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刘树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小穴里,穴内的软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嫩逼里干燥阻涩,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但被推拒挤压的舒爽却又放大了数倍,让人头皮发麻。
“嗯好紧”,少年那副隐忍的模样,和细声细气的哭求,在快感的夹击下无疑变成了最烈的春药,刘树猛的喘了口气,低哑呻吟出声,气息越发的浑浊。
他先是吻去周桐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滚烫的吻,随后就低下脑袋压过来,大掌揉捏着他胸前肿胀的乳肉,深沉的浊音好像就贴在他耳边,“乖,别夹的那么紧,在吃进去一些,嗯?”
似哄非哄的语气,把所有能够让胯下这只瑟瑟发抖小兔子能够感知到的危险全部藏了起来,周桐重重抖了一下,无助的缩在他身前,大腿被他抚弄得颤颤巍巍,可胸前却被他揉得舒服,酥痒胸带着电流窜过的麻意,唯一让他想哭的,就是下面实在被装太满了,巨大的肉棒插进抽出间,肉洞中仿佛每一寸嫩肉都被滚烫的茎身死死碾磨,龟头捣的不快,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戳顶在最深处,简直操的他心颤。
“可是”,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都的,“嗯、嗯哼已经,已经很里面了”
刘树的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微凸的位置用点力压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下面含着他欲望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嗯!”的咬牙,扭曲的俊脸染上了无比浓重的兽欲,“小骚货,明明还能吃的进去”
强健有力的腰杆猛的抬高,大开大合间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挺着肌肉隆起的腹部对着那敞开的腿心接连砸过去,快速的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埋进狭小红艳的穴道里。
这强有力的抽送让他渐渐的能全部埋入少年的身体,当那浓密的耻毛和鼓起的阴阜紧紧相贴,硬涨的根部也彻底消失在被撑开的穴嘴儿内,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操着湿软滑腻的穴道,碾磨出越来越多丰沛的淫液,挤着紧窒的穴肉,一进一出间,让响亮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屋内。
周桐双颊通红,眼神逐渐失焦,嘴巴张开不停闷喘着,“呜嗯——不行,不行,太快”,他咬紧唇,眼里强行保持的清明被撞的一片破碎,腰身强烈地痉挛抽动,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哭。
“怎么这么容易湿,小骚货”,刘树坚实的臂膀挽着周桐两条细白小腿尽可能最大的往两边分开,腰臀置身其中,极尽肆意的挥舞着那根能叫人死去活来的巨屌操着少年的小嫩逼,粗硬棒身反复拉着满穴的淫肉,滴着水又被重新塞入,撞的白嫩臀肉上染满了透明的湿亮水光。
砰砰砰!啪啪啪!林乱的声响已经让周桐分不清这究竟是两人下体的撞击声,还是床头碰在墙上发出的声响,他的脸颊充血潮红,汗水淋漓,双眼也是湿的,有汗有泪,迷蒙的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变成火烫的热气,双手难耐的不住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呜呜呜!好快肚子要被插满了涨啊呜呜啊嗯!”
“唔!”,周桐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淌过手背,那细瘦的身体被男人狂暴的巨物插得震颤如强风中的柳树,大腿更是不住抽搐、抖动,腰身剧烈弓起悬在半空中,十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看着他眼神里湿漉漉的泪意和无声的哀求,刘树勾起嘴角笑了下,突然勾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周桐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嗯的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了他的股间。雄壮结束的腰杆紧绷,借着蹬在床上的两脚施力,大手抓着少年的细腰,胯下巨屌收紧,紧接着,一个挺身操开了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硕大的龟头勇猛挺进湿滑高热的肉穴,占据了穴道深处的密地。
周桐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猛的高高扬起脖颈,用力睁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脸蛋涨红,嘴唇哆嗦,平坦的小腹浮现出肉根的形状,腿心的小花穴把非同个型号的肉棒含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银靡到了极点。
越是隐忍压抑着的快感爆发出来就越强烈,周桐心脏疯狂跳动,一股难言的欲意迅速涌下小腹,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唇含住紫黑男根细细抽搐着翕动,腔道里甚至隐隐有发烫的迹象,“要喷了嗯呜——要喷了——停下、不要动——”
紧紧箍住体内肉棒,周桐浑身痉挛着,男人却不顾他激烈反应,依然狠干那处骚心。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有人听,你觉得很爽是不是?”,刘树低喘着,满口污言秽语,“这里面紧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骚的要命,不用点力,怎么把它给操爽?”
这种隐秘的情事给两人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刘树作为攻占的那方,无疑更为亢奋,他掐着周桐的腰,在不把人往后扯拽的情况下,只挺着强有力的腰用单纯的蛮力猛顶插干,在那阵阵蠕缩着绞紧的甬道内发狠的强行开拓,坚硬的胯部撞的周桐的屁股上全是红通通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