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了qaq球球评论和营养液~ 58◎“我在想,你是不是再也不会要我了。”◎久未经事, 慕昭醒来时,全身酸痛难捱,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重新拆卸重组一般, 比前段时间熬了那么久的大夜还累。她抬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眼皮酸涩地眨了下,空气中还残留着湿润的旖旎气息, 脑子里“嘭”的一声, 昨晚的画面走马观花般回放。时隔五年, 他记得她所有敏感的地方, 而她对他的靠近没有任何抵抗力,情不自禁沦陷在他温柔又漆黑的眼眸里。想到昨晚他半哄半逼着她说的那些话, 慕昭脸颊瞬间红了,在心里骂他:混蛋!大混蛋!“醒了?”秦大混蛋的声音忽然响起。慕昭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扭过头。他靠在床头, 估计是随手套上的衬衫,扣子都没扣好,还能看见抓痕和齿印, 慕昭的脸颊又是一烫。秦屿池递给她一杯温水,“喝点水,润润嗓子。”慕昭咽了口口水,这才发现嗓子也疼的不行, 都怪他昨晚非要逼着她不停地说话, 嗓子才会疼的。想到这, 慕昭瞪了他一眼, 然后去接水杯。然而, 手指还没碰到杯壁, 她整个人就滞住了。右手手腕上, 缠绕着一条金属链子,看清项链吊坠的那刻,慕昭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被她扔掉的戒指,怎么会戴在她手上?秦屿池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先喝水。”慕昭怔怔地接过水杯,听话地喝了小半杯,然后把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戒指,”秦屿池接过杯子,不咸不淡地补充了句,“被某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丢掉的戒指。”眼前的素戒以及他说的这话,让慕昭有一瞬间的恍惚。思绪被扯到某段快要忘了的记忆。当年他把戒指送给她,慕昭戴着太大,就用链子把它挂在脖子上当项链戴,这些年一直都挂在脖子上。第一次摘掉是去德国的第一年,圣诞节那天她喝醉酒,摘掉后让江述白帮她扔掉,第二天醒来她惊慌失措地去找,好在江述白没有听她的,等他走后,她呆呆地盯着戒指看了半天,最后把它重新戴回去。第二次是意外弄丢,大三的暑假,她和几个关系好的同学一起去爬山,下山时,一个同学眼尖地发现项链不见了。慕昭摸着空荡荡的脖子,心脏突然重重地往下沉,像是年久失修的电梯出了故障,下坠的同时伴随着止不住的心悸。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和同学们说让她们先走,自己回去找。那天从下午开始,天就有些阴沉,她折回去时不过五点多,天就黑的跟深夜似的。慕昭沿着今天去过的地方走,但刚走没几步就遇到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叫住她,“漂亮姐姐,你在找东西吗?”慕昭急着找戒指,随口应了声:“嗯。”“是找这个吗?”小女孩问。本已经迈开的脚步在看到项链的那刻停下来,借着景区失修的路灯,慕昭眯着眼睛,辨认出这就是她的戒指。提着的心脏放了下来,慕昭深呼一口气,蹲下身体,浅笑着问小女孩,“你在哪里找到的?”“有个哥哥捡到的,他说让我在这里等等,会有人来找。”慕昭盯着戒指,又问:“那个哥哥呢?”“他刚才还在这里呢,”小女孩摸了摸脑袋,从花篮里拿出一朵白玫瑰,“漂亮姐姐,送给你。”见慕昭一动不动,小女孩把花和戒指塞进她手里,像个小大人一样叮嘱她:“姐姐,可能要下雨,你早点回家吧。”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把雨伞,一并放到她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开了。那晚的事情,慕昭其实记得不清楚。她很少刻意去想,把一些奇怪的事情和秦屿池联想在一起,甚至会可以摒弃这个名字,努力装作云淡风轻。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大巴车上,看着车外不断倒退的夜景,找了好几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怎么会是他?他在国内呢。而且,怎么可能这么巧合,他会在这里遇见她,还能恰好捡到她丢了的戒指。应该是别人。别的好心人。是谁都好,反正不可能是他。但看到手里的那只白玫瑰,所有的借口都变的苍白无力。知道她喜欢白玫瑰的人不多,她也从没和他提过。可不知为何,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第一次送她花就是白玫瑰。
她不想去想,可不得不多想。深夜辗转反侧睡不着时,强迫自己想分手时他说的那些话,所有的冲动才偃旗息鼓。可她还是没出息,又把他的戒指戴了回去,总觉得摘下来,空荡荡的。不只脖子空,心里更空。第三次,是她亲手把戒指扔掉的。出院那天,送走方淑曼和江述白,去公寓楼下便利店买日用品时,回来的路上,看着漫天落叶,听着耳边小情侣的欢笑打闹,所有的情绪忽地捱不住了。购物袋被她放到地上,她慢慢蹲下身体,抱着自己的脑袋,把脸埋在双手之间,无声地抱着自己。枯黄的树叶败了一地,被风吹起,散落的到处都是。那一刻,她突然想通了。为什么还要留着他的东西呢?不就是对他还心存幻想吗?口口声声说着会忘,但还是放纵自己沉浸,作茧自缚的困住自己止步不前。想通后,她眼神慢慢恢复平静,解开脖子上的项链,走到喷泉池旁,盯着潺潺的水流看了许久,夕阳降落,月牙升起。“噗通——”戒指被她扔到喷泉池里,漾起层层涟漪。很快就被流动的水覆盖,光线昏暗的看不清戒指在哪里。慕昭没去找过,也许戒指是被水流冲的不见踪影,也可能还在池底,被水侵蚀的早已褪色,亦或是被打扫卫生的工人捡起。她想过各种各样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