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苦苦折磨我这么久?”“因为我自认坠入风尘的自己再也配不上你,再也不是七年前完美无瑕的柳映霜。但是如今我想通了,既然你不曾嫌弃我,我又何需钻牛角尖。风大哥说得没错,在爱情的世界,没有什么贵贱之分。我爱你,而你也爱我,这才是最重要的。”“傻霜儿。”他柔情一笑。“六、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怎会沦落青楼?”“为了还债。当年我爹经商失败,禁不起打击,竟自寻短见,丢下一身债务给我和绛雪,我曾想过做女红,再议绛雪拿去街上换点银两度日,但那根本无法偿还我爹留下的债务,尤其当我知晓有客人调戏绛云时,我再也”她有些哽咽地说着。“绛雪生得清灵柔美,天生是个美人胚子,虽然年纪犹轻,但觊觎她的人不在少数,我知道太多人对我们姊妹不怀好意,为了顾全绛雪,我只得选择下下策卖身青楼,不管能保持清白到几时,能缓多久是多久。”“你受苦了,霜儿。”他心疼地吻吻她的眉心。“今后,你人生的风风雨雨该就此停息,再有任何悲愁有我为你扛。”她感动得泪眼盈然。“石大哥,我何其有幸,蒙你眷顾”他没让她说完,低首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傻女孩,她难道不知道,拥有她才是他今生的幸运吗?“什么也别再说,只要记住一句话,我永远爱你。”她不再多说什么,伸出双臂紧紧将他环住,无怨无悔地响应他的柔情。帘幔柔柔地泻下,有情人的缱绻缠绵正要开始。月下,另一双人儿浓情相依。“天哥,你说他们搞定了没?不晓得掀开盖头的石大哥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呆,真可惜,不能亲眼目睹。”海遥靠在风翼天的怀抱,仰首望着明月凝思道。“怎么?还没整够靖韪,想闹洞房啊?”风翼天笑问,包容的眼神宠爱地望着她。“是有点想!”她偏着头想了想后回道。“少没良心了,整人要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不然靖韪一翻脸,将来我们的新婚夜也别想安宁了。”“谁说要嫁你了。”这会儿,偏偏就有人口是心非、睁眼说瞎话。“一个收了我定情之物的女人说的,想赖啊?”他笑拥着她。“那个小丫头打十年前开始就苦哈哈地巴着我,要我娶她当老婆。”“死天哥!就会取笑我。”她又娇又嗔地经捶着他的胸膛,风翼天则是宠溺地将她抱了个满怀。“天哥,你说钗头凤真有所谓的幸福魔咒,能使有情人紧紧相系,永不分离吗?”她沉思后问。风翼天俯下头,见海遥正把玩着月光下闪着灿亮光辉的钗头凤出神凝思。“你若问我,我信。”此物有其灵性,他相信他与小遥的爱情已得到它的祝福。“所以,我们也能白首偕老,生死不分?”她求证似地抬起一双波光潋滟的星眸望住他。风翼天满膛疼惜、怦然心动,忍不住癌下头捕捉那乱了他心绪的玫瑰唇瓣,万般娇宠地怜爱着,似要以行动许诺她关于地老天荒的誓言、又似倾尽一生的情般,多愿将她揉成灰、融入他的血液,再也分不开。靶受到他撼动心魂的深情,她也全无保留地响应他的热爱,一双羞涩的小手爬上他的颈项,任如火般的熊熊爱火在唇舌缠绵间燃起。“噢,该死!”他懊恼地低咒。“我羡慕石靖韪那个幸运的死小子!为什么今晚不是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