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书真额头、脸上、颈上都有着狰狞瘀伤,加上她双手有皮带勒痕,任谁都看的出来她在新婚之夜受了怎么样的对待。
夏懿桓对于妻子被整得很惨,心中是有些愧疚,但是这份愧疚,随着后母梁若茵的出现而烟消云散。
美丽又优雅的梁若茵一坐下来,笑容瞬间僵住的看着韩书真那惨样,她瞪了夏懿桓的冷冷说道:「有必要这么急着有孩子吗?这个女人好歹是你得到一半东龙集团的恩人。」
「不急点可不行,我跟我老爸不一样,不会被美色蒙蔽,所以奉行女人跟沙包一样都要打一打。」夏懿桓一蓝、一黑的异色瞳眸中有着冷。
「……。」韩书真很想哭,但是她忍着没有哭的强忍泪水。
她的全身像是被卡车辗过一样,非常的酸痛又不舒服,但是她又能怎么样?
「知道了,你可以去上班了,我会好好教教你老婆夏家规矩。」梁若茵噙着冷笑的瞪着夏懿桓。
「一个小时后,我得带我老婆去拜祖先。」夏懿桓笑了笑说完,一起身就没了笑容的离开现场。
韩书真看到夏懿桓离开,就马上拉着婆婆梁若茵的手哭着寻求她的庇护说:「妈,求求妳,可不可以让我离开夏家?」
梁若茵想也不想拿了一旁装着水的水瓶往韩书真脸上一泼的骂道:「哭什么?夏家的死人还轮不到妳哭,妳在婆婆面前哭是在唱衰我吗?不要脸的女人!」
被泼了水的韩书真的心瞬间冷了,她呆滞的看着说变脸就变脸的婆婆。
这就是夏家?
东龙集团的夏家?
呵呵、哈哈哈,她忍不住的笑了。
到底是谁唱衰谁?
「笑什么?妳是疯了吗?」梁若茵冷哼的看着一身是水,宛如疯妇的女人。
「我唯一的亲人,被夏懿桓的异母弟弟黎一钧撞死,我有冤屈得不到伸张,现在被逼着嫁一个神经病,本以为妳会帮我,结果我只能这样?」
「那妳就该咬死夏懿桓,而不是跑来我这里哭!妳连敌我都分不清楚,我真是佩服夏懿桓的胆子,病急乱投医也不该找妳这种废物!」
「废物吗?对,我们家很穷,所以在妳们这种富人眼里我们是命不好的废物吧?我也没有想要当废物,我只想要我奶奶!」
「不要乱闹和耍赖!」梁若茵听不下去的直接拿起玻璃瓶往韩书真的脸上用力一砸的制止。
偏偏这种没有用的女人跟夏懿桓联合起来就是妨碍她得到东龙集团的对手,她真是连年不利!
夏立堂真的是一个该下地狱的神经病,所以把疯病遗传给夏懿桓了是吧?
可惜了,夏懿桓找了一个很容易死掉的女人当老婆!
遗嘱怎么说来着?
娶了老婆就能有一半继承权,若想从她这边拿到一半,就得生孩子,如果这个女人死了或生不出来,是不是她跟夏懿桓可以一直势均力敌?
韩书真被这么一敲,额头都流出血来,她被这么一敲都敲出火气的看着梁若茵,看来夏家没有一个正常人!
她会死在夏家吗?
或许死了,就可以见到奶奶了吧?
不!
她要死也要死在奶奶旁边!
「给我拉下去,秽气!」梁若茵冷哼的看着韩书真。
管家立刻进来扶起韩书真回到房间中梳洗和整理,等到时间到,金永秘书将整理好和包扎好的她带到车上。
夏懿桓看到韩书真额头上有伤,他抓了她的下巴一看,就火大的咬牙说:「明知道敌人是梁若茵,就该在敌人出手前先咬死对方,妳个无脑的女人!」
如果不是仓促,他不会娶这种脑残的女人!
感情用事、哭哭啼啼!
偏偏他只能娶她,因为他那个智障的弟弟撞死了她的奶奶,所以做哥哥的只能收场。
「怎么这么巧?梁若茵也是这么说,她要我咬死你!」韩书真越想就越火大,一身火无处撒的就开始打着说风凉话的夏懿桓。
「搞什么?住手!」夏懿桓被打到脸的抓了她的双手,先把她往车门一推,再把她头扣住的压到他大腿上。
这个疯女人自己被梁若茵整,干嘛把火发洩在他身上?
王八蛋!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吵死了!妳再吵试试!」
韩书真动弹不得的只能被压在他大腿上,她火大的直接咬他。
「妳这个……爱咬是吗?好,让妳咬个够!」夏懿桓痛到龇牙裂嘴,直接抓着她的头,打开自己拉链把自己未苏醒的慾望塞到她嘴里。
韩书真觉得噁心的准备一咬的时候,就听到他森冷的警告:「敢让我痛,妳别想办妳奶奶后事。」
她一想到奶奶,就咬不下去的只能含着眼泪含着,然后随着车子的走动,她的嘴也跟着上上下下,就这样唤醒了不该唤醒的东西。
夏懿桓本来只是想要安静,但是被她这么一含,很快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