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晶莹液体,更有一些往下流淌,将温玖握在龟头下方的虎口浸湿。
这几十秒的停顿,给了岑墨喘息的机会,接下来,他感受到了更让他难耐的折磨。
温玖没考虑多久,握住羽毛笔中间,将其尖端对准那个黑洞洞的小口。
羽毛沾水后很细,再说丈夫尿道已经被前列腺液填满,应该不会痛的。温玖这样想着,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也确实如温玖所想,羽毛沾到液体后,很快变成细细一条,当他将这根鹅毛做的笔往丈夫尿道插时,顶端很快就被塞进去了。他手腕发力,羽毛缓缓消失在洞口。
“玖玖——”岑墨大喊一声爱人,有什么东西闯进马屌了,敏感尿道内部传来硬物闯入的瘙痒与撑涨。
那玩意儿进得缓慢却坚定,痒意不断向深入蔓延,接近铃口处的尿道也越来越撑涨。
羽毛搔刮对于肌肤来说只是酥痒,但对极度敏感的尿道黏膜来说,还伴随着轻微刺痛。
岑墨小腹肌肉绷紧,浑身遍布细细密密的汗水,额发更是被打湿,既有爽的,也有少许恐惧。
“想到了吗,阿墨?”温玖紧紧抓住跳动的马屌,20来厘米长的羽毛笔已经完全插入,此时他正准备往外拔出。
“呃啊……”岑墨发出怒吼。
尿道里本来因为前列腺液变成细细一条的羽毛忽地炸开,无数羽枝炸开,搔刮黏膜,犹如忽然露出爪牙的狩猎者,扑向猎物咽喉。
那是无法言说的瘙痒与微小刺痛,产生于尿道,不是很痛,却似搔在他灵魂深处。
岑墨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将爱人的问话抛之脑后。这样的强烈刺激,直将马屌送上高潮。两枚耷拉在沙发上的卵丸开始提拉,准备泵出精华。
温玖见这一幕,没有阻拦,而是迅速抽出羽毛笔。
又快又急的羽毛摩擦,像是岑墨眼前炸开的徇烂焰火,他张着嘴巴,唇瓣颤抖着,几秒后,精液终于从过长的尿道中射了出来。
温玖将马屌按着贴在丈夫小腹,一波又一波的精华,全部射在健硕的胸肌上。
待这一波完全释放,岑墨喘着粗气,好半天才从剧烈高潮中醒来。
“想到了吗?”温玖问。
“是……是……笔。”岑墨说得断断续续,等呼吸匀了些,继续补充:“羽毛笔,我放在陈列台上的羽毛笔。”
“答对。”温玖安抚似的揉了马屌顶端一把:“我开始用下一件道具咯。”
岑墨有些无奈,叹了一声,说道:“玖玖,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吗?不上来吗?”
“现在是惩罚时间,我怎么能享受呢?”温玖回答得理直气壮。
他掂了掂丈夫被强化后,沉甸甸的阴囊:“再说,你存货那么多,怎么射得完。”
他转身取了之前的滚轮,绕着龟头下的冠状沟划了一圈。
岑墨高潮后的性器本已开始萎靡,却被冰凉齿轮的金属圆片一激,又战栗着充血。
“好玖玖,让我休息一会吧。”岑墨向爱人求饶,蒙着黑色布料已被方才高潮时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染湿。
“不行,现在是惩罚时间。”温玖回答得严肃。
岑墨只好继续承受爱人对自己施的“酷刑”。
滚轮接触柱身的面积很小,被磨得平滑齿轮划过敏感茎身,与方才的感受截然不同。
若说羽毛的搔刮是柔,那金属的滚过就钢。滑轮毫不留情地碾着柱身,岑墨不知道它下一刻会从哪里开始,滚到哪里结束。
他头一次对自己换了这么长的性器感到后悔,阴茎长度与粗度增加的同时,面积也跟着增加,这让玖玖可以玩弄的地方变多。
然而转念一想,这根东西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爱人快乐。只要玖玖玩得开心,也算是实现了它本来的价值。
在岑墨胡思乱想的时候,滚轮已经滑过马屌大部分区域,此时正向两枚鼓胀的睾丸进发。
睾丸在小滚轮的作用下,出现小小的凹陷,但当滚轮划过,弹性十足卵蛋又恢复饱满。阴囊不时跳动着,似乎又想泵出精华了。
“玖玖……呼……是滚轮……”岑墨在爱人提问前抢先作答,想要停下这样的撩拨,让马屌进入属于他的巢穴。
“阿墨真厉害,答对了。”温玖这样说着,然而手中动作却没有停止。
小滚轮在丈夫左边睾丸滚了一圈,又来到右边那枚,前进几厘米,后退几厘米,研墨般折磨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岑墨本以为答对就能停下这种痒爽交加,却又不能到达顶点的玩弄,但爱人的动作告诉他不是。
“玖玖,是不是可以结……唔……”岑墨后边的话语被一声低吟取代,他紧绷的臂膊又出现几道青筋。
温玖不止用滚轮在两丸间交错划过,他又拿了根毛线针般的冰凉细棒往自己尿道里插。
“阿墨这周可是要听我的,一切由我决定。”温玖放下手中物,起身在岑墨唇边印下浅浅一吻,像羽毛拂过般,温热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