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
无论是被封穴道,还是被迷晕,这个药都能强开五识。
睡觉前吞下去。
她倒要看看这个人都对她做了什么。
夜。
唰,一阵风刮过。
姁妤刚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眼睛睁不开了。
她强装镇定,靠着其他感觉探知周围。
风。
冷。
心跳。
她在外面!
她被人带到了外面!
好腥。
这个人身上有血腥气。
莫非他就是杀害乳娘的凶手?
姁妤的心猛地一跳。
片刻。
开门声。
关门声。
吱呀。
她被放到了床上。
姁妤正在猜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下一瞬,此人压在了身上。
好沉!
齐怀霜舔她的眼睛。
她的鼻子。
她的嘴。
他的舌头钻进来。
姁妤霎时脑子吓懵了。
下流!
无耻!
卑鄙!
龌龊!
!!!!
齐怀霜分开她的腿,挺胯,熟稔地顶弄起来。
好疼。
好疼!!!
齐怀霜封了姁妤的穴道,不能醒,不能动,不能逃。她被困在身下。
姁妤想哭,都哭不出来。
床架激烈撞击墙壁。
喘息,低吼。
齐怀霜射在她腿上。
凉。
液体滑过腿根。
姁妤委屈起来。
登徒浪子。
淫贼!!!!!
齐怀霜摆弄着姁妤,他褪下她的衣物,抓着她的乳肉,将性器插入她的乳间。
疼,麻。
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忽地,齐怀霜俯下身,贴着姁妤的耳边,说:“你醒了”
声音沙哑,像是刀割破了他的嗓子。音调诡异,仿佛阴司幽冥。
与在文翰阁讲经之人的声音,毫无相似之处。
姁妤呼吸一窒。
“你闹起来很有意趣,想必你叫起来会更令我兴奋”
鹿溪苑。
春墨阁南侧。
绣香亭。
莺娘同几个小丫鬟们坐在一块,纳鞋底。
隔着曲水榭,瑶台桥挡着。小丫鬟们放得开了一些。
“姁妤姐姐心情不好,今日谁也别去招惹她”
小丫鬟们互相提醒。
莺娘用烛火烧断丝线。默默地,安安静静。
姁妤领着婆子和绿染青黛,浩浩荡荡地从侧路踏过三道穿堂,跨过垂花门,从西卡子门到文华斋和倒座房找男人们的茬。
途中瞥到无辜的青砖一字影壁,她冲着青砖一字影壁就翻了一个白眼。
她打着「府里发生命案,要仔细搜索」的名义。
气势汹汹与账房算账。
阴阳怪气地讥讽马夫。
狠狠剜一眼小厮护院。
挨个地数落门生房客。
从西挑刺到东。
没人敢冒头质疑「怎么女眷有权利来查外男?」
赵客躲在角落,一声不吭。
齐怀霜板着一张死人脸,僵硬地站在门口。
姁妤看见他,就像恶霸瞧见了软柿子。把齐怀霜的卧房翻了个底朝天,一无所查。
一点不该有的东西都没有。房间一尘不染干干净净,衣物整整齐齐地叠好。没有杂物,没有油污。
赵客哆哆嗦嗦:“姁妤姑娘……讲郎是个老实人”
姁妤故意把码放整齐的东西全都搬乱,收好的包袱拆开乱翻,箱子推来推去,一通折腾,好好的房间顷刻间变得像狗舍。她“嘭”地把箱子合上,说:“得我查过了才知道是不是老实人”
齐怀霜垂着头,躬着身。
很尊敬。
姁妤有气无处撒,嘲讽:“道卿讲郎这么死板,小心讨不到老婆~”
齐怀霜没有反应,像一尊雕像。
赵客站在门口,尴尬地笑。
东卡子门只有主子能走。
姁妤又领着浩浩荡荡的一众人,拿着抄检出的禁物。绕一圈,从轩庭园的后西侧门回来
婆子绿染青黛散了,姁妤一个人在院子里瞎逛。
她愤恨地踢路上的小石子。
“我解开你的哑穴”
“叫几声”
“怎么骂人呢”
“疼了?我轻一些”
“这不是会叫吗?”
……
“我每天都来找你”
淫贼!
萧亭尘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