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就躲到睡梦中,整整一天。
醒来就说自己什麽都不记得了,有够无辜,平静地要她把她的悸动都还回去。
「你怎麽在这里?」
醒来的人盯着她短裙底下袒露的腿,剑眉横直,带有慵懒的疑惑,然後盯着她,白日空气轻盈,宋予我的五官少了平时锐利的意味,颇具眉清目秀。
「你昨天喝醉了,我送你回来。」
林之年再度敛起了眉,捞起手机拨打宋书的电话,没有接。
大概是去哪个朋友家里混了
「我去洗把脸。」
林之年r0u了r0u眼,往浴室里走。
整个空间剩宋予我
回过神来认清她的存在不是梦境,眼眸怔忪,就那点什麽,平时早晨醒来,偶尔也会梦见她那张脸,只能说开心的不行。
顿时宋予我一愣
拿开挡在胯上的枕头,看了一眼
果然。
刚睡醒起生理反应不是什麽怪事,偏偏x幻想的对象就正在他家里厕所,水声还窜进他耳朵里,恨不得把平常梦过的流程实现一遍。
按捺住满腔的躁动
坐起身来开始放空
昨日记忆开始回笼,宋予我讨厌自己怎麽就没有那种一喝醉就断片的能力,只能对她一再装傻充愣。
而浴室鱼肚白的灯光映在眼眸边还晕染着深黑se眼影的之年脸上,看起来,就跟鬼一样,之年这麽想着,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余光扫到宋书的卸妆ye
昨天思绪太混乱了也没有看见
让妆容就这麽在自己脸上狼狈了一夜
洗净脸,她拍拍脸走出客厅
然而宋予我不见了,她眨了眨眼。
他这是,回房间继续睡吗?
走上二楼,敲了敲门板
没有人应。
她便索x推开了门,窗透进来的光灿烂,摆放整齐,床铺没有一丝紊乱。
倏忽间之年有些不可思议
脚跟踏进他房间木质地板
视线略过他床头柜的菸盒,心思还没在脑袋里打旋,有个人脚步声就响在门框边,套了一件牛仔外套,人靠在墙上,眼睛明亮地盯着她。
「帮你买了早餐,培根起司蛋饼。」
宋予我潇洒,牛仔外衣里飘着格纹衬衫,他往下走,背影颀长。
「蛋饼加起司?」
之年皱了皱眉,就算他难得t贴地记得她很重口味,给她加了很多酱油膏。
「很好吃。」
宋予我捞起筷子开始吃
属於他的,有别於之年的,没有任何调味料的蛋饼,素白的就像她的脸颊,可惜她不知道。
「我觉得这样不行。」
她乾净起来的眉目,俐落地摇了摇自己的头,抿起嘴,藏起小小虎牙。
她的短发长的很快,一下子,她就能紮起来了,缩在脑後,由於头发还不算很长,绑起来就像兔子的尾巴。
绑好了头发她便要开始跟他认真理论了,起司很好吃,但加进蛋饼就很奇怪,她如是说道。
嘴里却塞进一片蛋饼,酱油膏染在唇边。
他垂下眼眸,抬手在她脸上很自然地把那痕迹抹去,轻轻的。
林之年停止思绪,一脸对於这些暧昧举动百毒不侵的样子,她x1了x1鼻子,决定默不作声的低头吃饭。
冬日将要迈向年尾,被生活打磨到了无新意的人们都在期待着过年。
爆竹声中一岁除,东风送暖入屠苏。
但对於之年来说,她对新年的印象就是对冬天的印象,就是很冷,然後还有就是,宋予我的生日。
在一月
她一个抖擞,突然差点给他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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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宋予我走进超商,打开保温箱,骨线流畅的五根手指头才刚刚张开,来不及欣赏,就已经捞了一瓶阿华田,暖意瞬时裹上掌心,不介意传递给她的温度,整杯赠予的那一种。
孙琪玮抬抬眼,就瞧见宋予我手里拿着一罐铝瓶的画面,一大老爷们,何曾有过喝可可的习惯?还是从保温箱里拿出来的热可可,啧啧,冰山还一脸深情。
这景象千万不要跟他说
是因为热可可太暖
宋予我下一秒敛眸大步流星走向柜台,惬意地跟着一包菸结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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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一整节的数学以後,瞬间像个皮球般泄气地趴在课桌上的之年,腹部里的一阵一阵清晰的疼痛持续地折磨着她,生理痛是她每个月的必经之路,如果可以,她由衷希望她能把她的子g0ng跟卵巢送给那些当今社会里尸位素餐的政治人物。
真的很疼
疼到她半梦半醒间睡意弥漫时,耳边还出现了声音的幻觉,低低沉沉的,熟悉的音se,被主人,那个少年恣意破坏的、不愿戒除菸习的嗓子。
「林之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