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早就没娘了。”谢濯臣淡淡道。言子绪心上一颤,奇迹般地止住了眼泪,并向沈烛音投以一个求助的眼神。沈烛音嚼着甜滋滋的糖葫芦,别过脸,“别看我,我理解不了你,我还不记事我娘就去世了,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言子绪瞳孔地震,还没来得及将最后的希望投向最后一个人,就听见沈照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娘长什么样子,我刚出生就被她丢了。”言子绪默默擦干眼泪,这么看来,他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矫情了。谢濯臣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炭火哪来的?”“詹嬷嬷叫人送来的,我的奶娘。”言子绪着急岔开话题,答得飞快。虽然没有见到娘亲,但至少有奶娘惦记相助。“可信吗?”谢濯臣声音低沉,引得沈烛音不自觉地去看他的状态,总是担心他下一刻就会晕倒。“当然!”言子绪斩钉截铁。但被沈烛音当即泼了一盆冷水,“你总这么信誓旦旦,结果呢?之前你也是这么说陈韬是你好兄弟的,还不是被他背后捅了一刀。你好好想想再说话,别老吃同样的亏行不行?”言子绪被她说得委屈,但又无从反驳,“至……至少,她肯定不会害我就是了。”毕竟就整个言府而言,他们属于同一阵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谢濯臣点点头,“我们去看过了,那户小妾的家人两年前就已经搬走了。据邻居所说,他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发了一笔横财,有钱自然不住穷巷了。”在来扬月城的路上,言子绪已经将两年前的事故仔仔细细说与他们听。那日他喝了一点酒,整个人迷迷糊糊,等清醒的时候就出现在了那位如姨娘床上。如姨娘哭天抢地,闹得府里人尽皆知,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满脸悲愤地一头撞死了。这罪名自然算在了百口莫辩的言子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