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他那两颗硕大的睾丸,眉眼带丝:“谁是你媳妇,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看下面这根驴屌,还精神得很,不想再插进来吗。”说到这,蓝牧笑了起来。
许甘露挺着油光涨红的大屌,皱着眉:“谁教你讲这些话的?”
蓝牧垂眸看着那龟头上面流出来的黏液,刚刚穿上的内裤很快,洇湿了一片。
他蹲下来,没回男人的话,看着眼前这根狰狞的雄根,还真是像三湘姐说的那样,跟驴屌似得,又大又硬。
他伸出舌尖,对着龟头舔了一下,有些咸还有些腥,许甘露浑身一僵,涨红着眼,死死的盯着他动作。
蓝牧又舔了一下,随后便起身,对着男人的嘴巴舔了上去,含糊着道:“你尝尝。”
他勾着许甘露的舌尖,把那透明的黏液尽数染上男人的口腔里,瞬间徐干露便尝到了蓝牧所说得那个味道。
正当他想更进一步时,蓝牧起身离去,他站在洞口笑着看向呆愣着的许甘露。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提起你的裤子。”说罢便转身从缝隙中钻出去。
许甘露无奈的笑了一笑。
天空时不时传来闷雷声,蓝牧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估计等会还要再下一场。
许甘露背着蓝牧走在泥泞的山路上,粗糙的大手抓着两团软绵绵的臀部,胯下的大屌又硬了几分,心思越发的旖旎起来。
蓝牧哼着曲儿,手里把玩着一把小树叶,左挥挥,右挥挥,突然想起刚刚在洞外明明见到人了,但出来后人就不见了。
便道:“刚刚明明看见外面有人,怎么现在就没听见什么声了呢。”
许甘露嘴角勾起,便道:“小时候听长辈的说,山上的洞穴有野人。”
“听说,那些人为了躲避小鬼子,从小便都躲上了山,时间长了,就成了大家口中的野人。”
“他们想要配偶了,便在太阳落山那段时间跑到山下来,抓那些年轻的姑娘回山洞里,刚刚你没瞧见洞穴内那些一捆捆的柴火吗,那些是野人留下来的。”
蓝牧一听,立马警惕的看向四周,手上把玩着的树叶也丢了,改为牢牢的抱住许甘露的脖颈。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蓝牧边看四周边狐疑道。
“骗你干什么,这是真的。”说罢,许甘露扭头亲了他一口。
蓝牧从小生活在省城里,一看就是家里娇宠着长大的,自然对这些事不是很懂。
看着他警惕的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再次说道;“所以说,平时没事少来山上,晚上也少在村子里走动。”
“听没听说,以前缺粮食那会,吃同胞都有,现在生活比以前好了很多,这种吃同胞的人还依然有,也就是从那时候来的,这种人他改不掉,所以会不停地吃。”
许甘露越说,蓝牧便越害怕,他捂住男人的嘴巴,抖着嗓音道:“你一个男人,嘴巴怎么那么碎。”
“赶紧办完事回村里,兰芝姐还在等我回去吃晚饭。”
许甘露舔了舔他的手心,待人把手撤开后,便宠溺着道:“好。”
蓝牧趴在许甘露的背上,竖着耳朵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毕竟现在的天色看上去并不明亮,天空暗沉沉的一片。
察觉到后面的人力气逐渐变大,许甘露把人往上颠了下,背着人稳稳当当的继续往前走。
本意是想让他晚上少在村子里晃悠,没事也别和其他人太过亲近,但起到这样的效果也算不错,许甘露在村子里待了那多年,什么奇葩的人也见过不少。
村子里光棍多,流氓也多,虽然现在提倡新时代,但难免有几个的思想是不通达的。
而且蓝牧虽然是男人,但户口本上的性别为姑娘,这村子里也有不少人主意打在他身上,这样想着,许甘露再次觉得有必要把成亲这事提上日程。
许甘露背着蓝牧来到了山脚下后,便把人放了下来,这趟行程还算可以吧,抓了三只野鸡和一只野兔。
蓝牧撑着伞站在许甘露的旁边,看着细雨绵绵的天色,想到一会就要和许甘露分开,心里有些难受起来。
他没精打采地举着伞,看着男人把手上的野味装进背篓里,再从地上拔些野草覆盖在上面。
蓝牧见状便问:“你在干什么啊?”
“藏严实点,回去给你做烤鸡吃。”许甘露把东西背上,转过身捏了捏蓝牧软绵的脸颊。
蓝牧躲闪了一下,很是嫌弃的说:“能不能先把手洗干净呀!”
许甘露亲了他一口,好声好气道:“能!怎么不能。”
随即便蹲下来,在清澈的水沟里洗了下手,两人亲密的打闹,隔着老远的距离,村长那是瞧见的一清二楚,他抬起手里的烟杆子搁嘴边默默的抽了口,想起婆娘上次说的话,默默地叹了口气。
又想起刚刚王大娘在河边说的那些话,连看地里庄稼的心思都没了,调头便走。
蓝牧和许甘露走到一半便分开了,蓝牧慢悠悠的往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