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空气因为高热的温度而显得闷热,我有种被人y生生的塞进火炉烤的感觉,视线因为那看不见的热空气而微微浮动,我用力喘了口气,一时之间觉得晕眩,有点不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而也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彻底的失去意识。
朦胧间,有人叫了我的名字,当我再度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保健室里面。
保健室里开着清凉的冷气,舒舒服服的温度,与外头的高温大相迳庭。
「没事吧你?」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这才发现一位与我要好的班上同学坐在床边,她叫赖方筠,此刻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怎麽了?」我问,心中猜到了几分。
「中暑,晕倒。」
「嗯……」沉重的吐了口气,我想从床上爬起身,却被方筠给阻止,她直接压住我的双肩让我在床上不能动弹。
「你该不会还要回去练舞吧?」她的态度有点不悦,可除了不悦的表情,其实担忧的b例占b较多。
「快要到迎新日期了,我担心我跟不上大家。」我说。
「潘潘。」她叫着我的绰号,「你自己清楚你自己的身t状况,光是暑假的练习你就昏倒了两次,队辅长也在考虑要不要把你换掉……」
我听了没有说话,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升上大二的暑假,我自愿成为系上其中一名队辅来带领即将入校的新生,主要是在迎新宿营的时候带领学弟妹玩活动,需要热络活泼外向的x格,而且因为迎新活动是连续三天不间断,t力也要一并的考量进去。
「你大可不用这麽拼命,队辅的人选多的是,若你真的想要参加迎新活动帮系上的忙,你可以选择轻松一点的,b如说生医组、美萱组啊……」
我知道方筠在说服我放弃,可是我就是不想要放弃,不是莫名的固执,而是我真的想要。
转头看向墙壁上的时钟,上面的时间显示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刚刚一点准时开始练舞,没有多久我就中暑晕倒了,可见我已经昏迷了两个多小时。
我将她的手从肩膀上移开,方筠的表情还是写着担忧,「潘潘,你还是要回系上啊?」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力。
「我得练舞啊!不回去不行。」我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这样我要生气了。」她再度将我压回床上,「你明知道自己身t状况不好你还要这样子nve待自己?」
「我自己的身t我知道──」
「你知道才怪!」她打断我要说的话,双手盘在x前,有点怒意,「队辅长说你不用过去练了,她等等会来找你。」
说完,方筠拉开床边的布帘,就这样走了。
看着那因为被掀动而飘荡的布帘,沉稳的灰绿se飘动了几秒,最後静止在那,我恍神了几秒钟,刚刚本来打算要回系上的,但方筠的那一番话又让我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回去了。
最後我躺回床上,盯着泛白的天花板。
从小到大,我一直有轻微的贫血症状,平时运动t力还可以撑得住,但偶尔若运动太剧烈而没有适当休息的时候便容易晕倒,身边也只有方筠跟几位好朋友知道我有贫血的症状,所以当时系上在开放徵选迎新队辅的时候,我自愿的事情让方筠颇为惊讶。
以往的我是不可能会自愿参加这类型的活动,一来行程太累,二来我的个x根本一点都不活泼,如何带动起新生的气氛也是个问题,那些刚进大学的学弟妹彼此陌生肯定是会害羞的,所以得要有学长姊带动气氛影响才行。
而我,与其他人b较起来根本一点都不活泼,又怎能带动起学弟妹啊?
我自己也知道我不是个活泼的人,加入队辅组与其他人相较之下显得格格不入,但我真的想要尝试,我想要挑战一下。
可说穿了,我只是因为不甘心而想要让某个人看见我的改变而已……
这个某个人,是我刚分手不久的前男友,曾宇绍。
但让自己变得更好,不好吗?
果不其然,约莫半小时的时间,方筠再度出现,身边跟着一位nv同学,就是我们这一届的队辅长,她刚好是我们班的班上同学,跟我的交情也不错,她叫杨宜桦。
「潘,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她走到我身边对我说。
我点头,没有说话,因为见到她凝重的表情我知道她肯定带了什麽消息来,而且这消息百分之九十以上应该是坏消息。
「系学会的学长劝我找人替代你的队辅位子,现在已找到人了,而且对方也答应接替你。」见我迟迟不说话,宜桦拍拍我的肩膀,「我很抱歉,但不仅是我,你的身t状况太令大家所担心,没有人敢让你上场的,更何况宿营是三天,怕你的t力无法负荷……」
我依旧没有说话,心中甚是气馁。
方筠与宜桦两人互看了一眼,好像还要开口说什麽话安慰我,我摇摇头,「没事的,不用安慰我了。」
「生医组那边有个位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