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通常会向掌管“盐引”的官员行贿,他们无需向边境运粮就能轻而易举地拿到“盐引”。“盐引”在手,几乎等于大把的银两唾手可得。官方渠道不能到达淮河以南的天津盐,却通过走私源源不断占领了南方广大的市场,走私的显贵也因此肥得流油。引用
五天之后,石清河来巡查码头的生意。顺便抓石慕青去房里问话。
码头边上的账房,一向是码头管事的底盘,石清河几乎不会过问。
他日理万机,管理石家这偌大的产业,一层一层的掌柜,管事并不是摆设。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石清河一向的处事原则。
闷热的账房里,只有石清河和石慕青两个人。石清河端坐在主位之上,石慕青远远地站在门边。低垂着头。
五天的极度t力劳动,使得她的四肢都有些发软。可是她握紧了拳头,一刻也没有放松。
虽然她这几年也是不间断的练过武。
可是说穿了她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姑娘,而且这几年跟在石清河身边当书童,一刻都没有被惩罚过,也从来没有g过这种重活。五天下来,都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撑着。
咬紧牙根,握紧的拳头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指甲陷入自己的手掌那种痛。
越痛才能让她越清醒。
“过来”石清河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轻轻地说道,尽量不要吓到他的小猫咪。
可是石慕青充耳不闻,一动不动。内心的恐惧飙到极致。
石清河难道要自暴自弃了?他要承认自己是断袖了吗?
如果过去,就代表她默认了,她同意了。他可以为所yu为。
那么,肌肤之亲必定是逃不过的。
那么她的nv装也势必也被揭穿。
不可以!
一定不可以!
“过来”石清河低低地又吼了一声。
石慕青瑟缩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静静地站在那里。
石清河一下子脸就黑了下了,站起来,抓起手上的茶杯,朝石慕青扔了过去。
茶杯摔在石慕青的脚边,溅起的茶水浸sh了石慕青的衣角。
石慕青没有躲闪,默默受下。
“少爷怎么了。”来福听到声响,冲冲闯入,只看到怒火中烧的少爷,和石慕青脚边的茶杯。
心中不胜唏嘘。
“好,很好。”石清河咬牙切齿地说道,也收紧了手中的拳头,拂袖而去。
码头的人都知道了,石清河刚刚房里狠狠的责备了石慕青。石慕青彻底失宠了。
所以码头的管事更加肆无忌惮地折磨她,延长她的搬运时间,也加重她的搬运重量。
反而是码头的工人倒是都心疼起石慕青,毕竟穷人之间才更有共鸣,才会惺惺相惜,彼此照顾。
有什么好的也会念着石慕青,不让她再被管事欺负了去。
又过了五天,石清河又来了。一来便长驱直入,去了账房。
人人都可以看到他的怫然不悦。
所以石慕青还是不敢靠近他。
这五天她更加生不如si。t力极度透支,身t严重缺水。
在加上长时间的重t力活,她真的有点快要撑不住了。
可是她不敢倒下,现在倒下等她的只有si路一条。
她拼命地攥紧拳头,让指甲深深地嵌入血r0u,割出伤口,以此来保持清醒。
“过来。”石清河没有半点拐弯抹角,没有半点虚与委蛇,长驱直入。
他坐在上位,张开的大腿上两只手肘撑着膝盖。整个人y郁地弓着腰,只抬眼看着她。
石慕青太累了,四肢百骸都酸软到骨子里。头晕目眩,根本听不到石清河说了什么。
甚至看都看不清石清河的样子。
“过来!”石清河提高了声音,带着上次残留的怒火。
石慕青却因为眩晕,反而倒退了一步,脚步虚浮,甚至顶撞到了门“砰”的一声。快速挑起了石清河的怒气。
石清河大步流星地冲过来,左手抓住石慕青的手高举过头顶,把她b到了柱子上。右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y鸷地说着“逃?逃到哪里去?”
石慕青被他这么一推,霎时间天旋地转。原本顾盼生辉的晶亮双眼,此刻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迷离的眼神,像失了焦一样,想要看清石清河,却抓不到点。
可是这迷蒙的眼看在石清河心里,却像是含情脉脉地g引着他。
让他原本火热的怒火一下子熄灭了。g出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的挣扎,他的扭捏,一下子变得可笑至极。
石慕青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就足以g引他。
所以石清河顺从自己的内心,微微低头,双唇触碰着她g裂的唇。
没有柔软,没有热烈,没有醉春风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