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没完呢。”
巨大的阳物在一瞬间冲进你的小穴,撞击你的身体,男人宛如加足了马达一般丝毫不顾及你的感受。
你都不知道这样呆了几天了。
每一天起来都在床上挨草。
每一天吃饭都被逼着喝下精液。
每一天出门都会被脱光衣服,脖子上挂着项圈。
你不敢出门了。
你不敢跟别人接触了。
高潮宛如你身体的本能,在男人射精的那一刻,你就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
滚烫而又炽热的精液再度灌满你的小肚子,凶狠地男人看向你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柔和。
“我是谁?”
你的脑袋混混沌沌,茫然的看着你身上的男人。
黏腻的、湿漉漉的液体顺着阳物的抽出从你的腹部倾泻而出,被调教的好极了的少女尖叫着,哭着夹紧双腿抱着身上的男性。
“甚……”
“甚尔……”
“不要走……要鸡巴……呜呜……”
“要鸡巴做什么?”
“草我草我……”
“乖孩子。”
答对了话就有奖励,他们已经把少女的身体调教的再也离不开他们了。
即使被操到翻白眼双腿抽筋,即使被操到晕死过去没有知觉,即使整个人都被他们玩的快要坏死过去。
——可是调教的好到极致的、被他们用奖惩机制调教出来的身体,也会乖巧的接受他们的一切。
“要努力多吃一点呀。”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悯地蹂躏两个稚嫩的奶尖,“晚上那两个人可是喜欢一起享用,你都不知道被草成多少次小母狗了——最起码要保持点理智每次乖一点不要逃呀。”
回应他的是少女呜呜咽咽的哭泣。
可怜的少女被囚禁在这个地方,被日日夜夜享用。
金屋藏娇也毫不夸张的说法。
“还有诅咒之王——那个家伙——啧,四只手草的你更爽还是说我操你更爽呢?”
“我儿子就是太正直了,不然——”似乎想到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伏黑甚尔露出了标准性的坏笑,“父子丼也很爽吧?”
“又或者你喜欢两个年轻人,青涩莽撞什么都不懂的教你成年人的快乐——?”
“或许那个稳重过头的呆板老大叔?”
——……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你沉浸在这场欢愉中,大脑迟钝的半天也得不出一个结论。
总之,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了吧?
他们爱着你,不让你离开,不允许你离开他们一步。
所以,梦里的一切变成了现实。
变成了你正在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