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两张纸已经传到了谢濯臣手里,他眉头轻蹙,很是不解。“许是有误会。”楼诤站了起来,“我与谢兄本来就很投缘,在许多地方都有相似的见解,文章有相通之处也很正常。”谢濯臣斜睨了他一眼,手里的两张纸被秦夫子夺了去。“何止相通,世子还是擦亮眼睛,有些人可不配跟您相提并论!”“啪!”周誉咄咄逼人,沈烛音没忍住,将手边的课本砸他脸上。“你!”周誉丢了个大脸,气急败坏,抄起桌上的书就要反击。沈烛音反应很快,起身往前躲,让他扑了个空。周誉心急,差点被桌子绊倒,模样滑稽,引起了哄堂大笑。“够了!”秦夫子大声制止闹剧,沈烛音老实站在一旁,不敢再动弹。但周誉恼羞成怒,根本听不进去话,眼里只有沈烛音,手边有什么就拿什么,通通往她身上砸。沈烛音没想到他连夫子的话都不听,一开始没想着躲,反应过来已经避之不及,害怕地闭上了眼。“砰!”砚台落地,发出沉重的撞击声。“阿兄!”沈烛音闻声睁眼,发现谢濯臣挡在她面前。砚台砸在他身上,墨水染黑他胸前衣襟。锋利的书页划过他的下颚,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你在干什么!”秦夫子怒从心起,上前拎起周誉的后衣领往外拖。周誉终于恢复几分理智,任夫子推搡,不敢说话。“没事。”谢濯臣低声安抚沈烛音道。他又向秦夫子简单行了一礼,“夫子,抄袭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学生不认。现下学生需要回去收拾一番,先告退了。”“其他的事书考后再论,你先回去吧。”秦夫子点了点头。“我们走。”谢濯臣拉上沈烛音,在众目睽睽之下淡定离开。回到舍房,谢濯臣换下脏衣服,沈烛音翻找药膏。“就这点伤,回来的路上都快好了,用不着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