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儿蹭过去,可来福的手就跟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眼神也飘到了不知道哪里,整个人都空了。
这才哪到哪?
她压着来福继续往后退,直到靠到了玉石砌的台阶。
姜离坐了上去,整个胸脯都露到了外面。
她一手拽住来福的头发,一手掐着来福的下巴。
来福的头仰着,逼得望向她。
“不是说什么都能为本宫做吗?连取悦本宫都做不到,要你有何用?”
姜离的眼里满是恶意,她甩开双手,一动不动。
小太监生涩的用掌心摩擦她的乳尖,五指像揉馒头似的开始揉捏,继而又无措地望向姜离。
尽管他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眼神还是很澄澈,没有一丝怨意和不满。
姜离凝视着来福脸上被自己掐出来的印子,伸手用拇指揉了揉,朝上面呼了口气,和那双她之前曾想挖掉的眼睛对视。
她放低了声音,用哄人的语气,说了句:“听话,舔一舔,含一含。”
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像林间的小鹿。
姜离看着来福的耳朵变得通红,看着他低头移到她的胸脯前,微微停顿一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张开嘴含了上去。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呀?一下子从湿漉漉的落魄小狗变成会羞会撒娇的狸猫。
舌头也很灵敏,会绕着圈轻刮着乳尖,试探性用牙齿咬,小口小口含,轻轻舔弄,大口大口吮吸乳肉。
甚至无师自通,知晓不冷落另外一边,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着,会用粗糙的大手伺候另一边。揉胸的力气也不再那么克制,一点点加大,罩着乳儿用力往里挤,揉捏着,把玩着,像玩弄面团似的搓扁揉圆。
这具身子也很敏感,只是雪乳被这么玩了几下,花心就一股瘙痒,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难耐,一下子就湿了。
真是欠操。
姜离扭动着身躯,感觉到甚是饥渴。
她盯着胸前黑发的脑袋,像摸小狗似的摸着小太监的头,作为奖励。
原来被人伺候真的挺舒服的。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被贯穿。
姜离拿起来福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像舔男子那玩意似的,津津地吃着他的中指。
中指在她嘴里搅来搅去,她柔软的唇含着,舌头灵巧地动来动去。
察觉到来福又僵住了,姜离吐出一句“本宫不叫停不准停”,继续弄了下去。
她闭着眼,想象着嘴里的是冒着热气的大肉棒。
又粗又长。
她吸着上面的青筋,像吃果冻似的,肉棒跳动一下更大了。
姜离扭着身子,好痒,好想被贯穿,被狠狠操,操得叫不出声来。
上辈子光知道张腿接客,在那些大腹便便没怎么硬过的客人面前假装被干的好爽,实际上她从来没感觉到这种男女之事有什么爽的。
个个都死去活来,交合的时候狰狞得像不知羞耻的野兽。
她将手插在来福的头发里,把他的头用力往胸上按。
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
下面小穴的骚水流得更多了,她实在是痒得不行,闭着眼脑子里的画面全是大肉棒,她操起嘴里吃了许久沾满了她口水的这玩意,往底下花心按去。
她像叫春一样呻吟,陶醉得不行,异物入侵被填满的感觉好爽。
来福感觉自己好似在做一个荒诞的幻梦,梦里全是闪烁的星星,是他这自小入宫廷,身有残缺的卑贱之人想都不想敢的梦。
刚及笄不久的小公主,多矜贵的人儿啊,姜国最尊贵的血脉,即貌美又似栀子般清丽。
他平日都不敢抬头看。
怎么敢做这种梦?
吃了公主的乳还不够,还梦到自己的手指居然在插公主的穴呢?
手指所插之处,是紧致又潮湿软腻的花瓣,绞着他吸附着他不让他离开。
他一寸寸往里深入,仿佛本能似的揉捏起了小豆豆。
“啊……嗯啊…”小公主的身子像虾米似的,崩成了弯弓,发出又欢愉又好像痛苦的哼唧。
浑身白嫩的肌肤,泛着粉红莹润的光泽,美得不像话。
“我取悦到了吗?”
来福口中爆吸和手中的动作都未停,他忍住心中的羞涩,好奇地望上去。
小公主面若桃花,紧闭双目,神情他看不懂。
来福只觉得好美,他的心喷喷地跳,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他愿意死在这一刻。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嘴里吸得更用力,倏尔换到另一边,牙齿磋磨着最细嫩的尖尖,抓着乳儿更加肆意地揉。
姜离好舒服,脚趾都快绷直了,手摁在身边的阶子上,仰着头,顺着心意叫了出来。
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有多娇多媚。
来福见此,吮咬得更加来劲,啧啧吃乳的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