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到一样缩着指尖,不停念叨着“好烫好烫”,格外委屈地开始扭腰、起伏吞吃那根东西。
心脏跳得快,xr0u绞得紧,甬道被堵得满满当当,情动的x水在皮r0u间挤压晃荡。
耻骨相撞,软x前端嵌着的漂亮蒂珠压去男生青筋虬结的j根,被充血鼓胀的血管挨着挤着、被新长了一点出来的毛茬软软扎着,b起折磨更像是撩拨。
上衣早就不像刚才那样高掀到锁骨,而是规规矩矩地盖住整个上身,于望秋也不伸手撩开,就隔着这么一层布料t1an她的x,舌尖洇sh布料,刮过藏在下面也挺立起的rujiang。
“嗯……”
她又哆嗦了一下,抱住他作乱的脑袋。
但也阻止不了这人埋在那儿将她的衣服、rujiang一起含入口中。
三处快感同时向大脑进攻,牧筝桐x1x1鼻子,语气含糊不清:“要被小狗烫坏了……”
她全身的皮肤也泛着粉泽,x膛起伏得厉害,这话倒不像假话。
身下的x器像烙铁一样不知疲倦地往x内顶,颜se也是同样的深红se,柱身被浸得晶亮,热意蓬b0地拍击xr0u。
或许是唇被她的r堵住了,于望秋沉默着没说一句话,只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和往x内敏感点上撞击的yjg能说明他还有意识。
这次s出的jgye也格外滚烫。
牧筝桐被于望秋撞上了ga0cha0,浑身痉挛地瘫伏去他肩上时,隐隐约约回想起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没和他说。
但是太累了。
打定主意回去再说后,她闭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桐江后没过多久就是新年。
今年的雪下得不算早,都到除夕了才来了第一场小雪,纷纷扬扬地落满了后院。
牧筝桐洗g净刚包完元宵的手,躲到秋千边ch0u空给于望秋发消息。
——「你在g嘛呀?」
小狗小狗:「在家准备吃饭。」
又是一个人过。
牧筝桐皱眉继续打字:
——「今天是除夕诶,你没有什么安排吗?」
小狗小狗:「现在还没有,晚上可能会回那边。」
是说他父亲那边,光是想想也知道,他肯定不开心。
但牧筝桐也没办法,只能苦恼地皱着眉,脑中已经开始上演把于望秋叫来自己这儿、外公和舅舅不喜欢他、执意拆散他们两个的悲情故事。
太可怕了。
牧筝桐摇摇头挥去脑子里奇奇怪怪的画面,继续给他发消息。
——「明天我来找你好不好?」
小狗小狗:「但明天是春节,你肯定要和家人在一起,没必要为了我特意过来,我没关系的。」
——「就是因为明天是春节我才要来找你呀,好了你别说话了,明天中午我来找你吃饭,我给你带可丽饼。」
发完这句话,牧筝桐直接把手机摁黑揣进口袋里进了屋。
客厅布置得格外温馨暖融,她一进去,牧飞白就把手里的棋子一丢,招呼她:“小梧桐过来这边,陪你外公下盘棋。”
“我和外公下棋?那岂不是输得特别难看?”
牧飞白不由分说地把她摁到位置上:“哎,你让外公让着你嘛。”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响起来,他拿出看了一眼,立刻喜上眉梢地走了,还不忘叮嘱:“好好下啊,一会儿我回来看看战况。”
牧松清眉毛一扬,睨他:“陪老人家下盘棋都推三阻四,这是又去和你的小nv朋友聊天?”
牧飞白啪啪打字,还不忘回嘴:“不是nv朋友,追求对象。”
老人家气得拿拐杖打他:“没出息。”
后者哎哟哎哟地叫着跑了。
牧松清有意放水,牧筝桐最后艰难地赢了这盘棋,但还是做出不大高兴的样子:“外公,你放水都放到太平洋了。”
老人家乐呵呵地拍她的手背:“我可舍不得让我的小外孙输啊。”
“对啦外公,你有没有看我送的新年礼物?”
“看到了看到了,嚯——好气派的一套文房四宝,花了不少钱吧?”
“没有呀,您开心就好啦。”
牧松清拄着拐杖拉起她的手:“走走走,上楼看老爷子我也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
“还有礼物呀,我还以为今年也只有红包呢。”
以前过年都是送礼物,去年牧松清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现在的小年轻不喜欢长辈送的东西,还不如给钱实在”这种话,礼物没了,给她包了一张六位数的卡在红包里,ga0得牧筝桐哭笑不得。
“好了,老是念叨这件事,还不是网上那些人胡说八道我就信了。”
牧筝桐高高兴兴地挽住他的手:“那您今年给我准备了什么新年礼物啊?”
说话的时候保姆已经帮着打开了书房的门,牧松清进去,从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