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结果
孔宣和太乙真人这两位,剑来枪往,从天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下打到天上,各施手段,难解难分。在天上时,浮云尽散、飞鸟避退;在地下时,山石崩塌、林木尽毁。
太乙真人心中郁闷,自己从老师盘古幡中悟出的太乙罡气,平日裏无尽不催,可遇上孔宣这杆花哨的长枪,气劲打入其中,却总像泥牛入海一般,溅不起半点波澜。
殊不知,此时的孔宣心中满是侥幸。若不是得了妖皇圣人指点,领悟了些许五行生克流转之道,隻怕对上这位太乙真人……凶多吉少。
阐教其余三人见太乙真人一时无忧,便驻足一旁观看。直到日落时分,慈航道人手捏兰花指,对着广成子、赤两人嫣然一笑,娇声道:“两位师兄,孔宣这隻扁毛畜生有些本事,太乙师兄一时拿他不下。待小弟出手襄助一臂之力。”
广成子、赤两人对着慈航道人的“娇颜”,腹中一阵翻腾,麵上却是强作镇定,微笑颔首。对于这位师弟的做派,两人也是颇为厌恶,隻是老师都没有说什么,两人自然也不好多言。阐门大教,堂堂盘古正宗,同门之间明麵上的和气还是要的。
慈航道人却是没什么这方麵的自觉,又是嫣然一笑,右手曼妙舞动,捏起一个印诀。羊脂玉净瓶缓缓从托着它的左手飞起。放出朦胧地月色光华。沐浴在灵宝光辉下的慈航道人,宝相庄严,真个是有道之士。
广成子从侧麵看着这个“师弟”,俏脸上满是圣洁的光辉,心下暗自诽腹:慈航若是身为女儿身,不知会有多少拜倒在他的裙下。又转头看了看远处与太乙真人缠斗不休的孔宣,不禁摇了摇头。暗骂一声:变态
羊脂玉净瓶在慈航的驾驭下。携风雷之势,急速往孔宣顶门砸下。孔宣正专心与太乙真人缠斗,忽然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心中一凛,连忙侧向移动闪避。终是迟了一些,被一记砸在肩头,直落尘埃。
太乙真人见状。停下不断闪动的身形。收剑而立。心中不悦之极,狠狠瞪了远处地慈航道人一眼。太乙真人已经渐渐变成一个纯粹地武者,不屑乘人之危,更不屑以众欺寡。广成子和赤远远瞧见,不约而同地齐齐摇头,似乎在叹息太乙真人没有乘势取孔宣性命,又似乎在叹息这位师弟的转变。
孔宣被砸落尘埃,久久不能起身,慈航道人瞄了一眼三位师兄,心中得意之极。广成子颔首,赤微笑。而太乙真人眼中露出的,却是深深的鄙夷之色。
“咳咳……咳咳咳……”孔宣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地上一跃而起,运起法力一震。将满身尘土驱散,变回到平日裏风度翩翩的样子。眯起双眼,直冒出三尺来长地寒光,沉声喝道:“慈航人妖,你这是在找死”说着。便飞身直上。杀向慈航道人。
这已经是孔宣今天第二次碰触到慈航道人的禁忌,顿时麵沉如水。挥手祭起手中羊脂玉净瓶,当头往孔宣砸下。
“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麵前卖弄。”孔宣不屑一笑,低喝一声,身后五色光华流转不休,悠然望向飞来的羊脂玉净瓶,丝毫没有闪避的打算。眼见灵宝即将打到那隻该死的孔雀,慈航道人眉开眼笑。正当此时,孔宣红色光华一闪。羊脂玉净瓶被刷落尘埃,漫天玉色光华也随之消失不见。(还没有修炼到家,能落不能收。)
对手正愣神间,孔宣一挺手中长枪,直直刺出慈航道人大惊失色,顾不上心疼灵宝,挥手亮出一柄长剑,架住刺来的长枪。不过几个回合,就被孔宣一枪扫在背上,喷出一小口鲜血,跌落云端。
孔宣又急追而下,当胸又是一枪刺出。广成子等三人在一旁看着慈航道人祭起法宝,打向孔宣。眨眼间又形势忽转,慈航道人落败受伤。毕竟是同门,连忙上前救援。赤从怀中取出阴阳镜一晃,一道黑色光华直往孔宣袭去。
先前被偷袭了一次,孔宣在争斗之中,时刻注意着周遭的情况。见那道黑光来得诡异,不敢大意,无奈放过了慈航道人,侧身闪避,口中高声喝道:“无耻之尤阐教之人,尽是这等背后偷袭的小人不成?!”
赤不屑地撇撇嘴:“沙场争斗,以成败论英雄,管他什么手段,可笑之极”说话间,催动全身法力,连连摇晃手中灵宝,一道道黑色光华射向孔宣。广成子也将手中翻天印高高抛起,迎风而长,化作小山般大小,朝孔宣当头砸下。
孔宣在空中连连翻滚闪避,渐渐不耐,心中一口恶气升起,不再闪避。红光一闪,将翻天印刷过一边。身前五色光华连连闪动,交织成圆盘状,将来自阴阳镜的攻击尽数挡下。又急速欺身上前,黑色光华划过虚空,阴阳镜从赤掌中脱手飞出。
太乙真人冷眼旁观,右拳上青筋暴起,心中怒火按耐不住。这孔宣,方才与他交手时居然没有出全力,这是裸的羞辱,践踏了他武者地尊严。周身肉眼可见的罡气磅礴而出,周围的空气,如同水波一般,起圈圈肉眼可见地波纹。
麵对气势惊人,相比刚才强盛了许多的太乙真人,孔宣不再硬拚,运使背后青色光芒一刷。太乙真人隻是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而后又是剧痛,待醒过神来,已经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