宋凛打了个招呼,坐在桌前为自己沏了一杯茶。
虽然那几杯酒不至于醉,但到底有些影响,喝茶既是解了渴又能身体舒服些。
宋凛见他如此,心中隐怒越发旺盛,午时被夫子叫去忙到日落西山,他想着宋槐玉痴迷修炼,便将夫子所赠聚气丹收好拿来给对方,却没想到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最后等来了满身酒气。
“你跟谁喝酒了?”
他努力克制语气,不让自己像个深闺怨妇。
宋槐玉想了想,没什么好隐瞒的,被宋凛揭穿更显得他心虚了,于是直言道:“和两个同窗,薛宴和谢玄安。”
这两个人宋凛恰好知道,他倒是情愿自己不知道,往常没见宋槐玉跟谁有过接触,却不想是条件不够。
他目光锐利,冷眸凝视着宋槐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槐玉今晚喝了酒,有意放纵自己,并不想了解宋凛的情绪,也不想与之虚与委蛇,他放下杯子,自顾自朝床榻走去,躺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阖上了眼。
宋凛仍坐在那里,良久之后冷笑了一声,取出一串玉铃铛,走向了床边。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睡得太沉,宋凛为其脱衣时并未放柔动作,甚至有意想把对方弄醒,动作间带着粗暴,但宋槐玉始终没有醒来。
他将玉铃铛放在床榻,修长的手指摸着宋槐玉的小逼,两指微微分开逼肉,昨日肏肿的阴蒂还凸起着惹人怜爱,他用冰凉的玉铃铛磨了磨阴蒂,宋槐玉在梦中都被刺激得颤抖一下。
“真敏感啊玉儿。”
宋凛好似宠溺地揉了揉宋槐玉的阴阜,看着他紧紧闭拢的逼口叹了口气,“玉儿要把这里打开啊,不然哥哥怎么给你放进去呢。”
他将最大的一个玉铃铛对准了窄紧的逼口,用了力,不管那里还是干涩的,一寸寸往里推进,玉铃铛并不是光滑的,上面有无数道凤纹雕刻凹凸不平,每一道都能精准刮蹭到逼里的敏感骚肉,惹得宋槐玉既痛又爽,不停喘息。
此生宋槐玉还没醒,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梦中小逼被男人淫荡地亵玩,虽然有着不可忽视的疼痛,却依旧流出了水。
“嗯…好涨……”
他绞了绞腿,两条长腿在夜里白的似发着光。
宋凛强硬地将他的腿向两边拉,拨了拨剩下逼口的其余玉铃铛,碰撞间声音清脆动听。
他不再犹豫,直接挺身肏了进去。
“啊……好疼!!”
宋槐玉尖叫着醒来,只觉逼口撕裂一般疼痛,这时还并不知道宋凛做了什么,他下意识捶打推拒着宋凛,“你出去…你出去……啊嗯…不要……我疼……”
宋凛并不答话,他要的就是宋槐玉疼,只有疼了才会长记性。
他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重,大号的玉铃铛在逼里挤压着宫颈,宋槐玉恍惚间觉得要被肏破了,身子痛的发抖,几只小号的玉铃铛坠在逼口,被夹的叮铃作响。
“不要了…别肏……哥哥…哥哥不要……我错了……”
宋凛置若罔闻,只是沉默地重复抽插的动作,宋槐玉天赋异禀,虽然痛却是能从这种痛觉出快感的,逼里流了不少水,进出越发顺畅,一场床事除了肉体拍打声就只有宋槐玉的哭叫声。
直到宋凛射出来,他才扶住宋槐玉的两只膝盖,看着红艳的逼口怎么也合不拢,从里面汩汩流出来白浆,玉铃铛湿漉漉的,青绿的颜色坠在逼口好看极了。
他嗓子喑哑地说道:“哥哥把玉铃铛穿进玉儿的骚蒂子好不好?这样被肏开的骚逼阴蒂被玉铃铛坠着,每次哥哥拉扯,玉儿都能感受疼痛夹杂的快感……”
他伸手扯了扯玉铃铛的链子,“以后玉儿就日日戴着铃铛,每走一步都在铃铛下高潮,让同窗都看见玉儿的骚样。”
如此一来,宋槐玉还有什么不明白,宋凛突然发疯是因为他跟人喝酒去了。他就搞不懂了,这两年宋凛除了跟他上床几乎不见面,管天管地管他跟别人喝酒干什么?难不成自己除了得陪床还要十二个时辰都围着他宋凛打转吗?
但宋槐玉知道自己不能明着唱反调,他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