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飞起，落到了龙牙棒之上。

我看着这越发茂密的棒子，多少有点儿无语。

这个时候，马小招跑了过来，问我：“秀神，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瞧见他虽然一身酒气，却没有了之前的洒脱俊逸，有些惊讶地问：“吕祖走了？”

马小招意犹未尽地说：“走了！”

我说：“感觉如何？”

马小招叹了一口气，说：“感觉之前自己琢磨的，都学到狗肚子上去了——比起吕祖来，我特么就是个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