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之祝警告他:别拿新婶轻浮取乐。
自己想办法与新婶建立联系,别想拖累我。
以己度人。
关于这一点,不管过去多久还是没有改变,一如既往啊。
付丧神的本体被管狐们抬走了,但灰狐仍旧躁动着。
直到管狐们奉上晚膳,也未能平复。
灰发刀匠一口闷完面汤,霍得放下碗,让管狐们收拾就快步走了出去。
一只管狐追随着她的脚步,询问:您要去哪里呢?
灰之祝步履不停,目光也没有丝毫偏移,只轻嗤着甩下一句:关你屁事。
狗皮膏药一样。
管狐没能继续紧跟着,灰之祝变回原型将它甩开了。
灰狐的身影于阴影处消失,只有被落下的管狐怏怏地垂着尾巴。
接连几天,灰之祝都没出现在锻刀室。
近侍督工着管狐们进行锻造因新一轮的战扩将近,奉新婶之命置备刀装。
少年的视线逡巡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走近一只管狐,压低了声音询问某个旷工的灰发刀匠。
理所当然的,没能得到确切的解答。
因为管狐们也没有寻觅到其的踪影。
管狐低落的说:那位大人并不在本丸。
不在本丸又能在哪里呢?
要想出本丸,只能通过跃迁装置,而期间只有他们为前往合战场而一直占用着啊
啊。
虽然时间紧张,但确实有穿插过一次远征。
仅有那么一次,并且远征队伍也早就回来了。
灵光一闪,近侍喃喃道:不会是
偷混进远征队伍,又没能赶上回归队伍,正流落在外吧?
管狐们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聚焦着。
临近他的管狐突然楚楚可怜的,爪子扒拉在年少的近侍身上,兽瞳莹润着一口咬定:
很有可能啊!近侍大人!或许就如您所说的那样那位大人正悲惨地流落在外也说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