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星:“我中弹了!”张宇文:“等你跑过去就复活了。”“怎么还有一个!” 常锦星惨叫道:“老尤! 这不公平!”树林后传来老板的大笑声,又说道:“你们战斗力本来就不平衡!”多了一个老板,这下更难打了,张宇文听在耳中,却很淡定,突然冒头,想给严峻一枪,严峻开枪后躲到掩体后,张宇文却争抢到了主动权,把枪架上。“打头没有用。” 霍斯臣在掩体后装弹,提醒道:“只能打身上。”“知道,锦星呢?” 张宇文说:“准备过去包抄。”霍斯臣作了个“ok”的动作,躬身前去支持常锦星。大家一见面就很快入戏,打得热火朝天,一时再也不觉得这游戏无聊。 张宇文与严峻始终在对峙,锁死了对方最强的战斗力,还能不时与老板交换几枪,紧接着霍斯臣与常锦星配合,偷袭了陈宏与郑维泽的组合,成功地把他们打进了三十秒冷却期内。“啊! 我中弹了!” 郑维泽趁机躺在常锦星的怀里。“快起来!” 严峻说:“那是敌人!”常锦星觉得很好玩,一手抱着郑维泽,一手用枪指着他,挟持他成为人质转过来,郑维泽还很配合。 严峻只得扔下张宇文不管,前去支持。“霍斯臣呢?!” 张宇文左看右看,一棵树后,霍斯臣朝他吹了声口哨。“我去换严峻的命了。” 张宇文说:“你注意守尸。”“严峻是谁?” 霍斯臣说。“那高个子!” 张宇文扔下一句,便冲了出去,严峻一直警惕着张宇文,紧接着,张宇文从背后冲上来,严峻马上转身,两人互相开枪,同时中弹,衣服上开始闪烁,继而各自找掩体,严峻还来了个就地翻滚,动作极度优雅漂亮。但另一边,霍斯臣追了上来,严峻几次闪躲都无法跑掉,刚复活便再次中弹,被追得到处跑,喊道:“支持! 请求我方支持!”老板过来了,却被张宇文偷袭,随之中招。另一边,常锦星挟持郑维泽作为人质,正在与陈宏展开大战。“你不要这么配合!” 陈宏要气死了。“我已经中弹了啊!” 郑维泽说。陈宏:“……”但郑维泽只是在拖延时间,常锦星与陈宏打得火热,忘了补枪,突然就被郑维泽偷袭,瞬间中弹,陈宏大喊着冲了过来,一通乱枪后救走了郑维泽。
红队差点全军覆没,蓝队成功地驱逐了他们,最终严峻带着剩余的人上了山去。“…… 我们要修改一下战术……不远处传来陈宏的声音。张宇文、霍斯臣与常锦星集合后,张宇文笑着大喊道:“再说大声点儿!”双方哄笑,蓝队也加快了速度,朝山顶进攻。山顶处有废弃的滑梯与旋转木马、碰碰车,像个很久没用过的游乐场。老板撤走了,剩下三对三的局面,又是一番剧烈的枪战,张宇文本以为旗子会埋得很隐蔽,没想到明晃晃的就在几个显眼处。 于是在抢旗的过程里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大家一边在游乐场里乱窜,在栅栏之间翻来翻去,又躲在娱乐设施后乱枪扫射。“注意维泽!” 张宇文没看见郑维泽的时候,就知道完蛋了。严峻突然出现在了张宇文背后,用枪抵着他的后背,说:“你输了,砰!”张宇文蓦然回头,看见了严峻的笑容。他也笑了起来,两人各自飞快撤走,他知道严峻是特地过来一趟,以回敬他先前的偷袭。 霍斯臣当即放下一切来救张宇文,但为时已晚,游乐场角落处响起了被夺旗的声音。第一枚旗帜被夺走,配乐居然还是“祝你生日快乐”,张宇文尚无暇吐槽这诡异的配乐,匆忙去找第二枚旗,但现场实在太混乱,他只得与霍斯臣躲在滑梯下面,对方三人不断推进,稍一冒出头来就会中枪。常锦星趁着这时间,抢到了第二旗。红蓝两队再次刷地散去,都努力地争抢第三旗,最后是陈宏成功夺走了。“耶──!” 郑维泽、严峻与陈宏露面,红队与蓝队的得分为二比一。张宇文等人纷纷放下枪,游戏结束。大家都出了不少汗,经常熬夜的常锦星甚至中途几次差点猝死,这种对抗性游戏实在太激烈了。霍斯臣抬起手,与张宇文、常锦星依次击掌。“你们太厉害了!” 张宇文说。“嘿嘿!” 郑维泽笑了起来。严峻还用手指比划,朝张宇文作了个开枪的手势,k。老板与霍斯臣各自驱车,把他们带下山,回到房屋前。 营地里,大伙儿饥肠辘辘,各自瘫在沙发上,身体很疲倦,精神却依旧亢奋,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偶尔互相开开玩笑,又一起阋笑。经过这场激烈的比试后,他们的关系瞬间被拉近了不少,既当了战友,又彼此对立,虽然在专业选手眼里是打得一片稀烂,犹如幼儿园小朋友抢水果,却不妨碍作为对手的男生们惺惺相惜一番。尤老板前来发奖,神秘大奖是下一次来玩的优惠券,可以凭券自己免费入场。 这一形同直销般的奖品在吐槽之中被收下。 老板知道他们会接受的,因为他看过许多相同的场面──虽然这个娱乐场经营惨澹,但前来游玩的团体总会在游戏结束后变得热忱与开朗,人与人的关系在此地被拉近,快乐也感染了此处的每一位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