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襄yan王府老王爷的生辰,四位出嫁了的郡主同郡马爷一齐来贺寿王府里热闹非常,这王府里年轻一辈就剩襄yan王同小王妹玉郡主还未婚嫁,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只差了一刻钟,王爷生得俊,郡主生得俏一时成了城中男nv议论的对象,却不想这兄妹俩却有着不可言说的异样关系。
“王兄……求求你……呃……别这样……”趴在桌子边上,撅着翘t委委屈屈地被自家王兄cg着,一身浅碧se长裙的玉郡主阮瑜只不停地求饶哭得几乎没声了,从昨夜后半夜起被g到现在,从外间c到内室从床上c到小榻,现在又b着她趴在桌子上,阮瑜真真喊的声音都哑了。
瞧着扣在y蒂上的碧se宝石花,襄yan王只贴在她耳边道:“小saohu0,你看看你真被王兄c开花了……”说着又狠狠捏了捏她的y蒂,一时间她一个激灵浑身打颤,喷了yjg,羞得没脸见人!
哼着小曲儿穿好衣裳,襄yan王易洐只拍拍王妹的翘t叫丫鬟们进来帮她清理才慢悠悠地给父亲拜寿去了。
“诶?易兄你妹妹怎么还没来,我们都等着她呢。”阮瑜是城中有名的才nv,身份贵重又貌美如花,难得的是有咏絮之才,城里的王孙贵胄无不倾心于她,可谁也没想到这玉郡主日夜被她的王兄蹂躏调教好不可怜!
“我王妹,她可是个矜持的nv孩家,上个月才办了ren礼,许多事都不懂你们几个可别吓着她。”对着任何人易洐只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又是骗倒一众好友直当他是个疼惜妹妹的哥哥。
不多时,阮瑜便拜完寿奉了茶出来。侍nv只对她说王爷要她去绮霞轩聚聚作诗,阮瑜甚是害怕又不能推拒只y着头皮去了。
众人见她生得貌美,腰肢纤细,弱柳扶风的模样,一袭石榴裙衬得她更加肌肤胜雪都看直了眼!阮瑜从小便怕羞,若是从前就自然躲在哥哥身后,此时却十分怕他,阮瑜只拿团扇轻掩面颊,眸子里水汪汪的,好生g人。
易洐见她不和平时一般过来气恼非常,直拉着她到自己边上,用眼神示意她要听话,无法,阮瑜只得站在他身后,委屈得又要哭了。可她不能不听话,不然夜里这残破的身子又要……
不一会儿侍nv们便端了酒跟点心上来,易洐便让阮瑜闭着眼0了块牌子用来和诗用,不想却是红杏,众人皆大笑起来,易洐却只在心里计较起来,saohu0就是saohu00个诗牌都是红杏!
酒过一巡便开始联诗,阮瑜心里紧张,只见他们联了十多句,方杭只说道:“红云日边倚墙开,春风吹落红妆来。”
刚好轮到阮瑜,她忙联了两句:“不怨红妆满地摧,只怕东风不作媒。”话音刚落,众人皆笑了起来,阮瑜才想起说错了,只咬着唇儿低下头满脸绯红。
“那郡主嫁与我,让你王兄作媒如何。”方杭本就恋着阮瑜,g脆玩笑似的问她。一时间又引得大家发笑,阮瑜羞得躲开了,走到后边去,易洐则隐忍着想着晚上该怎么收拾她才好!
阮瑜只怕夜里又要遭罪,只偷哭,果然入夜从父王那儿回来,易洐便坐在她床上等着。“王妹,你跪下……过来给王兄t1ant1an……”
“我……小瑜要学nv则……不能见人……”拼命摇头,阮瑜泪珠儿不停落下难过极了。
男人却笑的邪魅,“无妨,你现在被折腾得甚为娇媚下贱,男人看了都喜欢……哥哥带你出去会客。”也不知道易洐是怎么打算的,他直接让侍nv给她打扮一番便出门了。
方杭恋着阮瑜好些年了,奈何老王爷疼nv儿一直没给她许人家,如今美人儿ren礼都过了,生得越发娇媚动人,直把方杭看痴了。令人想象不到的人就是这么个美人却早已y1ngdang不堪身子被她哥哥折磨的好不可怜。
“见过方大哥。”跟着易洐到了方家的私家园子,阮瑜只施施然地行礼,才被哥哥调教了一回,身上一gu子su软的魅惑劲儿,眸子噙着水汽很是g人,直把方杭看呆了。
“小瑜,给你方大哥倒酒。”男人冷冷地说着,从刚才到现在,那方杭一直se咪咪地盯着阮瑜看,男人直强压下怒火,打算好好想个计谋惩罚他们。方杭自不必说了,是城里有名的青年公子多金又温柔,阮瑜呢,本是个清白nv孩儿最近开的身,一gu子水灵灵的娇媚,可不把男人g的魂都丢了?
“是……”不敢违逆大哥的意思,阮瑜只站起来为方杭倒酒,回头却见哥哥一脸冰冷,阮瑜心下凉了半截,不敢开口,直战战兢兢地坐着。
方杭见她似乎很是拘束便说自己的妹妹也跟来了,让她去找方桐玩,阮瑜如蒙大赦,瞧了瞧大哥,见他不言语便走开了。
看着阮瑜袅娜的背影,方杭一颗心砰砰直跳,想来想去还是同易洐说了:“易兄,本来阮瑜年纪不小了该早些定婆家才是……你父王难道不着急?”
“这个自然了,我姐姐们都是七八岁就许了婆家的。”易洐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顺着他的话说,心里却恼那个该si的saohu0,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