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佩戴变声器。
而那一声短促的浅笑,像触动了鹤子琛记忆的某个开关,让他眼前无端端浮现了孟昭那张脸。
不会吧……鹤子琛想,不会真的是同一个人吧?!
鹤子琛一边自我否认,一边快速拟定了验证自己猜想的方案——引诱二代发声。
上方的二代也没有闲着,那根兽尾再一次缠上了鹤子琛孤零零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柱,五指指腹按揉着阴茎的肉冠与肉沟。
鹤子琛喘息着艰难开口:“嗬……二代……不要装聋作哑……唔……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唔……回答我……”
玩弄阴茎的手指忽然顿了顿,鹤子琛知道,是二代对他的提问做出的反应——也许是正在思考该不该回答,也许是正在思考如何回答,总之他正在酝酿答案。
而鹤子琛根本不在乎答案是什么,他要的,不过是二代再次出声。
但二代并没有立即给出答复,那双骨感的手稍作停顿,忽然摸向鹤子琛的小腹,沿着浅浅的腹肌沟壑,一路上滑,摸到了鹤子琛敏感稚嫩的乳豆上,缓缓地打圈、逗弄。
鹤子琛立刻隐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但呻吟还是难以控制地从唇缝里漏出来,“唔……唔……”
二代的手指仿佛带着微电流,把鹤子琛击得晕晕乎乎,他艰难地凝聚出所剩无几的理智,断续地说:
“唔……别弄了……二代……说话……”
就在鹤子琛意识昏聩、濒临放弃的前一刻,二代缓缓俯身,将嘴唇贴在了鹤子琛耳朵上。
下一秒应该就能听见对方的回答,鹤子琛不由地屏住呼吸,连安抚信息素都忘记了释放,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呵着热气的唇上。
突然,一个陌生而冰冷的声音在鹤子琛耳畔响起:“安抚员禁止与试验体进行安抚之外的交流。”
——那一瞬间,鹤子琛如遭雷击。
这个声音无疑是通过他佩戴的变声器、以神经传声的方式,让佩戴变声器的鹤子琛一人听见的指令——基地研究员对他下达的指令。
神经传声并不会让鹤子琛如遭重创,震惊他的,是他对二代进行安抚被监视监听这个事实!
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的爱抚、亲吻、性交,所有亲密的动作,所有不堪入耳的声音,所有他浪荡情动的表情,正通过夜视仪传输到某台监视器上,被一个或一群研究员凝视着!
父亲把安抚任务交给他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过,但父亲告诉过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黑暗封闭的环境中进行,他与二代之间发生什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此时他才猛然意识到,他鹤子琛,和高清镜头下的av男主角没有什么不同!
鹤子琛被巨大的震撼冲昏了头脑,剧烈地挣扎起来,爆发出承担安抚工作以来第一声愤怒的厉斥:
“放开我!”
试验体002,从十四岁性征发育的那一年开始,一共出现过416次不同程度的狂躁失智,其中113次通过安抚员的拥抱恢复平静、102次在亲吻中逐渐镇静,剩余201次都是通过与安抚员性交,才得以恢复神智。
以上数据,被研究员详尽地记录在册。除此之外,安抚员鹤子琛每一次安抚的详细过程,都被高清夜视仪摄录,最终变成一条条视频,存储在绝密数据库。
以鹤子琛的机智程度,他不应该想不到这些。只不过,他出于对父亲鹤筠的盲目信任,从来不曾怀疑父亲对他说的话。
如果不是研究员忽然开口说话,鹤子琛也许会一直掩耳盗铃下去,而一旦撕开了这层遮羞布,他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鹤子琛激烈地扭动身躯,四肢挣扎着,试图摆脱二代的控制。
二代显然对这位专属安抚员突如其来的反抗感到了困惑——他素来温柔,安抚信息素既柔和又强大,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培养皿里培养液。
这样一位像母亲般温柔的人,怎么会忽然暴怒呢?
金色竖瞳寒光一闪,紧接着,腰部光洁的麦色肌肤,重新逐寸逐寸兽化,渐渐呈现出野兽的金褐色皮毛。
鹤子琛耳道里又灌进那个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002正在兽化,请停止无畏的挣扎,立即对他实施性交安抚。”
“不……”鹤子琛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明明在颤抖,语调却异常坚定,“除非关闭监控,否则你们就等着被二代撕碎吧!”
就在鹤子琛说完这句话的当口,二代重新蜕化成一只全兽,朝挣扎不息的鹤子琛呲出尖利的兽牙,并将一只兽爪抵在鹤子琛胸前,锋利的趾尖在白皙的胸膛上划出四道血痕。
“啊……”鹤子琛因为吃痛而战栗起来,即便承受着皮开肉绽的痛楚,依然坚定地与监控员谈判:“看见了吗?他连我都下得了手,应该很快就会彻底兽化了吧……到时……啊啊啊——!”
鹤子琛的话音陡然变调。
原来是二代忽然用兽尾吊起鹤子琛的身体,将他翻了个面,又重新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