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吱呀作响,谢述被这动静吓得心慌,生怕有人路过这间教室而发觉这场荒诞的情事。
“慢、慢一点……会有人……呃……”
谢述的语气里带着哀求,他是真的在害怕——青天白日之下,他在上课的时间和男人在空教室做爱,一旦传出去,他这一辈子都毁了。
“没关系,没人敢乱说。”靳司易用力贯穿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谢述,你下面流了好多水,其实你也是爽的吧?”
春日微凉的风轻轻吹拨起窗帘,操场上学生的嬉闹声遥遥传进耳中,同这间教室的气氛完全割裂。
“视频,你什、什么时候会删掉?”
“玩够了自然会删。”
谢述的眼尾泛起潋滟的红意,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为什么是我?”
靳司易却听得清清楚楚。
“你果然是忘记了。”
他狠顶进最深处,激得谢述惊喘出声,一滴泪不可控地滑下来,砸进肩窝,“不好好想想吗?你九岁的时候做过什么。”
谢述抖得厉害,勉强分出神回忆,却想不起任何和靳司易有关的记忆。
“……没关系,忘了就忘了,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靳司易眼底翻涌着欲念,他看着谢述红润的唇,停顿几秒,忽然俯身吻下去。
这一下不论是谢述还是他自己全都怔愣一瞬。即便最逾矩的行为两人都做过很多次了,但接吻却是头一次,在与那柔软的唇瓣相接时,靳司易竟然感受到强烈的震颤,细密的快感沿着他的脊梁攀爬到每寸骨骼,原本就巨大的阴茎又怒涨几分,逼得谢述眼睛里泛起缥缈的雾气。
他的舌不容抗拒地钻进谢述的口腔,缓慢地来回搅动一会,色情地抵住上颚,谢述呜咽一声,舌头立刻被靳司易捉住玩弄,缠绵间,他每次的呼吸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两人交颈缠绵,进出的动作火热粗戾,直捣花心。
谢述眼神逐渐涣散,分明没有人发现这场强迫性的情事,他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好像已经走到死路了。
一切结束以后,下午的课程已经都上完了。
谢述撑着桌子直起身,从校服兜里拿出卫生纸,面无表情地擦拭穴里流出来的精液,靳司易半靠在桌上,好整以暇地观赏这一幕。
“这周六下午,陪我去个聚会。”
眼见着谢述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妥帖,他不容拒绝地说。
谢述默然,忽然想起自己昨晚才答应了林知行的邀约,只能开口回绝:“我周六有事。”
“有事?什么事?”靳司易的语气略有不虞,“待在家里写你那几本破试卷?”
“不是,朋友过生日。”
靳司易笑出声,“我还当是什么大事,推了不就好了。”
他拿着从谢述那要来的卫生纸,慢条斯理地擦净手上沾染的爱液,然后将脏掉的卫生纸塞进谢述的校服兜里,似笑非笑:“他和我谁更难应付,你心里清楚。”
谢述咬着牙攥紧拳头,最终还是卸力般闭了闭眼睛,擦着他的肩膀走出了教室。
周六下午四点,余晖悬空。
谢述推开包厢的门,酒气混杂着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很轻地皱了皱眉。在座的都是上东新区的太子党,个个穿着华贵,搂着各色的美女调情哄笑,靳司易坐在最中央,两条长腿交叠着,玻璃杯在他手里折射出锐利的光。
他迈开腿往那个恶魔一样的人走去,血液发凉,但没法回头。
坐在靳司易旁边的那个人很会来事,迅速给谢述腾出一个很大的位置,等他走得近了,靳司易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锢在怀里。
“穿得很好看。”靳司易贴着他的耳廓说。
其实只是很普通的深灰色外套,为了遮住脖子上鲜明的吻痕,还是个高领的。
谢述从进来到现在一个字都没说过,可所有人都在若有若无地往他身上瞟。
靳司易虽然位高权重,这些年来身边却从来没有伴,想巴结他的人多次试着给他塞枕边人,他却一单不收,全部都退了回去,因此今天他说要带个人一起来的时候,众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免燃起浓烈的好奇心——如果说起初看谢述是好奇,这会还忍不住侧目而视,就纯粹是因为他那张脸了。
很奇怪,这个人明明裹得这样严实,周身气质也冷淡清肃,却偏生更能激起人的强占欲,尤其是他抬眸时暴露在绚烂灯光下的眼睛,黑亮澄明,眼尾缀一颗细小的泪痣,当真是冷艳。
“这就是……?”
周危试探着问,出声才发觉自己嗓音都是哑的。
“谢述,”靳司易心情不错,去抓谢述的手,指腹摩挲他的手背,“我的小情人。”
平平淡淡的五个字,却让谢述的脸色白下几分。
靳周两家公司现在正合作着一个九位数的项目,这群人里也就只有周危敢和靳司易说上几句话,“看着年纪不大啊,还是学生?”
“高二。”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