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人,喊来陈兰芝站在外头守着,这才放心洗澡。
另一边许甘露躺在床上,突然后知后觉今天他好像轻薄了某个小女人。
那小乳白而嫩,身上又香又甜,想着想着,许甘露短裤下的屌根硬了起来。
他枕着手侧躺,忍不住握住屌根,上下撸动,脑子里想着那小女人的肌肤的触感。
李村长家。
“今儿个来了个知青,叫什么蓝牧,长得那是真的水灵,若是能讨来给建军当媳妇就好了。”
李村长放下手上的记账本,道:“漂亮有什么用,又干不了活。”
李氏梳着黑白发道:“建军又不是养不起他,他在部队里光是津贴一个月能有几十块哩”
“这城里来的女娃子就是不一样,又是知识分子,长得又漂亮,名字取得也好听。”
“下午在大树下,哄得那帮老婆子牙都快笑没了。”
“老婆子我啊,很喜欢,等下个月建军回来,引见一下他俩。”
李村长抽了口烟,轻哼一声,不语。
他见了太多这城里来的女娃子被村里的男人勾搭到手。
帮忙干点活,送点好吃的就嫁到人家家里了。
也不知这女娃子能不能坚持到建军回来呢,这地里的活可不好干噢。
李氏收起镜子,背对着村长脱外衣道:“明儿个,给她安排点轻松的活啊,可得把人给盯好了。”
不平静的夜晚
蓝牧穿着短裤和老头衫躺在床上,盯着昏黄的屋顶在发呆。
小乳顶在衣服上,有些凸点。
他拿起手表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周围静悄悄的。
唯有隔壁的知青所传来歌声,他爬起来端过水杯,喝了口水,接着从陈兰芝挎包里翻出小人书。
陈兰芝蹲在外边正在洗她和蓝牧的衣裳。
蓝牧劝过她,放着留明天一起,陈兰芝不肯,非要今晚洗。
蓝牧表示刚洗完澡不想动,会出汗,毕竟这年代的风扇可是可珍贵物。
当他沉浸在书中世界时,草丛里的虫子欢快的响起。
破庙处,许大嫂惨白着一张脸,嘴唇无半点血色,她靠在红木柱子上,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状态看上去有些差。
前不久她和二狗子刚被人从树上放下来,丢进庙里。
二狗子睁着双亮晶的眼,想透过窗户看外头有没有人守着。
他被村民绑在柱子上,而许大嫂则是绑在靠角落上的那根柱子。
这庙不小,两人隔得还挺远的,这庙早些年是有僧人的。
后来鬼子进村,把这处的僧人都屠杀了个干净。
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破庙。
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这破庙里,不过村民会把一些杂物都放在这儿。
夜凉如水,晚上十点左右,陈兰芝吹灭煤油灯,跟蓝牧挤在一张床上。
蓝牧瞪着眼,望着漆黑的墙壁,思绪渐渐飘散,想起了许大嫂和二狗子今天下午在这偷情的事。
想着想着,又闻到了属于陈兰芝身上的味道,默默的朝里头挤了挤。
他开始盘算着明天要在旁边搭建个小屋子,自己搬进去。
快的话估计几天就可以完成了,想东想西的蓝牧渐渐陷入睡眠中。
许甘露在院外劈完材后,冲了凉水也回到屋内睡了。
半个小时后的村庄静极了,偶尔能听到鸡鸣和犬吠声。
二狗子转了转眼珠悄声喊道:“许嫂子、许嫂子!”
许嫂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二狗子,你、你……事到如今你还喊我作什么!”
“我们一起私奔吧,别哭了哈。”二狗子哄着她。
许大嫂先是疑惑随后又哭哭啼啼的“私奔?怎么私奔,我们都绑在这儿,怎么跑?呜呜呜…”
“你试一试看,能不能用嘴解开绳子。”二狗子抱着柱子努力别过头道。
许嫂子听言,又是委屈道:“反绑着呢。”
二狗子一顿,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憋红着脸努力的扭动着手上的绳子,想挣脱开来。
许嫂子时不时的吸鼻涕。
门外李书记嘶哑着声音推开门。
“二狗,我劝你还是别白费了,这绳子是专门用来绑猪,拿来绑人,结实得很!”
二狗子一听脸色一喜。
“书记,你是来放出去的?”
李书记笑而不语,背着手,慢悠悠的踱步来到二狗子跟前。
然后靠近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二狗子听完,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李书记来到许嫂子前面。
许嫂子看到眼前的李书记,脸色有些难看的别过脸。
现在的她衣着破烂,头发也乱糟糟的,浑身冒着汗味。
两人早些年有过过节,许嫂子看李书记不顺眼,就算此刻狼狈,嘴上也要逞强,顺道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