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雪离去时还笑吟吟的准备捏捏凌棣之脸上软肉,被高佑年用衣袖挡开,她才挑眉不悦道:“就知你是十足的小气。”
不过上了来时的马车,她又掀起帘子,露出清丽的脸提醒道:“药材还需尽快备下,我和阿天还要去洛阳一趟。年前就要动身。”
高佑年握住凌棣之的手,责怪道:“你怎么也不躲一躲。”
“哦,奴奴····奴奴下次就躲开。”凌棣之眨着木愣愣的眼睛,瞳孔中只有高佑年一个人的倒影,高佑年心间那微妙的不悦突然烟消云散,又可笑自己质问,拈酸吃醋的像个······他不想面对那个形容,心中又暗地盘算自己的家财,大部分药材算不得珍惜,只是所需的年份有些难觅,且做药引的几份更是有价无市,多是藏在权贵之家,做吊命所需。可惜他这些年隐居山间,也没有心思打理自己原有的产业,一时难免纠结。
凌棣之自然是不知他心间所想,等到了夜间,高佑年刚沐浴过,歪在休息的短塌上,身上还散发着湿润的水香,带着淡淡的奶味,这次调配的沐浴的热水估计加了些鲜奶,又被花露调和去腥气,在京都的生活要比山中享受太多,连清虚宫也没有这般堪称奢侈的享受。方方面面都被伺候的妥帖精细。
他的长发被凌棣之握在手中,慢慢用玉梳一点点梳理整齐,浓黑的发丝如流淌的墨色,原本发丝间粗糙的结扣都被凌棣之耐心梳整,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的龙纹玉梳,与黑发对比鲜明,只是发丝下,高佑年脆弱白皙的修长脖颈,还最为吸引凌棣之目光流连。
因为上面还带着星点凌棣之的吻痕,高佑年越发懒散了,几乎从他们维持情人关系的亲近起,他彻底放纵自己的散漫,如寄生在凌棣之身上的藤蔓,连刚才沐浴也是被凌棣之伺候,从里到外,从深到浅都被好好摩挲着搓洗干净。他只需攀附着凌棣之享受。
腿间那处幽深的淫穴,也被巨物捅开清洗,热水倒灌穴内,穴肉被热烫的温水刺激的收缩不止,紧紧包裹着巨物,而每一寸层叠起的穴肉都被碾磨开来,随着凌棣之阴茎来来回回的在他穴里摩擦。他的小穴也一波波喷发水液,更是方便这场香艳至极的清理。
高佑年的奶子被吸着,凌棣之恨不得吸出奶水的凶狠力度,惹得高佑年讨饶:“好···好奴奴·······不,不要吸了,义父没有奶。”
“肏我···啊!快······快肏肏义父,把义父肚子肏大,好把小崽的奶···都····都给奴奴喝。唔唔。”
凌棣之捏着他的臀肉,带着他迅速颠动,虽然动作微浅,但是过快的频率还是让高佑年眼睛发直,哆嗦着惊喘。“唔唔··········哈···啊!”
“不····啊·····”他的奶尖还被凌棣之叼在口中,随着他的起伏上下拉扯,等凌棣之松开时,那可怜兮兮的奶头比另一侧的几乎要肿大一倍,火辣辣的刺痛,可凌棣之又用舌头卷着舔上:“舔舔,奴奴给义父舔舔就不痛了。”
高佑年揉搓着另一个奶头,他拉扯着那处凸起的圆粒,还挤压着自己的乳肉,把那忽略的一点也折腾的肿胀,恨不得直接塞到凌棣之口中:“奴奴···啊·!还有··还有这个,也舔一舔·····”
“哦·······义父要给奴奴喂奶喝。”
浴桶宽大,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绰绰有余,但是其中的温水还是随着两人的沐浴时的动静溅出,朦胧的热雾中,他们面颊都是通红,也凝结一层水雾,像是热汗般,凌棣之舔上高佑年精致的下巴时,都能尝到水液的甘甜滋味,只是比起高佑年嘴巴里的津液甜度又少上许多。
一侧放着下人备好的水果,并几样杏脯之类的蜜饯,好供沐浴时打发时间,凌棣之塞进高佑年口中几瓣蜜桔。酸甜的滋味随着凌棣之的舌尖扫拨化开,高佑年支支吾吾的呻吟和唇角滴落的果子汁水在亲吻间隙溢出,而凌棣之猛然从他穴里彻底抽出巨物。
突来的空虚让高佑年不满的夹弄穴口,却只能吸入些许热水,敏感的穴口张合,贴着一侧肉棒轻蹭:“唔····好空·····怎么了奴奴。”
凌棣之将一瓣橘子塞入他穴内,用手指顶到指根处才抽出手指,但仍能感觉穴中惊人的紧致:“义父这张小嘴也尝一尝。”
他一本正经说着骚话,惹高佑年穴里夹着那瓣橘子扭着腰臀蹭着他的大腿,呻吟道:“橘子不够····哦唔·····要奴奴的大鸡巴插着才爽。”
屋外的下人都是聋人,听不见他们胡闹的淫词浪语,高佑年便肆无忌惮的放纵自己的欲望,等凌棣之又往其中塞了几颗葡萄,他才终于仰着脖颈喊到:“够了····义父小逼好痒····快,快差一插····唔,小穴吞不下了唔。”
凌棣之果然听话的再往他那口骚穴里塞的食物,就成了那根凶狠硬挺的肉棒,高佑年下面那张小嘴吃的更是快活,又吞又吸,甬道蠕动间像是认真品味的舔舐,最后高佑年连续潮喷到彻底无力软倒在凌棣之怀里,凌棣之的鸡巴也终于吐出一波波浓精灌到男人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