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
虽然平常卖身时,大部分客人都只对桑博的穴感兴趣,但亲吻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有些客人就喜欢亲嘴,他们总是大力的撬开桑博的唇齿,粗暴地在他口中舔搅,将他的口水吃进嘴里,和他温热的舌头狂乱地纠缠在一起。亲吻完之后,桑博有时甚至会觉得腮帮子发酸。
但杰帕德的亲吻却有些出乎桑博的意料,他只是吮吸着桑博的唇瓣,像某种小动物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桑博一直等着杰帕德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唇缝,但杰帕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吸吮着桑博的唇瓣,并没有深入。
杰帕德就这样浮于表面的吻了一会儿,按揉了一会儿桑博的身体,便放开了。桑博望着杰帕德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碧蓝色眸子湿漉漉的,显得越发迷人。
接近身体的热意离远了,桑博愣愣地看着杰帕德起身离开:“杰帕德长官,你为什么不继续?”
这还是桑博第一次遇到这种半途而止的情况。等等,杰帕德不会是个阳痿吧?桑博想着,便忍不住望向杰帕德的胯间,只见杰帕德的东西已经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既然不是阳痿,那为什么会停下?
杰帕德脸色绯红,不敢看桑博:“抱歉,我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种事。刚刚是我一时糊涂,抱歉,桑博。”
杰帕德说着,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牢房,剩下桑博欲求不满地呆愣在床上。本来杰帕德对自己又摸又亲,自己已经起了一点感觉了。结果杰帕德把人撩出火来,自己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桑博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但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弄得他实在难受,他只好爬起来,自己解决一下。桑博屈起双腿踩在床板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伸到穴口处,将几根手指插了进去。
“噢,嗯……”桑博叫着,本来就半勃的鸡巴在他自己的撸动下,慢慢整根挺立了起来。紧窄的小穴也吞吐着他自己的手指,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难耐的扭着腰,想象着自己的小穴正在被杰帕德的鸡巴插弄着,身体渐渐兴奋起来。但是几根手指的粗度、硬度和长度都比不上真正的鸡巴,手指再长也碰不到他肠壁内的敏感之处。不过他的鸡巴却在自己手的撸动之下,慢慢涨红,顶端吞吐着清液。
“啊啊……”桑博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龟头处喷射出一股精液,溅在了床铺上,但发痒的小穴却难以被完全抚慰。不过,好歹前面高潮了一次。
桑博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前面高潮了,所以后穴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他更加难受。而现在牢房中也没有别的工具,可以用来捅进小穴,触到他的敏感点。桑博只能浑身欲火地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他和杰帕德大做特做了一番。他梦见杰帕德疯狂的操弄着自己的穴,狠狠地打着他的屁股,说他是个骚货,桑博在梦里爽得翻白眼。
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诱人的。桑博醒来之后心想,等自己出狱之后,非得想个法子,让杰帕德好好操自己一顿。
果然如杰帕德所说,桑博不久之后就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桑博觉得身心舒畅,本来他一直盼望着可以早日被放出去,好早点开始继续接客。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如果不做,他就会一直心痒难耐,难以入眠。
那便是他必须跟杰帕德好好操上那么一回,这样他才能舒服。
杰帕德本来是和姐姐希露瓦分开住的,而最近希露瓦要去别的星球巡回演出,所以便拜托杰帕德住在机械屋里,帮她照看那一堆花花草草,所以杰帕德最近一直是住在机械屋里的。
于是,在某个夜晚,桑博敲响了机械屋的门。
杰帕德这几天刚好在休假,当他打开门,发现来访者竟然是桑博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
“桑博,你已经出狱了?”
“杰帕德长官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桑博冲杰帕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杰帕德似乎刚刚躺下,穿着睡衣,头发还乱着,他愣愣地说:“哦,好……那你进来坐会儿吧。”
桑博不把自己当外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机械屋。机械屋一楼是店面,这段时间因为希露瓦不在,已经暂时关了。而一楼也没有方便招待客人的地方,于是杰帕德病变把桑博带到了二楼。桑博发现他从来没来过的二楼倒是别有洞天,二楼有个小客厅,窗户全是透明落地窗,还有一条走廊,两边分散着几个房间,可能是姐弟三人的卧室之类的。
桑博来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朝落地窗外看去。外面是街边的夜景,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街上还是有偶尔经过的行人和车辆。杰帕德挠了挠头:“那个,桑博,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桑博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便微笑着摇了摇头:“杰帕德长官,如果你问的是食物的话,就不用了。我想吃的,是别的东西。”“
啊?”杰帕德一时没有听明白。
桑博看着杰帕德愣愣的样子,心里更喜欢了,干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