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感觉他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狂乱且难以言语的霸道,是他的江有秀没错。
顺着这个姿势,江有秀慢慢地挺起腰杆,身子坐了起来,吻一直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热烈??
「别咬??」倏地,毕灿礼推了推他的x膛,还被他含着唇瓣,低哑的嗓音饱含情慾,「疼啊!」
这下子,毕灿礼更加确认他就是他的江有秀了,在接吻时总喜欢t1an咬他的下唇是他一直不变的习惯,就算是此刻失忆的他依然也会这麽做,原来,很多事情只要习惯了便深入脑海里了。
浅意识果然骗不了人!
这头,江有秀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越矩,赶紧放开怀里的毕灿礼,羞得垂下脑袋,结结巴巴,「对不起!」
可毕灿礼喜欢的不得了,亦是垂下脑袋笑道:「傻瓜,是我先吻你的,你道什麽歉啊!」
江有秀又恢复了本x,满脸问号,只得抓抓脑袋问毕灿礼:「你为什麽要亲我啊?」
「以前,你天天都会抱着我亲亲的,可是自从你失忆之後就都没有了,我有点想念。」
「可是??」这个说法没办法解开他的疑惑,江有秀皱着一张脸继续追问道:「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要说是江有秀太老实还是说毕灿礼太贪婪?
就像他说的,他们明明就已经分手了,却还是可以抱着彼此吻得忘情,甚至停不下来,说到底,江有秀对他的喜欢不管是在失忆前还是在失忆後都未曾消失。
而於毕灿礼而言,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在失忆後他总是不肯正视自己的内心其实是ai着他的。
被他这麽一说,毕灿礼眉毛微扬,看着被他气得不轻,「没情趣!」
尔後起身离开,毕灿礼都走了江有秀怎麽可能留,乖乖地跟在他身後,知道他在生气也不敢靠太近,心里又怕自己走丢只得亦步亦趋,要是放在以前两人不开心了,回了家关上门脱了衣服就能解决,可是现在这样的他该怎麽办呢?
回到家後,毕灿礼接了一通来自於高肯芝的电话,她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有联系他了,今日打来也只是询问明天能不能一起吃早餐,这头,毕灿礼回眸瞥了一眼跟在他後头进门的江有秀,想起刚才在公园的情景,故而义愤填膺地答允了高肯芝。
江有秀当然也听见了。
「明天早上不用准备我的早餐,我要跟朋友出去吃。」
江有秀闷闷地嗯了一声,看着外头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好险他们已经到家,这才想起窗台边晾着的衣服还没收,该淋sh了。
因为心急,他快步地走向晒衣间,沙发上的毕灿礼本以为他会开口问个几句,想不到他却直接离开客厅了??
不肯认输的毕灿礼跟着他来到晒衣间,只见江有秀正忙着把临窗边的衣服挂往里头,那里几件多着是毕灿礼的白衬衫,江有秀还记得,小时候自己的学校制服衬衫总是会被晒在日头下,穿起来暖烘烘的,闻起来香喷喷的,他认为毕灿礼应该也会喜欢。
「你生气啦?」毕灿礼站在门槛上,没有打算上前去帮忙,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问。
「我没有啊——」江有秀将半乾的衣服整整齐齐挂上晒衣杆,亦是没有回头,「不是你在生气吗?」
毕灿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就不相信他真的不吃醋,转而笑了几声又开口道??
「没有就好,明天跟我约的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想要的nv人,她叫高肯芝,爸爸是法务部部长,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家里很有钱,脸蛋和身材也都是没话说,我们发展得还不错,她说过,她非我不可。」
那头的江有秀依然静静听着,听着毕灿礼停下,这才愣愣地喔了一声,当作回覆。
看他如此淡漠的反应,毕灿礼再也按捺不下,走近他,扯着他的手臂,「我说,我明天要去跟别的nv人约会了,你听见没有!」
江有秀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晒衣间空间不大,毕灿礼这麽一吼,回音颇大,他点头,答道:「我听见了。」
然而他答了,毕灿礼却不乐意了!
「以前就连我跟男同事多说两句话你都会吃醋,现在我都明摆着跟你说我要跟别的nv人出去约会了,你还没反应?江有秀,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失忆,你就是心里没有我了!」
唉呀,那是毕灿礼正前方没有放着一面镜子,不然他就能看见现在b问着江有秀的他多像个深闺怨妇,颐使气指的控诉着眼前人有多刻薄了他,殊不知江有秀也只是蒙着脑袋,不知道该怎麽回话。
看着毕灿礼眼神里充满怒意,江有秀旋过身子,踱步来到他的跟前??
「从刚刚在公园就是你先生气的,我们分手了这件事是你告诉我的,我还记得一个多月前你用着这个理由想把我从这里赶出去,今天在公园也是你先亲我的,那就当作是一时的情不自禁,但我那样问你有错吗?」
不曾想过江有秀会如此正经八百的回答,毕灿礼还不太适应失忆的他??
「至於你明天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