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是被老七舔脖子舔醒的。
那感觉,湿滑,痒,却准确地触动她的敏感神经,将她从沉沉梦境中唤回。
他用舌头轻轻地扫过她的下颌,留下一道看不见的弧线,又用爪子搂住阿初的腰,拍了拍她的小肚子。多似一只暂时餍足的老虎,兴起戏耍,亲昵一番。
阳光从落地窗直接照射在两个人互相交缠的赤裸身体上,像是文艺电影里的画面。
不变的是两个人一见面就激发起性欲,变化的是两人间平等关系不复存在。
曾经,她是主唱,他是吉他手。
现在,她是素人打工仔,而他是炙手可热的男团成员,即便戴着口罩墨镜上街,依然会被拍到上热搜的那种。
她迷糊着眼睛看他,即便看得朦胧,他雪白的皮肤还是像日光灯一样发亮,白得耀眼。
老七捉了她的手,摸他的后背,似乎有些凸起的纹理。
阿初仔细一看,才发现,好家伙子,全是被谁挠出的血道子。
被谁呢?始作俑者咽了口口水,有点害怕。
“瞧你给我整的。不行,我也得给你整一个。”他有些埋怨,不及她反应,就嘴对嘴,给了她深深一吻。
吻得深长、炽烈,吻到呼吸急促,依然不罢休。
“给你盖个戳,记得谁是你男人。”
阿初迷迷瞪瞪地点点头:“后背疼不疼?怎么办?”
“疼啊,所以能一边工作,一边惦记着回来怎么收拾你呗。我今天得飞C市和他们会合,过两天就回来,你在家里等我。”老七揉着她的脑袋嘱咐到。
“好。”阿初声音微弱,内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走,毕竟怎么说,这里现在也算个潜在的是非之地了。
“你等我一下,怕你不听话,我得使些手段。”老七翻身下床,穿着裤衩裸着上身就颠颠地跑回了自己房间,又匆匆地回来,手里拎着个丝绒口袋。
脸上带着坏笑,嘴角更是飞扬。
“阿初,来,自己开开。”
阿初本来以为是什么奇怪的炮机,或是巨大AV棒,摇着小脑袋缩进被子里,像是一只在末日逃荒的土拨鼠,一只就地埋脑袋的鸵鸟,却被老七一把从被子里捞出来,手上塞了袋子。
袋子不沉,不是电子产品该有的分量,里面的东西也不小,不是跳蛋夹子之类密集进攻的什物。
阿初拉开袋子,赫然发现里面是个项圈,黑红色皮革,镶了不少银色和金色的小钢钉,怎么看怎么重金属,怎么看怎么朋克。
“把这个戴脖子上,钥匙我拿走,这样我就不怕你离开我了。”老七二话不说地就开始给她戴,果断地扣好,给她摇晃手里的钥匙。
“希望不要在社会新闻上看到你。女子被项圈卡住,寻求消防队帮助。那你就比我还有名了。”在她脸颊间轻吻,老七又抱了抱她。
“几点了?我看看时间,还够不够我来一发的。”老七掏出手机看时间,阿初却直接翻身把他扑倒,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俯身吻了上去。
吻这种东西,食髓知味,越吻越上瘾呢。
她引导他的手,摸她的胸,拍打她的屁股,或是轻扫她的后背。
而她也主动吮吸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来来回回,充满了无限暗示。
撑住他的胸膛,对好角度,直接对准晨勃的坚硬性器缓缓坐下,湿润的紧致甬道被肉刃强行分开,硬生生侵入到最深处。
伴随着一切,两人吻得激烈,像是唇舌都融到了一起,牵出长长的津液丝线。
“今天很色呢,我还没布置奴隶任务,就知道讨好我了。”老七笑到,狠狠揍了一下阿初的屁股。
阿初舔舔老七的手和夹着的钥匙,但看不出有什么情感的样子,只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服从。
她的身体起起落落,胸口的小乳在空气中荡漾出好看的乳波。
性器在她的动作下,被迫离开甬道,却又倏地一下戳进来,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
像是已经占领了城池,却无限重复破门而入那刻的快感。
“小奴隶,想要七七主人,更多。”阿初好听地娇喘着,声音娇柔,像是小猫挠爪,准确地挠到人的心窝里。
“叫爸爸。”老七满意地调笑她。
“七七爸爸,你看小奴隶的服务到位吗?可以给小奴隶加钱吗?”阿初扶着他的胸膛,摆动得更加卖力,一不小心差点把肉棒划出去,她就赶紧缩紧小穴,保证敏感的蘑菇头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就这个速度还想加钱?扣钱!”老七拍打了阿初的屁股,欣赏着她逐渐陷入欲望的模样。
她不自觉地用一只手掐自己胸前小小的蓓蕾,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刺激,半哭喊地加快速度,但任凭她怎样努力,却陷入了瓶颈,再也无法更快了。
“主人,帮我。”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急又难受,身体难耐地扭动,似乎想榨取更多,却又不知怎么获得。
老七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