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依稀能看见伯爵双腿间蛰伏的阴茎,与,更下方湿润饱满的阴穴。
伯爵竟然是双性。
分不清是天生的还是类似姜沉后天手术的,但显然他在性事上的掌控程度与姜沉截然不同。
鎏金手杖再度变形,柔软得像液体,化成绳索般的拘束将楚晖禁锢在椅上。伯爵跨过去,高挑的个子让他轻易就将下体压上楚晖的面孔。“舔我。”他说,声音因情欲有些喑哑。
姜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楚晖——被动的,顺从的,被人支配的。
他仰在座椅上,整个人几乎要被压上来的重量挤翻过去。伯爵苍白的大腿夹着他的脸,肆意享受着身下人的服侍,有时不满足了,根本不等楚晖调整,直接来回摆动起腰,用他高挺的鼻梁摩擦自己的穴缝,像使用一件喜欢的性道具一样,混不顾楚晖是否会被呛到、喘得上气,自顾自地爽快。
隔得太远,看不清细节,但也能想象到那朵艳丽熟透的花朵会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蒂蹭在鼻尖上顶弄,前方性器也越翘越高,最后微微哆嗦着,喷发在他摁在自己头部的手绢上。
结束时伯爵倒是衣冠楚楚的,楚晖却满脸亮晶晶的水痕。伯爵在他脸上留下的体液缓缓流淌,打湿了刘海,也打湿了衣领,顺着破开的布料缺口,没入微微起伏的身体。
很狼狈。狼狈得不像楚晖。
“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楚,如果你愿意带着钥匙找我,我随时欢迎。”
伯爵俯身,捧起楚晖的脸。苍白的手指陷在黑发里,色彩对比分外鲜明。
他轻声说:
“好好想一想,楚。你知道,我的耐心并不是那么多。”
直到伯爵握着重新变回手杖的金属物即将离开,一动不动的楚晖才开口,阴惨惨的,像鬼。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伯爵。”
伯爵动作停顿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就这样推门离开了。
楚晖也没再说话,静静坐在那里。离得太远,看不清表情。
见没了戏可看,姜沉小心移动着维持姿势太久而酸麻的双腿,不出意外地又牵扯到体内埋的道具,表情骤然扭曲一下,一步一挪,总算从绿藤里挪出来了。
方才的动作让带动了后穴的按摩棒,凹凸的纹路抵着前列腺摩擦,花蒂也被电线扯到,擦着内裤濡湿布料疯狂翕动着。
姜沉被猛然激烈的快感惹得呼吸一窒,靠着墙缓了许久才缓过来,身下的内裤却黏腻得不能要了。他无声吐了一口气,一扭头,吓得差点叫出声——
莫比德站在那里,不知看了他多久。
离得近了,身上细节看得也更清晰。伯爵还是那副模样,银白的长发,优雅的举止,繁复层叠的丝绸礼服,握着鎏金手杖,换了副更凸显气质的新眼镜,比楚晖还像中世纪的贵族。也不对,他本来就是有爵位的贵族。
他笑眯眯地看着姜沉,说:“偷听可不是好狗会做的事喔。”
——该死,被发现
姜沉瞳孔微微放大,呼吸一瞬急促起来,下身的不适都被短暂屏蔽了,无数个如何应对的念头纷沓而至,又被他一一否决。
如临大敌的紧张里,伯爵却只是笑,轻飘飘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没说什么,走了。
微风拂过。后背发凉。姜沉目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汗浸透。
日他大爷的瘦长鬼影,他就知道——!
姜沉快要被巨大的快感与几乎要把肚子撑爆、内脏都要扯出来的憋胀感逼疯。疯狂中又于心底怒骂,反复问候那个姓莫比德的和楚的十八辈祖宗。他就知道!他会被迁怒!啊!
他吊在单杠上,双臂肌肉累得不自觉地打颤,从指尖到肩膀都好像不是他的了,却仍咬着牙,抖着手臂,一下一下地做引体向上。
海外果真是楚晖释放天性的大本营。有时姜沉都佩服他是怎么想出这么多花样的。比如此刻。楚晖笑吟吟的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做我的保镖,体能当然要跟上”。姜沉就要吊在单杠上健身——戴着满身的道具。
他浑身赤裸,背肌随着上肢运动舒展,满背的纹身也在皮肉上滚动,流线型的肌肉线条在运动中收放自如,大抵是很养眼的。可再往下,画面就变得淫艳起来。
挺翘的臀部横七竖八地浮着几道红肿棱子,伤势最可怖的交叠处甚至泛起了血点,这是先前他动作慢了时,楚晖毫不留情抽在他身上的。密闭的股丘间,一根狰狞粗大的假阳具挤在中间,显然,有更多更长的部分深入菊蕾,用密密麻麻的凸起折磨着肠道。只看那溢出来的部分,就知道这玩具已经打开到最高模式的震动,狠狠撞击、侵犯着这颗抖动饱满的屁股,恨不得把后穴操到红肿外翻。
更前方些的女穴乍看起来很平静,饱满的花唇合拢着,除了有丝黏的液体渗出,好像什么异常也没有。可只有姜沉知道他在经受什么。原本塞的那颗鹅卵大小的跳蛋没有取出,又挤入了更多的。大大小小的跳蛋被塞进体内,最小的只有弹珠大小——这种体型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