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育怕是会很困难。”
怕她难过,她又宽慰:“不过你不用担心,现在医学很发达,只要你好好调养,以后总归会有机会的。”
姜榆有些怔愣,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病房里忙上忙下,她心口有些酸,又想起那双隐在头盔下,很是凉薄的眼睛。
“所以,你是靠眼睛认出我的?”
厉砚扔下木枝,双手环在胸前。
这是个充满防备的姿势。
“是,也不是。”姜榆学着他扔掉枯枝,起身走到他面前,压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还有你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尼古丁。”
她离得很近,唇约莫距离他的不出五公分。
厉砚的视线从不点而朱的唇掠过,定格在她审视的目光里。
“不过上次我没有尝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姜榆压住他的唇,隔着指腹逐渐逼近。
厉砚向后仰,离开她掌控区域,唇畔抿起一道冷然的弧度:“你一直都这么随便吗?”
“呵?”
她承认上次是她主动亲的,也是她主动塞进去的,但他不愿意没人能强迫吧?
现在来说她随便?
是报复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变相骂他脏?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姜榆“呲啦”一声拉开他拉链,连脱带拽:“挺冷的,你绅士点把外套给我穿。”
厉砚默不吭声,任凭她粗暴的扯掉她皮衣,随后寻了个离她远一些的石块坐下。
她是什么脏东西吗?这么避之不及?
上次爬床上压着她腿舔的死去活来的不是他?
欲擒故纵?
姜榆越想越气,一脚踢向火堆,大走到他面前,揪起他白t领口强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