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马路旁,他抱着她站在梧桐树下,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了层梦幻的光圈。夏季傍晚的风很大,枝叶被吹的簌簌作响, 一辆接着一辆的轿车从他们身边开过,黄昏将所有人的影子都拉的很长。秦屿池攥着她握成拳的手,放到他胸口处。慕昭心尖一颤,跳的好快, 他心跳好快, 比她的心跳还快。顺着风声, 他低沉的嗓音灌入耳中:“宝贝, 看着我。”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 慕昭呆呆地抬头, 看着他的眼睛。他瞳仁漆黑, 像看不见尽头的黑洞,有着引人下坠的功效。四目相对,慕昭听到胸腔内发出的,一声重重的回响。湿热的夏夜,徐徐晚风却带不走身体的躁意,他凑的更近,压低声音问她:“我是谁?”慕昭被蛊惑地乖乖喊他的名字:“秦秦屿池。”他笑,又重复问:“秦屿池是谁?”“……”见她羞涩的眼眶都泛着红,秦屿池笑了下,唇又贴了上来,磨着她柔软的唇瓣,一下一下的,非常磨人。他没有拉开距离,指腹揉着她的后颈,声音更低:“我是昭昭的什么人?嗯?”慕昭很小声地说:“男朋友。”秦屿池从胸腔闷出声笑。对付小花痴,还是色诱最好用。他凑过去又去亲她,亲完还不放过她,“乖,再说一遍。”“……”慕昭不吭声。秦屿池轻咬着她的唇瓣,咬的慕昭有点疼。她只好听他的话,重复道:“秦屿池是我的男朋友。”秦屿池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宝贝真乖。”一想到刚才丢人的那幕,慕昭一路上都没理他。偏头看着他心情很不错的模样,更生气了!先是用美男计,蛊惑自己给他名分。又咬她的唇瓣,让她确认刚才的话,不给她狡辩的机会。他如果在古代,一定是暴君!下车后,秦屿池拉着她的手,慕昭抽了两下没抽开,然后就任由他拉着自己。星港花苑是一梯一户,秦屿池带着她上了他家那边的电梯,一路静静地捏着她手心。电梯门打开后,慕昭见他还不放手,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秦屿池目光沉沉,语调却漫不经心:“来我家看看?”慕昭想也不想地回:“你家有什么好看的?”“……”安静几秒,慕昭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秦屿池拉着她的手不放,一本正经地邀请:“我书房的视野不错,去看看?”他目光如火般炙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和锁骨上,麻麻痒痒的,慕昭睫毛颤了下,听到自己轻轻地嗯了声。秦屿池面色如常,用指纹解锁时,换成左手拉着她,慕昭还在想他为什么要一直拉着自己,反正自己又不会跑,刚走进门,随着“砰”的一声响,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他的吻来的猝不及防,仿佛刚才那个耐心回答她“家里有你穿的拖鞋”的人不是他,他的吻又急又烫,缠着她不松。与刚才判若两人。慕昭的身体被他抵在门板上,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细小的回应惹得男人轻笑出声,熟练而灵活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地攻城略地,追着她的舌纠缠。公寓没有开灯,只有阳台微弱的光线投进来,昏暗的暧昧。这段时间,他总是亲她,但很少有这么缠绵的深吻,大多是浅尝辄止的触碰,现在只剩下直白的占有欲和侵略性。“秦屿池”慕昭被他亲的头脑发晕,趁着他松口的片刻终于找到时机指责他,“硬,门板好硬”咯到她了。秦屿池怔了下,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夹着他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声音低哑模糊:“这个姿势呢,喜欢吗?”太羞耻了!慕昭心跳快的厉害,仿佛快要跳出胸腔,但怕掉下来摔着,双腿反而更用力地夹着他的腰,声音窝在喉咙里,呜呜咽咽的。“你你放我下来”秦屿池顺势离开她的唇,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注目,慕昭有种被饿狼紧盯的错觉。不对,不是错觉!
他就是想咬她!她刚反应过来,秦屿池把头埋在她肩窝,偏头用力吮吸她脖颈一口,像是城堡里的吸血鬼,啃咬着她的脖子。很快,慕昭的脖子上烙下一个紫红色的齿印。强烈的电流顺着他咬的地方涌向全身,慕昭手忙脚乱地去推他的胸膛,气的快要哭出来:“疼疼你松口”他是属狗的吗?不然为什么要咬自己?还咬的这么疼!秦屿池的牙齿还在磨着,恶狠狠地道:“你自己说说,这是 57◎“我真的怕了你又不要我。”◎书房的灯没开, 唯有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洒进来,空气被昏暗的光线渲染的暧昧。慕昭被抱到书房的单人沙发里,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 双手纠结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秦屿池看着她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漆黑的眼眸越来越暗,因着染上情欲, 显得更加锐利, 侵略性十足。见她纠结半天, 最后双手握拳垂在小心翼翼地身侧, 秦屿池喉结上下滚了滚,哑着声说:“帮我解开。”慕昭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扣子。”他提醒。慕昭怯怯地伸手, 低着头替他解衬衫扣子。屋内光线太暗,她看不清,只能凑的更近, 头埋在他胸前,几乎要贴上去。期间,不可避免的, 葱白的指尖碰到他的皮肤,还有长发的发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戳着他,像一根轻柔的羽毛, 刷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麻麻痒痒的。非常要命。秦屿池的眼神更暗, 低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浓密的睫毛浅浅成扇, 动作生涩紧张, 可偏偏这样青涩的反应, 让他心头的火烧的更旺。坐在他腿上的慕昭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