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一下,“嗯。”
“哪?”
紧张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碎片,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许时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抓住楚堇澜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张嘴想要呼救,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一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连反抗都不会?怎么?想被他们轮?”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原谅的可怜,“我没有。”
“嗯?”
眼角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半晌,才开口,“我没有”
“哭什么?怎么?我打你了?”
听着许时怀的声音,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哽咽着开口,“我”
“现在哭,可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松开,把他扔到地毯上,楚堇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此刻,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模样,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你,还真是脆弱。”
虽然早已习惯这种屈辱,但内心深处依旧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今晚该怎么,惩罚你?”
听到惩罚,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强忍着身上不适,开口道,“随便您处置。”
“叫我什么?”
声音颤抖,“主主人。”
许时怀脱下手套,一边随意地说,“和在家一样,把身上碍事的,全都解决了。”
楚堇澜听话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衣服。
男人欣赏着他完美身材,眼中尽是玩味之色,楚堇澜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坦然欣赏自己。
“规矩忘了?在家的时候,惩罚前,该怎么说?”
“请主人责罚……”
许时怀站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酒,有红酒,有啤酒,也有香槟。不过,论颜色,当然是红酒更好。
随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比起那三个人的肤浅,我可不会心软。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说不,我就可以把他们三个带回来,让你和他们走。”
即使明白自己如此脆弱不堪,但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救赎,抬头看着面前男人,眼底尽是悲哀之色,
“回话。”
“主人,请责罚我。”
“脾气一如既往的倔……真不后悔?”
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可那里边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意,哽咽着开口,“不后悔。”
“为什么呢?”低眸看他,弯下腰,对上他的目光,尽是调笑的意味,如同魔鬼的一般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道因为,我长得好看些?”
开着平凡的玩笑,却暗藏杀心。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肯定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人——那个把他当做玩物的男人。他似乎不懂得爱人,心里似乎也不存在爱这种情感。
“回答。”
楚堇澜眼中的哀求化成了死灰,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如同上帝的雕塑一般,漂亮精致却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但是混着悲哀,低声开口,“或许吧。”
“那如果,我不好看了呢?”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心惊。
楚堇澜眸色很淡,带着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又如何呢?您不还是想让我臣服?”
“不好看的许时怀,还有资格,让你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带着玩味和审视。
明明知道眼前这副皮囊如此完美却处处是阴险狡诈的陷阱,可他就是恨不来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面前这个俊美如雕塑的男人不过是区区衣冠禽兽罢了。
“怎么总爱不回答呢?没规矩的东西……”
楚堇澜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漆黑的眸子带着敬意地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唇色苍白而嘴角微微勾起,自嘲地笑了。
有些不悦,把打开的红酒,从他的头顶倒下去,红酒自他的头顶淋下,像红色的暴雨一般,遮盖住他本就苍白至极的脸。鲜红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如同绸缎般顺滑的丝发上挂着几滴酒液,随着脸颊流淌——
“抬头。”
听话地抬头,看着许时怀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如此好看的眼睛却被阴霾笼罩着。楚堇澜知道他在看他,好像厌恶又好像贪恋。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淡漠,目光顺着酒液,下移,见他身上的酒液顺着线条完美的肌肉流淌,打湿了那精致的皮囊。
红酒打湿了大片肌肤,甚至让他感到一阵透骨冰冷。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现在,允许你搂着我的脖子。”
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颈,吻住那薄凉的唇瓣——很奇怪,明明他应该厌恶这个人厌恶到了骨子里,可此时此刻他却并不恨这个人。
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