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的穴酸酸涩涩的,他无法告诉赵禹溪,其实此刻他还完全没有抵达到高潮。
但他的初衷……本就不是用赵禹溪的身体达到性高潮的目的。
其实已经满足了,起码这次,那个一直以来都瞧不上自己的赵禹溪在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甚至还射了那么多,这让乔玉一直以来受挫的自尊心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虽然大仇得报的快感,其实是并没有多少的。
“我都告诉过你了。”抽出app赠送的湿纸巾,乔玉轻轻地,将它缓慢擦拭在了赵禹溪英俊的脸上,“这一切都是梦境,你怎么弄死我呢?现实世界里的‘乔玉’可是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的,赵总再怎么气愤,也总不至于到不分青红皂白的地步吧。”
缓慢而又仔细地隔着湿纸巾擦拭着赵禹溪的五官,当它被揉皱后毫不在意地丢到一旁,此刻坐立在乔玉面前的,又是往日那个不可一世的赵禹溪了。
乔玉明白,这种强人所难的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要是再持续激怒赵禹溪,这家伙说不定真的会把自己弄死也说不定,他打算离开了,但又听app的注意事项说梦境成立的条件是必须不留痕迹,所以他又只能在穴肉湿润酸软的情况下,仔仔细细地擦拭赵禹溪的身体。
从嘴唇到前胸、从前胸到腹部,从腹部到胯下,淫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因为赵禹溪的身材养眼,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乔玉还算得上是兴味盎然,他坐在赵禹溪的大腿上,缓慢地描摹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就好像在清理自己落灰的手办玩具那样仔细。
全程,赵禹溪都没有说话,他感受着乔玉的动作,在他看来,乔玉此刻的所作所为都是那样地意味不明。
“所以今天你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被清理完毕的赵禹溪气息略微有些不稳,他知道乔玉又湿了,那骚软的逼肉压迫在他的大腿上,令人遐想的温热,又是那样地富有弹性。
乔玉的身躯微顿,他惊讶地发现,此刻赵禹溪的下身竟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了,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有感觉吗?手指轻轻拨弄在赵禹溪的龟头上,“是,毕竟我也不能对你做出其他更过分的事情了,不是么?虽然对我来说这并不足够……下次,等下次再说吧,如果你再敢惹我,我说不定还会像今天这样‘强奸’你也说不定。”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靠。”赵禹溪嗤笑一声,显然,他并不吃这一套,“不就是逼痒了想让男人干你么?真是贱……”
乔玉没有让赵禹溪把话说完,他伸手紧紧掐住了赵禹溪的脖子,发狠地用力,“我说了,别惹我……”凝望着赵禹溪被自己掐得略微发红的脸颊,目光略略向下,无不讽刺地,乔玉说:“更硬了啊,赵禹溪,我是贱逼,那对这样的我产生性欲的你又算什么呢?真是可笑!”
赵禹溪被勒得头脑发昏,但似乎是知道乔玉并不会真的杀死他,他倒也没有十分慌乱,只是恶狠狠地隔着眼罩,瞪视着踞于自己身体上方的乔玉,这一刻他想——真后悔在那天没有直接干死这个可恶的贱人!
然而一瞬间,当加注在自己脖颈上的力道骤然松开,室内很快陷入到了仿佛永无止境的静默里。
一直压迫在自己身体上的乔玉仿佛人间蒸发了那般,空气中不再传来属于他的声音。
乔玉走了,消失了。
恍惚间,赵禹溪睁开眼。
天亮了,又是第二天的清晨。
昨晚的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诚如乔玉所言,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身体不再被那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眼前的黑布也不知何时被掀开,赵禹溪低头,看见的是自己鼓胀的裤裆,以及床单上,沾染上些许精液的印记。
靠!怎么会这样!
褪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那尺寸可观的阴茎,赵禹溪面色扭曲地看着自己的那里,他不愿承认自己已经开始回味昨晚上“乔玉”带给自己的感觉,他本想令自己这不争气的玩意儿自己软下去,然而随着思绪的加深,无数梦境中的画面不可抑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阴茎愈发胀热,他不得不伸出手,开始想象着昨晚那“小恶魔”的身影撸动阴茎,急迫而又渴望地为自己手淫。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赵禹溪伏下身子,高挺的鼻梁触及到床单之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个地方还留存着昨晚的小恶魔留下的气息,深深地嗅着那处的味道,如同第一次开荤的小男生那般,他开始隔空挺胯,想象着昨晚覆压在自己阴茎上的湿热、想象着昨晚上被乔玉抽打阴茎的感觉、想象着昨晚乔玉坐到自己脸上的力道,就那样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来。
高潮后的赵禹溪恢复了些许理智,凝望着床单上的一片狼藉,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昨晚上发生的、那如此真实的一切,都不过只是梦境而已。
但……乔玉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本事?垂眸,大腿处那被“小恶魔”跨坐过的湿润似乎仍旧还留存在原地,赵禹溪抚了抚自己的那处皮肤,将手指放到鼻前,仿佛再度闻到了,独属于乔玉下身的,那不算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