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自己的先生抱得美人归,桑岩也使出浑身解数。晚饭后,他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打扫的工具,敲开了沈亭州的房门。没想到开门的是管家。桑岩还以为走错房间了,对方却说,“没找错,这就是沈医生的房间,我们在背后谈谈别人的坏话。”桑岩:……管家:“有事?”桑岩表情有些微妙,不去看管家的眼睛,目视前方,“既然沈医生有客人,那我一会儿再……”不等他说完,里面传来沈亭州的声音,“谁呀,进来吧。”桑岩只好走进去。沈亭州拎着水果从洗手间出来,“桑先生,吃水果吗?”看着笑容很具亲和力的沈亭州,桑岩站在门口进退两难,“还是你们先谈,我一会儿再过来。”沈亭州停下来,“有事吗?”桑岩:“没事,就是想问沈医生需要整理被褥吗?”沈亭州:啊?十分钟后,桑岩把拍得蓬松的被子平铺到床上,开始往上面熏香。“这是助眠的,味道不会很重,沈医生要是对香敏感,可以在床角这样熏一下。”沈亭州长大嘴巴,“被子好松软,像刚才那样就可以弄成这样?”桑岩说,“还要看被子芯是什么材质。”沈亭州问,“那如果冬天带毛的东西起静电怎么办?”桑岩:“什么料子的?”沈亭州将家里带毛的都说了一遍,桑岩根据料子,告诉他整理、除静电各类小窍门。沈亭州认真记下,“太谢谢你了,对我来说真是起了大用处。”桑岩谦虚,“不过是一些小事”管家突然问,“这个熏香真的助眠吗?”桑岩笑容淡了许多,“还是看个人体质。”管家忽然感叹,“我这把老骨头,最近也是经常失眠。”桑岩本意是不想理会,但他从管家学院毕业,询问客人的需求是刻在本能里的,哪怕管家不是客人,他还是下意识说,“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去您房间熏香。”说完他就后悔了,希望对方千万不要理他的客气。结果管家毫不客气,“真的可以吗?”桑岩想说不可以,嘴上:“当然。”桑岩:该死的嘴,该死的本能!管家:“那就麻烦了。”桑岩闭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桑岩故意在房间磨蹭的时候,管家一直在念叨他这把老骨头,桑岩只能先去他房间给他熏香。等人走了,沈亭州无奈,“您干什么老逗他?”管家慢悠悠,“还是太年轻了,让我这把老骨头给他上一课,赖皮是绅士的克星,这话也送给你沈医生。”沈亭州:“……谢谢。”管家起身,“我过去看看他。”沈亭州忍不住说,“请嘴下留情。”管家微微一笑,“放心,不会把他弄哭的。”沈亭州:……管家没把人弄哭,只是气的半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桑岩顶着一双黑眼圈,遇见了同样一双黑眼圈的傅怀斐。桑岩震惊,“先生您怎么了?是昨晚我的助眠香没熏好?”傅怀斐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跟你无关,昨天小旬找我聊天了。”桑岩愤怒,“他是说了什么吗?”傅怀斐喃喃自语,“其实想想也没说什么,我怎么就睡不着了?”桑岩恨道:“这肯定是他们主仆的阴谋!您千万不要中招,好在昨晚我打听出一件重要的事。”
傅怀斐涣散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什么事?”桑岩说,“沈医生喜欢猫,您可以从他的爱好下手。”傅怀斐还是恍惚搞不清状况,“怎么下手?”桑岩:“投其所好!”傅怀斐听完桑岩的主意,再次迸发出火热的光。于是,吃早饭的时候,傅怀斐向沈亭州发出邀请,“亭州,你要看猫吗?”沈亭州咻地抬头,“猫?”傅怀斐唇角含笑,“你知道猫百万吗?”沈亭州一愣,“是异瞳的那只波斯猫吗?在某app上面有百万粉丝那个猫百万。”傅怀斐邀请沈亭州,“是的,它的主人是我……一个朋友,今天约我见面,你要一块去看猫吗?”桑岩在一旁助攻:“不止这一只网红猫,还有好几只也去,听说有一只猫会跳肚皮舞。”会跳肚皮舞的猫?沈亭州眼睛已经开始噗噗冒爱心了。傅怀斐:“是的,会跳肚皮舞,还会穿那种很舞娘风格的猫服。”如果是人,沈亭州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谁能克制得住不去看猫猫穿舞娘服,跳肚皮舞。桑岩加大力度,直接拿出手机,播放猫舞娘。沈亭州:哇,真的舞娘喵!不敢相信对方现场给它跳会有多萌!沈亭州的心野了,已经生出去采野猫的心思,直到看到面无表情的许殉。沈亭州:一颗心瞬间就死了呢。嘤!桑岩早就预料这种情况,看了一眼傅怀斐。傅怀斐接收到暗号,然后把声音夹起一点,“怎么了亭州,该不会是小旬不让你去吧?”桑岩不断鼓励傅怀斐,做了一个‘很棒,请您继续’的手势。傅怀斐顿时自信起来,夹着声音继续说,“只是撸撸其他猫,如果是我,我就不会生气,我想小旬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小旬?”作者有话说:舅舅:小旬不让你撸外面的猫,他坏坏。被逼出茶味,一本正经茶的舅舅。傅怀斐并不是一个茶艺高手, 这些话都是桑岩一句一句教他的。因此发挥时一不小心就过火了,差一点就要夹着声音把“giegie”喊出来。一向迟钝的沈亭州都察觉到怪异,怀疑傅怀斐是不是感冒了, 声音怎么这么……难以形容。偏偏傅怀斐自己没有任何察觉,还陷在夸张的戏份里,对许殉说, “小旬, 你怎么不说话?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他演茶不行, 但扮虚弱相当拿手。傅怀斐先是露出他完美的侧颜, 然后黛玉蹙眉低咳,用一种可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