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茂沉着脸,缓缓走近,“那是我侄儿。”
丽麂一指旁边的小宫娥,“您可以审问她们,我于晋王跟前,可有不端行止。”
祖茂又问:“你刚才为何哭?”
丽麂的眸中,顿时又有水意,“我太子阿兄遇刺,险些不治;文阳阿兄回南,往后难得相见,教我如何不难过?”
祖茂微微动容,“那也不该随便什么人的安慰都接受。”
丽麂的泪珠陨落,表情反而倔强起来,“对我好的人很少,谁给的好意,我都接受。”
祖茂坚持,“到底应该注意身分。”
丽麂却道:“我不知北朝什么情况,但在我们南朝,每岁都有因私通被打杀的婢妾、被禁锢的贵妇。为了私情而丧命或失去自由,您精于算计,必然会觉得不值。但没有情意的滋养,许多女子生不如死。您不能给的,我只能自别处寻求。”
祖茂笑起来,“你这是威胁我,再冷落你,你就去私通?小女孩,你言语忒无忌惮了也。”
丽麂继续顶撞,“不过是一死而已。”
“唉,”祖茂轻轻揽过她,“好,我给你。”
丽麂点着心口道:“我这里很空很大,要很多情意填充。您但凡有一点儿给不到,我还是会私通。”
祖茂的手伸到她腿心,戳了下,笑道:“痴娘,你错了,入口在这里。”又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我这里也很大,足以填满你个小人。你觉得呢?”
暴胀嚣张的形状,充盈她的手掌,活龙一样跳脱威武。
丽麂惊叫一声,想撤回手,却不能,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此间还有旁人呢。”
祖茂笑道:“你看清了?哪里有人?”
她伏在他肩头仓皇四顾,不知何时,殿中的小宫娥都已退散,只剩古代金尘金雾飞扬。
祖茂扳过她的头,深深地吮吻,胯下之物愈发狂热不耐,注意到窗台高度刚刚好,便走过去,将她置于其上。自己先褪了绔子,露出昂扬狰狞的阳具给她看。
“看,是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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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无更新。阿茂要保持挺立姿势到下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