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吕仲明低头道:“轻……轻点。”
尉迟恭眼里带着笑意,含着他那物,舌头在前端打旋,吕仲明舒服的全身发抖,尉迟恭口活了得,温暖而又轻柔,令吕仲明阵阵颤抖,他忍不住抱着尉迟恭的头,倾斜上身,深深顶入他的喉咙里。
尉迟恭发出含糊的声响,喉头紧缩,唔唔地示意他别这么着急,然而抵在喉咙深处时,会令尉迟恭喉头收紧,一阵阵地压迫吕仲明的阳根。那感觉一波接一波袭来,令吕仲明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他退出些许,并快速顶撞。
“啊!”吕仲明叫了出来,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要抽离时尉迟恭却唔了一声,微微使力吸吮。
这一下吕仲明根本受不了,浑身发抖,濒临射出边缘时再被尉迟恭这么一吸,阳精登时大股喷出,他的眼里带着泪,不敢乱动,便维持着这个姿势,阳根足足抽了五六下才射完。
“好……好爽。”吕仲明喘着气,尉迟恭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登时把吕仲明雷得不轻。
“别……别吃进去!脏!”吕仲明忙到。
尉迟恭微微抬头,示意他低下来,嘴角还残余着白液。
“来,亲个。”尉迟恭无所谓道。
吕仲明嘴角抽搐,俯身亲吻他的唇,尉迟恭又将嘴里的一点阳液喂过来,吕仲明忙不迭逃开,却已吃进了不少。尉迟恭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笑道:“次次你吃我的,我吃你的一次怎么了?”
吕仲明大窘道:“我可没……没吃。”继而想起每次尉迟恭都射在自己里面,料想也和吃了差不多,但是不能这么算……好吧好吧,吕仲明一头黑线,跨坐上来,扶着尉迟恭的粗壮那物就要坐上去。
尉迟恭道:“不累么?累就休息罢。”
吕仲明红着脸,说:“没事,来吧。”
尉迟恭那物已淌满水,吕仲明把他渗出的液体扶开,缓缓坐了上去,感觉到久违的充实感,趴在尉迟恭身上,让他缓缓进出自己。
尉迟恭脸色晕红,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吕仲明,吕仲明只觉心里都要融化了,他骑在尉迟恭腰间,上下动来动去,尉迟恭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挺腰顶撞,吕仲明登时啊啊地叫了起来。
“嘘。”尉迟恭小声道:“亲我,看着我。”
吕仲明:“?”
尉迟恭又不动了,吕仲明便低下去吻他,尉迟恭又道:“再坐进来点。”
吕仲明竭力朝后坐,感觉已经捅到很近去了,便道:“不行了……要不我给你解绑……”
“就这样。”尉迟恭说:“亲。”
吕仲明与他缠绵相吻,彼此注视对方的双眼,唇分时,尉迟恭又道:“就这样,继续,别想伺候我的事,亲嘴就行。”
吕仲明轻轻地动着,俯身在尉迟恭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摸他的脸,两人喘息都急促起来,尉迟恭忽而气息一室,继而开始喘气。
他的脸色晕红,专注地看着吕仲明,问:“感觉到了么?”
吕仲明怔怔看着他,感觉到他灼热的液流正在注入自己的身体,插在自己体内的阳根微微勃动,一下,又一下,好几下后,尉迟恭的呼吸方缓和下来,朝他笑了笑。
月下西山,吕仲明侧身躺在尉迟恭身边,穿着单衣衬裤,袍子盖着两人,枕在他的肩上,说了会话,便渐渐睡了。黎明时鸟叫声从天窗外传来,脚步声响,李世民道:“敬德……”
李世民转过牢狱,一见吕仲明与尉迟恭搂着,忙自退出去避开,两人都醒了。
吕仲明穿好衣服出去,李世民脸色还有点不好,想必是昨夜没怎么睡的缘故,十分疲惫,身后又响起一个声音,问:“国师在这里过了一夜?”
吕仲明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渊也亲自来了,忙道:“过来陪陪敬德。”
李世民在李渊背后指指自己嘴角,示意吕仲明快擦擦,吕仲明忙以袖子捂着嘴角,昨天晚上尉迟恭的那个……还留着痕迹,登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渊却和颜悦色,与吕仲明寒暄几句,又吩咐道:“请尉迟将军出来。”
狱卒给尉迟恭松绑,尉迟恭披头散发,赤着半身,双手反剪在背后,跪于李渊面前。李渊静了一会,显然是在考虑,有的话,当着吕仲明的面,反倒还不能说重了。
“罢了。”李渊寻思良久,说:“尉迟敬德,自昔年塞外,你来投我李家,多年来,承蒙你对世民的照顾,始终不离不弃,追随于他身旁。”
尉迟恭低声道:“秦王知遇之恩,尉迟恭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可是有的时候。”李渊又道:“不为了世民,不为了你自己,也为身边的人多想想。”
吕仲明暗道李渊说这话,实在是太有眼色了!果然是当皇帝的,李渊要哄谁开心,不过是两三句话的事,更别说自己儿子了。
“末将遵命。”尉迟恭道。
“起来罢。”李渊又吩咐道。
尉迟恭站起,李渊便走过去,尉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