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小帐篷。郡主的身子已然准备好了,殿下就轻轻捻着药棒往她的小穴内插送,定是因为有了殿下的悉心爱抚药棒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去。
今日,因子玄的孕体大险,皇后娘娘程汐滟差侍女把珍藏多年的药棒取来。又见此物,当日的太子殿下早己登基多年,“此物可保子玄无逾?”
皇后娘娘道:“也只有此法了,试试看吧!”遂拿过药棒,往子玄下体探去。子玄虽已阵痛发作、胎儿下行,身子尚未足月,下体丝毫未开,穴口紧致异常,药帮刚刚碰触到口沿,他的身子就掠过一阵痉挛。
“我来!”陛下轻轻放下子玄的身子,借过药棒正要插时。
子玄突然两手攥紧身上衣物,喘息急促起来。皇后娘娘哪还顾得自己的腹痛,忙托起他的上体助他平顺气息。
待到子玄气息稍稳,陛下持药棒往他的下穴探入,刚刚碰触穴口就蓦然缩紧,根本不能插入分毫,直得等子玄身子放松再插。如此往复数次,子玄已经腹痛的晕过两次,汗水不仅湿透了自己的衣衫还浸透了皇后娘娘的衣衫。
皇后娘娘一边给子玄擦着头上疼出的冷汗一边着急得说:“这样不行,他身子挺不住了。”
陛下也已经急出了一身汗:“他太紧了。”突然,他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将药棒的一端削尖。
削尖的药棒再往子玄下体插入时果然容易进了一些,只是他的穴口一缩就会推挤出来。
“陛下,还记得是如何于我插棒的?”
陛下的身子顿住了: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爱抚另一个人,如何使得?
皇后娘娘见子玄身下的鲜血越涌越多,他人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急得喊道:“快呀!”
陛下心一横,轻轻往子玄身下按捻,少顷子玄的身子已不若方才坚硬。陛下拿起药棒,咬紧牙关硬生生向他的窄穴内挺进寸余。
子玄痛呼出声,头颈间青筋暴起,笨重的上体挺得直直的,马上又颓然的栽倒在皇后娘娘身上。
皇后娘娘正被盈妃下的红花打得小腹痉挛、葵水异动,身子虚得很。哪经得起子玄笨重的孕体撞击,径自晕了过去。
“汐滟——”陛下心疼皇后娘娘,可是看到子玄正牙关紧咬,身子不停的挣扎着,双手死死的捧着孕腹,也就顾不得许多了。于是,手上力量加大,努力向子玄的体内推着药棒,不一会儿,药棒已经没入体内少半。
此时,陛下才敢停手,上前探看皇后娘娘的情况。只见她的身下榻上、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了。陛下将皇后娘娘抱回东厢,给她灌食汤药,又命花青和石兰帮她更换干净衣服。
安排好皇后娘娘,陛下又至西厢,探看子玄的情况。见他已经昏睡过去,不再茫然的挣扎妄动,想是插入下体的药棒已经起了作用。
皇后娘娘程汐滟悠悠醒来,茫然四望发现自己已回到东厢之中。夜色深沉只能隐约得见屋内家什的轮廓,侧耳细听西厢内并无动静,想来子玄肚子里的孩子定然保住了。纠缠自己数日的腹痛已经变成潺潺的钝痛磨人了,这几日血下得太快太多整个身子都是木木的,头更是晕晕沉沉。下体似乎已不再像前几日那样濡湿了,想来那红花的强劲已过,自行诊脉后汐滟知道这次实在凶险,自己这身子亏虚异常,若不能细细调养怕是无法承孕了。
皇后娘娘心里暗伤静默的躺了许久,又不放心子玄的身子情况,就撑住榻沿想要起身,哪知一阵眩晕差点栽下榻去。
“娘娘,小心!”彻夜守护皇后娘娘累得伏在榻角睡去的花青听见动静,赶紧抢上前去扶住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眼前一黑,身子软倒在花青怀里。西厢里陛下听见这边动静连忙赶了过来,他坐在榻边把皇后娘娘包在怀里。石兰也听到动静端进了热腾腾的汤药,为皇后娘娘服下。
少顷,皇后娘娘程汐滟悠悠转醒,看见陛下正抱着自己便问:“子玄怎样?”
“睡下了。”陛下边说边拭去她额上沁出的虚汗。
“去看看他。”
“你的身子还……”
皇后娘娘见陛下不允,便撒娇地说:“陛下抱我去。”
陛下无奈,只得抱起皇后娘娘虚软的身子往西厢而去。
西厢内灯火通明,子玄正仰躺在榻上,巨腹高高隆起一席凉被勉强遮得住,苍白肿胀的腿裸露在外,左手揪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息。
皇后娘娘见此情景喊道:“快放我下来。”陛下将她放在榻边,连忙拉开子玄的手轻抚胸口与他顺气。
“这样不行,转过他的身子。”
陛下将子玄笨重的身子慢慢转过侧卧,皇后娘娘又在子玄的脚下垫了枕头,果然他就不喘了。
“药棒都插进去了吗?”皇后娘娘边问边拉开凉被检查,只见药棒已经悉数没入子玄的穴口,穴口周围已经显得红肿发亮,想来是费了不少周章才得以插进去的。
皇后娘娘忍着眩晕挪了挪身子,把手覆在子玄巨大高耸的肚子上检查胎儿的情况:“药棒什么时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