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公主骑着又迭了几十迭,正当望海逐渐对于如此羞耻而难受的姿势有些适应——或者说是被cao得快要昏过去失去感知的时候,洗华池的屏风后竟传来了房门转动的声音。听到可能有别人进来,顿时吓得望海回了些许神,然后立刻被又一次狠坐cao出了哭音:“呜——殿、殿下……呜……有、呜呃……有人……”“怕什么,宫侍到门口听见里面有人叫唤,便不会再往里走了。”温雅只是如此道,同时还毫不在意地继续干他。可是在她话音刚落后,门口的脚步声就又近了些许,急得望海从眼眶里涌出了一大滴泪:“呜……不要……真的、真的有人……”温雅自然也听得见那动静,不禁想质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宫里主子办好事,略微仰过身回头却看见雨沐穿着浴衣往这边走来。雨沐瞧见他家宝贝表姐在cao弄一个乍一看不怎么认得的男子,也不由得愣了片刻。他是因为上朝而没有赶上跟其他人一起,所以才在这个时间单独来到洗华池。而浴室中声音带着混响,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还以为是表姐在同青荬或是月染玩闹,才不避让地直接进来看笑话。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了,这名正被以颇为过分的姿势骑着压在石床上的小公子是新进宫的十名面首之一,毕竟殿选是雨沐亲自过的,只是具体的人名和脸还对不上号。泡在水里的风信和紫草此时顾不上身子酸痛,连忙爬到地面上磕头请罪——无论起因是否有意,他们这在行为上都是到浴池勾引监国公主,本就属于违反宫规的重罪,就更不用说是被皇上抓个正着了。雨沐刚因为自己认错了人而有些尴尬,冷不丁听见池子旁的动静才发现还有另外两个,不禁有些惊讶于民间的风气竟如此开放。
可是风信和紫草磕头了,望海还被骑着压在床上,甚至因为要抱着自己的双腿,连起身的动作都不敢做。他对这位身为天子的主君怕得要命,想要请罪却不敢张口,生怕一开口便发出放荡的声音,更显得他是个勾引妻君的祸害。然而雨沐却没有斥责任何人,甚至连一点发火的表现都没有,只是摆手让地上跪着的那两个起来,又扶着已经颇有些圆鼓的孕肚坐在了他家宝贝表姐的旁边。他自然是将望海吓得不行。虽说一开始便是望海称他们这些新入宫的小面首同其他身居高位的郎主们一样,因此怂恿了风信和紫草同他一起来洗华池泡温泉,但真的在勾引监国公主时被皇上抓到——望海只能不断在心里自我安慰,他既然进了宫便是名正言顺的小郎君,侍奉妻君是天经地义的,被主君碰上也不算是“捉奸”……望海是害怕得咬紧嘴唇脸色发白,倒让雨沐误以为他是被这过分的姿势弄得太难受了,于是伸手去拉温雅抓着这小郎君细瘦的脚踝的手指:“姐姐若是想弄他,让他躺好就是了,何必要弄得这样……奇怪?”谁知温雅就喜欢在她家宝贝表弟面前折磨其他男人,听了雨沐这话反而刻意将穴壁收得极紧,狠狠地往身下这小美人翻折上去的双腿根处坐了下去。原本正在与脑海里的畏惧对抗才忍住没哭出来的望海,这下只觉得被挤压着蹂躏的痛苦混着前所未有的奇怪感受,沿着他那根涨得硕大的下贱rou棒瞬间扩散到全身,再也忍不住当着天子主君的面大声哭叫出来:“呜——”温雅感觉到身下的小贱货被她干得吐出了一小口白乳,便颇有些得意地对雨沐解释:“这就是阿沐不懂了。这个姿势看着下流,实则能把男人cao得最为舒服。”她哪知道,望海不是被cao出了快感,而是因为当着主君的面承宠而又畏惧又得意,再加上看到雨沐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心生艳羡,身下那根下贱rou棒便迫不及待地献出白乳想要受孕了。而雨沐见这新入宫的小面首被干得大哭,虽然姿势凄惨了些,却也红着脸颊满眼爱慕地望着他家表姐,于是还真相信了这样挨cao会更舒服。只是他抚上自己已有六个月的孕肚,虽然这已经是第二胎,但要尝试这样过分的姿势,还是等生下来之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