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然后给乔玉施以恶狠狠的惩罚,但是……他做不到,此刻的他不像白天在公司里、在乔家别墅里的他,无法随意地差遣他人,更不能肆无忌惮地伤害乔玉。
“都被打肿了靠!有病吧你!”赵禹溪喘息着叱骂,乔玉凝望着他俊挺的五官,最终按着赵禹溪的肩膀令他重新平躺下去,看着躺在床上略显迷茫的赵禹溪,乔玉支起自己的身子,这回他选择背对着赵禹溪,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靠!你妈……”乔玉手下的动作变快了,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帮赵禹溪手淫,甚至还一只手握住赵禹溪的阴茎,令一只手的掌心笼罩在赵禹溪的龟头上报复般地缓慢摩擦着他的马眼,“怎么还不射?”乔玉累了,实际上他下身也略微有些酸涩,像是感到饥渴一般,一边分开双腿令自己的逼穴压迫在赵禹溪的胸肌上,一边暗戳戳地随着手中的动作浅浅地摩擦着自己的逼穴。
赵禹溪自是感受到了乔玉的这点小动作,他在心中暗骂乔玉是骚货,隔着眼罩,凝望着乔玉不甚清晰的背影,他的目光就好像要将乔玉烧个对穿,“骚逼,水都流到我的身上了,靠!真脏!”
本就因为赵禹溪迟迟不射而暗自窝火,乔玉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着,一个没忍住,又是狠狠的两巴掌扇在了赵禹溪的鸡巴上,听见赵禹溪那似爽似痛苦的哼叫,乔玉内心冷笑一声,心说你还爽上了是吧?又一把抄起此前一直被弃置在一旁的短鞭,略略抬高手臂,毫不留情地抽打下去。
赵禹溪简直可以说是整个人都弹跳起来,若不是乔玉坐在他身上压着他,恐怕他早就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不受控制地跌落到地面去了。
乔玉凝视着他那不住往外冒淫液的龟头,一时间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赵禹溪开始自己冒水出来了,倒也省得他总觉得手中滞涩想要润滑了,回过头看着赵禹溪那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脸色,乔玉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再次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下,拉开拉链,这回他直接敞着逼穴坐到了赵禹溪的胸肌上,不是嫌他恶心吗?不是觉得他这个人恬不知耻吗?好哇,那现在便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意义上的“恬不知耻”好了。
赵禹溪的胸肌很快便被乔玉下身汩汩淌出的淫水浸湿了,一边握着赵禹溪的阴茎,一边分开自己的骚穴,乔玉开始一前一后地用赵禹溪的胸肌自娱自乐起来。
“靠……”赵禹溪浑身肌肉发紧,不单单是因为乔玉一直抓着他的鸡巴不放,还因为他终于生平第一次地,感受到了乔玉的“骚”,“真贱,你下面的骚臭味儿都传到我这里来了,靠……掐你爹啊!”
乔玉本就气愤得要死,他紧紧勒住赵禹溪的龟头,像是恨不得把这玩意儿撅断那般,他开始用手狠狠蹂躏赵禹溪脆弱的下体,马眼、茎身乃至阴囊,湿漉漉的手掌极富技巧地按压着那些地方,痛,但却又不至于完全令赵禹溪无法爽到。
“我下面什么味道,用不着你说!”乔玉开口,声音恶狠狠的,眼眶却是已然红了,他最恨赵禹溪贬低他的双性特征,因为他的身体本就是这样,又不是他自己一人能够掌控乃至改变的!
松开赵禹溪的下体,乔玉的臀部缓慢向后移,最终越过赵禹溪的脖颈,直接来到了赵禹溪嘴唇上方,“你干什么?恶不恶心唔——”不顾赵禹溪的反抗,乔玉湿润着逼穴狠狠地坐到了赵禹溪的脸上,像是在用逼穴肏赵禹溪的嘴巴那般,他开始不管不顾地用赵禹溪的俊脸自慰起来,赵禹溪未曾张开嘴巴,这是他对乔玉不屈的抵抗,但即便如此这也依旧不妨碍乔玉自娱自乐的强奸,接二连三的巴掌扇打在赵禹溪的阴茎上,赵禹溪在他的掌控下肌肉紧绷,开始蹬踢着床单挣扎起来,乔玉也依旧不管不顾。
“渣男!坏男人!贱鸡巴!都去死去死去死!你才是脏玩意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脏!!”最后一巴掌,拍得乔玉手掌发麻,然而也就在那一瞬间,赵禹溪的阴茎毫无征兆地精关大开,精液在半空中划出了优美的弧线,米白色的黏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不小的量,溅射在这张大床上的每一个地方……当然,还有乔玉的脸上。
感受到脸颊上的微凉,乔玉完全怔住了,他没有想到赵禹溪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直接射出来,他原本以为赵禹溪一定会直接软下去才对……
然而还没等他将眼前的情况整理出个所以然来,下身黏黏腻腻的触感,伴随着些许湿软的蠕动,激得乔玉骤然间如梦初醒,当即整个人都弹跳起来。
惊魂未定地回头,只见赵禹溪面颊微红地凭借臂膀的力量坐起身来,他的脸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眼睛被黑色的半透明布料遮蔽着,嘴角微勾,呈现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意犹未尽。
“自己玩得真爽啊,乔玉,你当我是你的性玩具吗?”赵禹溪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些许意图将眼前人抽筋拔骨的恨意,他说:“我他妈迟早弄死你!”
乔玉的穴酸酸涩涩的,他无法告诉赵禹溪,其实此刻他还完全没有抵达到高潮。
但他的初衷……本就不是用赵禹溪的身体达到性高潮的目的。
其实已经满足了,起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