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戈把性器拔了出来,一没东西堵住,江侑狼藉的穴里红的粉的全部流了出来,还有些被顶得太深,无法自然排出,跟藏在里面精液亲密相伴。
厉戈躺在床上,突发奇想地摸了摸母亲的肚子,既然他是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那是不是代表妈妈也有可能怀上他们的孩子呢?
当然,他才十七八,自然不是想要做父亲,也清楚地知道近亲相奸生下的孩子畸形率有多高。
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已:
“妈妈,您还会给我生个弟弟吗?”
这个问题,在厉戈童年乃至年少时代问过无数次,他对母亲的占有欲根本不允许有另一个孩子再分享母亲的宠爱,而他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不会”,听到答案之后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母亲,然后在下一次看到父母如胶似漆的时候旧事重提。
一次次地询问,翻来覆去地论证,自己是母亲唯一的孩子。最重要的孩子。
哪怕在十七八的年纪,怀抱着另一种隐秘的心思,依旧仰着头理所当然地问了出来。
一如从前。
江侑眼前似乎有时光轮转,他看着厉戈,又像是看着当初幼年的、一口一口叫着小仲的孩子,像曾经无数次回答过的那样回答:
“不会的,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孩子。以前觉得你不懂就没有多做解释,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父亲他多年前就结扎了,所以我们不会再有孩子。”
厉戈听到这个答案满意又不满意,父亲结扎了那您呢?您还可以生,还愿意生吗?万一……
想到某种可怕的可能性,厉戈接着问道:
“万一您又想要孩子了怎么办?不,其实我是想问,我们做的时候没有戴套,会不会……”
他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却也足够江侑听懂。
刚刚欢爱结束的大美人微微地笑了起来:
“我以前生你的时候不是很顺利,医生告诉我以后应该是不会怀孕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你父亲还是去做了手术。”
厉戈这才知道,为什么每次做爱的时候母亲都不要求自己戴套,他还以为——
自己技术太好,才令对方忘了这件事。
厉戈想通这些关窍以后缠着江侑又想做,永远无法拒绝儿子撒娇的江侑只好半推半就地同意了,任凭对方予取予求。两人彻底结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浑身无力的江侑由年轻力壮的儿子抱着去洗澡,泡在浴缸里张着腿昏昏欲睡,而厉戈则尽职尽责地把那些他塞进去的东西掏出来,做完这些,简直感觉比篮球场上打比赛还累,谁裤裆里的东西一直没软下去过不累?
他叹了口气,看了眼母亲沉静美丽的睡颜,又觉得这是甜蜜的负担。
江侑最近很生气,丈夫继大半年前神秘地早出晚归后故态重萌,这几天又开始这样,他无所谓对方回不回家,但总得先跟他说一声吧?晚上还打扰他睡觉,真是讨厌死了!
他气鼓鼓想着,要是今晚丈夫要是再回来那么晚的话,一定要换个房间睡觉!
他思来想去,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辱骂的对象穿着昂贵而又笔挺的西装出现在了房间里。
“你还知道回来!”
江侑眼前出现一片阴影,刚抬头便看到罪魁祸首站在他面前,当即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厉之行比江侑大四岁,今年已经47了,但光从外表判断的话完全看不出来。
他很高,并且挺拔,身材极好,锻炼得宜的肌肉隐藏在衣料之下,同时面庞英俊,头发向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年轻时候的冲动易怒在多年来政商两界的磨砺之下,变成不动声色的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整个人像是无边无际的平静海域,只有跌入海底的人才知道暗藏多么可怖的旋涡飓风。
如果不是眼角的三两皱纹,看起来就跟三十出头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厉之行面对江侑,一秒转变了气质,讨好地蹲下身子平视妻子:“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在外面,一起出去看看吧?”
江侑头顶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既不是七夕节也不是情人节,准备的哪门子惊喜?不过他倒要看看是不是厉之行是不是为了找借口编出来的谎话!
“走!”
手一挥站起身,厉之行走在妻子旁边牵着对方的手,十指紧扣。
江侑站起身才发现丈夫穿的好像是新西装,自己从没见过的一套,他满腹疑惑地往外走,刚出门就被满眼的气球迷了眼,几百个五彩缤纷的气球自他面前放飞向上升起,一时间绚烂的不可思议。
他被牵着继续走,然后路过了上万朵被拼成心形的粉色蔷薇,壮丽到了极点。
沿路的灯都亮起了,一盏盏星星般的灯像是从天上来到地上,正如无数星子闪烁。
傍晚的天将暗未暗,远处还有灿烂的晚霞,热烈的黄,耀眼的红,在天边组合成灼人的色彩。
江侑震惊的半天没能说出话来,但惊喜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