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穴媚肉近在咫尺,可见其湿热绵密的内里。指尖缓慢挑开那奶与蜜之地,动作有些生涩,不留神剐蹭到些许媚肉,疼得女穴颤抖收缩。
傅和钧眼睛亮得吓人,指腹碾压饱胀的穴肉,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肿了?”
她喘得难以回答,头脑昏意沉沉,仍不忘撒谎:“因为兴奋……太想要您了。”
甜言蜜语使得男人耳尖红得滴血,略为凑近微张的花唇,蕊心颤巍巍垂着一滴明露,散发出甜腻腻的特殊气味。
他试探着问:“可以吗?”
林毓轻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将腰臀下陷,腿心软肉挤压着男人的面颊,花唇缠了上来,不顾其意愿与之深吻。
情欲对于易感期神志不健全的alpha来说,是一剂强烈的猛药,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对方,变成由于肉欲而发狂的人。
他笨拙又粗暴地舔弄,牙齿衔起珠圆玉润的阴蒂撕咬。
林毓疼得哀求他‘轻些’,花穴却吐出一泡蜜液,喷了男人一脸。
男人听话地用舌尖搅弄湿软的内里,卷起圆润的阴蒂,卷入舌心吸吮舔弄,又将其推陷入穴中,直到充血发红。
步步逼近,舌头轻车熟路地推入软湿的穴腔,甫一深入就自动攻取敏感点。
林毓腰肢霎时软了,汗涔涔、滑腻腻臀部主动往下坐。
望着女人目光中的战栗闪烁又熄灭,他更卖力地抚慰最敏感的地方,因为乖狗狗会得到主人的夸奖。
傅和钧恍惚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最顺从的模样。
他将无从得知真相。
真相就是美酒,在心中藏得越久越浓烈——林毓认为现在不是诚实做人的时候。
身体沉浸在欲海狂潮之中,她低下头,瞧见阴蒂颜色像番红花似的——又看到男人紧闭双眼,羽睫尖端潮湿发黏腻,显得有几分狼狈。
凌虐欲与情欲同时顺着尾椎骨往上爬,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又往下坐。阴唇顿时填满了男人的口腔,体内绞勒住舌尖。
傅和钧猛然睁大眼睛,几分隐忍、几分不知所措,被女人的花穴吻得羞红了脸。
窗帘缝隙中流泻出一缕微阳,倾洒在她的身上,瓷白柔嫩甜蜜完美如被光滋润的百合。
她露出迷人的、召唤的、战栗的微笑,俯下身去,在耳边娇声哄弄:“傅总再舔重些,好不好?”
一声‘傅总’闹得傅和钧肌肉紧绷,跟特助做爱的事实令他分外羞耻。
迟来的自尊让他难堪地撇过头,情欲之外的理性更深刻、更清晰地揭露自己的虚伪和色情。
只是易感期就让他丧失了身体与精神的控制权,急不可撩地陷入与工作伙伴的缠绵之中,强行搅浑了工作与生活这两条泾渭分明的河水。
傅和钧心想:这是错的,不应该因为自己身体的问题,强行拖林毓下水。他因一时自私,玷污了对方工作的纯洁性。
他蔑视自己,又想惩罚自己,所以选择了剥离情欲。
光一个表情,林毓洞悉了他的想法。
她超乎自己想要的尺度,太过于了解老板心里惯常的纠结摇摆,却实在搞不懂alpha为何将做爱看做纯洁神圣的梦,
心里产生了几分厌烦,贵族犬被保护得太好了,竟然对其他人怀着朦胧而纯粹的希望,进而要求所有人都是高尚的圣人。
林毓冷笑了一声——只是做爱而已,何必要如此认真?
她一视同仁为所有人都不爱,正如不爱自己。对工作上的老板也毫无邪念,不过出于戏谑、玩弄,寻一场爽利罢了。
懒得费力去说一个字眼,她撑着床沿支起身子,让下半身脱离男人温热的口腔,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傅和钧错愣地看着她抽身而去,因自己舔弄而绽开的血红花朵缓慢收缩、对他关闭。
他下意识地掐住软腰,在本就不甚干净的皮肤上掐出指痕。
“你要去哪?”他慌乱地出言制止,声音变得尖锐:“不许!”
肌肉遒结的臂膀死死箍住她,不许离开。
无意间,视线落在女人的小腹,微微凸起的白肉上有一个已经淡退的完整咬痕。
淫欲引起嫉妒,嫉妒产生残暴,她怎么敢带着其他人的痕迹跟自己上床?
一旦触摸到黑暗的边角,就会被黑洞缠住。他开始注意到林毓身上那些或淡或重的颜色,都与他无关,是别人留下的痕迹。
“是谁留下的?”脆弱的神经经受不住如此刺激,克制不住将恶毒字眼一吐为快:“滥情。”
滥情?这个牙印正是他傅和钧的杰作。
在桃色的梦惊醒之前,他们躺在床上缠绵,男人祈求在她的小腹上留下标记。
那个位置是beta的子宫,傅和钧不被允许在她体内成结,只能退而求其次,在皮肤表面留下带着不甘的咬痕。
与其说是对爱人有占有欲,不如将其视为控制低阶级的弱者满足膨胀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