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侑抱着厉戈,他仍在失神,精液被性器堵在穴里流不出来,他闭着眼小声喘息,两只硕大的奶子挂在睡裙外面,无意识地挤压着儿子的胸膛。
厉戈喉头滚动:“妈妈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江侑一下从失神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你快拔出来!”
厉戈失落地压了下唇角,“那再让我待一会儿,妈妈,我好爱你啊。”
江侑听完心里甜滋滋的,面上缺端着长辈的架子,“我是你妈妈,你当然要爱我!”
厉戈搂着母亲,他的性器又隐隐有了勃起的迹象,不过相比起做爱,他更在乎另一个问题:
“那你爱我吗?”
江侑捏了捏儿子的脸,“我不爱你还能爱谁呢?你是我的孩子呀,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人。只有你跟我最亲近了。”
厉戈哪怕知道母亲口中的爱并不是自己问的那种爱,但他还是难以自抑地涌上无限欢喜,“那我跟父亲同时掉进河里,您会救谁?”
江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问他这个经典的掉河救人问题,问问题的人还是他的儿子?
不应该是女朋友问男朋友吗?再不济男朋友问男朋友也行。
不过他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下,不考虑是否会游泳,能不能救起来这些问题,单是遇到危险时只能选择一个人脱险,他会选择谁的话:
毫无疑问,他会选择厉戈。
至于另一个人,江侑发现自己在构想对方命悬一线的情景时,心里毫无波动。
死生好似与他无关,也牵连不起他的任何感情。
莫名的,江侑有些难过。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没有想到人生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彻底成了半男不女的模样,留长发,穿裙子,在丈夫面前日复一日的演戏,和亲生儿子上床,甚至现在儿子的性器都还插在他的逼里。
江侑茫然了,他好像记忆力开始衰退,想不起来为何会演变成这样,明明没有任何外部声源,耳朵里却传来极其尖锐地嘶鸣声——
漫长的、刺破大脑的。
他的头突然剧烈的疼痛,一下一下像有人用铁锤在敲他的脑袋,江侑不由紧紧蹙眉,痛苦地抱住了头。
“妈妈,妈妈,江侑!你怎么了,我马上叫医生来!”
厉戈和母亲离得极近,因此在对方难受时一时间便发现了,然后着急地大声询问。他顾不得为什么自己只是问了个寻常问题就引得如此强烈的反应,迅速地从身体里退出便要去拿电话。
江侑的头痛和耳鸣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在儿子拿上手机正要拨通的时候,缓了过来。
“别……我没事了,你别打。”
他的语气有些虚弱,表情却是坚定的,把手机从厉戈手上拿了下来。
“可是您的身体……”厉戈的脸上带着担忧,他不认同地看着母亲,“我觉得还是应该检查一下,以防万一。”
江侑摇了摇头,鸦黑的发散落在脸上:
“每年都体检,能有什么万一。我可能只是因为没有睡好,你抱我去洗澡吧。洗完以后我想睡一觉。”
厉戈虽然在心底担心不已,可也不好做出强迫母亲检查的举动,只是暗自记下过两天一定要给母亲预约个全面的体检,非要亲眼看到体检报告了他才能放心。
几天后拗不过儿子的好意,江侑无奈地去厉家的私立医院体检了一趟,第二天便拿到了体检报告,他看着健康状况良好的报告单,对厉戈说道:
“这下你满意了吧?”
厉戈把报告单翻来覆去地看,确定没什么大问题,笑着抱起了母亲:
“太好了!您真的没事!我好开心~”
江侑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还被抱起来转圈圈,他翻了个白眼,打了下儿子的肩膀:
“快把我放下了!!!”
厉戈听话地放开了母亲,讨好地挠了挠头,然后说了另一件事:
“我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最后想再冲刺一下。所以这三个月打算住在学校,这样更方便一些。周末就不回来了,但每个月还是会回来待一天的,提前跟您说下。”
江侑能怎么办?还能拦着孩子努力学习不成,他说了声好,嘱咐厉戈要好好吃饭,注意身体。别太拼最后反而状态不好。
厉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开始跟母亲一起收拾要住校的行李,严格俩说是江侑指挥,他收拾。
就这样,厉戈住到了学校,一个月回来一次,江侑仍然习惯于在别墅里待着,他不喜欢出去见到生人,不喜欢万众瞩目的眼神,每天不是把自己关到画室里画画,就是躺在小花园里的躺椅上发呆,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高考时间终于到了,厉戈数月的魔鬼训练是有效的,当然,具有天赋的超绝智商也是加成之一,或者说决定性因素,总之,他行云流水无比顺畅地答完了每一道题,甚至还在检查几遍后百无聊赖,在草稿纸上画起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