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强烈地颤抖一刻,情欲在濒临喷发时戛然而止。
林毓难耐地用小腿磨蹭男人的腰间,划过紧而薄的侧肌。
后者笑得狡黠,好似泉水里稍纵即逝的鱼踪,一只手捉住她作乱的脚腕,另一只手捏着花茎抽出来,花刺截断口勾着乳肉,留下浅密红痕。
缪沂春将花瓣贴唇边,轻声道:“很想要吗?林特助这么心急可不行,花可要慢慢醒。”
病气与情欲灼烧着她的口舌,让她吐出尖刺的话语:“缪总不想要吗?您比其他人都能忍呢……”脑袋昏昏沉沉,泄出一阵喘不上气的轻笑。
她从激怒对方中找到了乐趣,乐看自诩上流的法国绅士因醋妒而失态。
笑容凝滞在那张线条柔和的面庞上,他恍惚问道:“说这样的话,是希望我吃醋吗?”双眸泛着灯塔般的明光,附身凑近她,身上传来醉人的玫瑰香味:“可爱的诡计,但确实让我心急了。”
缪沂春将女人翻了个身,动作急躁却不失柔情。
大掌按住她的腰窝,稍稍施力,使得腰部下陷,她必须用手肘支撑着桌面,臀部对着男人高高翘起。
他拿起桌上的金色裁纸刀,刀柄处装饰着缠枝玫瑰。
刀尖挑起裙摆,抵住那层薄薄的丝袜,顺着臀缝划开。丝袜犹如断裂的蛛网,裂谷一路钻入腿心。
大腿软肉撑开丝袜,甜蜜浓稠的汁液顺着腿根流淌。
林毓全身上下都干瘦,唯有腿心有几分软肉。
手指代替着裁纸刀将内裤挑开,重重地揉了上去,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内部钻,几下屈指挑逗,让她仿佛有一种被人操开的错觉。
玫瑰花被放在两人下体之间,花瓣抵着穴口,另一边是男人略微挺翘的西装裤。
缪沂春隔着西装裤顶弄她,玫瑰花瓣被压在穴肉上来回碾磨。
她在昏昏沉沉的情况下只能借着男人的力保持姿势,他的下体一旦突然退开,身体就到孤独,膝盖软得也难以撑起来了。
发热和交合让肌肉发酸发软,她无力地垂着头,却意外看到桌面上的文件。
“老街…拆迁……”林毓慢悠悠地阅读文件,字符却像一盘散沙,艰难地在脑海里组合。“玫瑰园孤儿院…人数…安置……”
这一举动被身后的人看在眼里,缪沂春默不作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身下撞击停下来,浅色西装裤上有一团极其明显的湿痕,缠着晶莹的淫液体。
手指抚弄着玫瑰花,湿滑的体液已经将整个花茎糊得黏黏的。
林毓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份合同文件上:“老街拆迁的事…并没有公开招标。”
她从未听到过招标的风声,缪氏怎么拿到了老街拆迁的项目合同?老街所在的地理位置差,所带来的油水稀薄,还容易陷入无穷无尽的纠纷,是任何开发商沾都不想沾的项目。
缪沂春到底为什么如此看重?
男人的语气委委屈屈:“明明是在做爱,林特助却一点也不愿意把注意力分给伴侣吗?”
报复性地用花茎去探弄阴唇,对准了那道窄窄的缝隙,缓慢地推了进去。
疼——林毓面色发白,死死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残喘着接受无尽濒死之痛。
她背对男人,忍受着下身未知的折磨,手指几乎将那份文件揉皱:“啊…回答我…为了玫瑰园…值得做到这个地步吗?花茎根部戳疼了穴道,林毓下意识地往后踹。
缪沂春掐着大腿根,将穴肉拨开,不容许她的推拒。
男人俯下身,胸膛贴着瘦削的后背,浓郁的玫瑰花香将她包裹,她恍惚以为自己变成了oga。
缪沂春伸手按住那份合同,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一朵为了雨落而生的玫瑰,在不可胜数的年月尽头,这是你的心愿。 ”
花茎缓慢地被吞吃,浓绿的枝干与深红的穴肉形成强烈的对比,被饱满的肉扈紧紧吸住,发出黏腻的水声。
林毓完全瘫软,男人的手臂如钢筋一般箍紧腰腹,无处可逃。
缪沂春察觉到她散了力气,分出两根手指去揉弄阴唇,碾着阴蒂来回滑动,她颤抖着夹紧了臀部,下意识地往上抬了抬,喘息又软又黏。
他笑起来,像一团灼热的火焰融化春木枝头的霜雪。
“喜欢我的手?”手上揉得更用力:“比起玫瑰,更喜欢我的手,对吗?”
他话里有争宠的意思,林毓却在疼与爽之中晕头转向,丧失了耐性,这场全然不由她主导的性爱,除了折磨没有任何抚慰的效果。
“都喜欢…不要动玫瑰园……您怎么玩都可以……”
她开始示弱,期望对方降下慈悲。
霜花又在他的面庞凝结,男人默不作声,时不时调整花茎的方向,在穴内搅弄。体液顺着花茎往外滴落,拉出黏滑的细丝。
她咬着嘴唇,脖子后仰,手里死死地抓住那份文件,脸上尽是痛苦的模样。
缪沂春牵着林毓的手摸向自己大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