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迟孟和慕如是去了商场,她想给季宴礼买礼物,原因是那串手链被她给弄丢了,买礼物给他想填补下内心的愧疚。
看了一圈,迟孟买了一团毛线,她想为他编织条围巾。
两人走到街上,喝着手里买的奶茶,慕如是突然来一句,“姜游告诉我李睿交女朋友了,还同居了,你说他们该不会已经那个啥了吧。”
越说到后面慕如是就一脸兴奋八卦的样。
迟孟听到,口腔里的奶茶让她犯了几声咳嗽,说的那个同居的人,不正是自己?
慕如是看着她因剧烈咳嗽而涨红的脸,继续说:“我好像知道他女朋友是谁了。”
迟孟啊了声,心里有些紧张。
“诺,你看——”慕如是把自己的手机打来,有张照片出现在迟孟眼前。
那张照片是在一间教室里李睿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齐刘海的女生屁股抵在书桌前,衬衣敞开着,两人视线一高一低的面面相觑着。
慕如是指着照片里的她说:“这女的叫楚燕,五班的。在我们学校名声大噪,学校里几乎没人敢惹她。”
迟孟不明白,“为什么?”
“听说来我们学校之前,她在原先那个学校里打伤了一个男生,把人打进了重症监护室里,家里有钱给摆平了,听了她的往事,我们学校的人哪敢惹她呀。”
她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又说:“她有精神疾病,是个暴力狂,也不知道李睿看上她那点了,人又暴力还阴郁。”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如果李睿真同这个叫楚燕的女生有染,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厌弃自己了,去找新欢了,这让她心里喜滋滋了。
下午五点多,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李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小猫在笼子里喵叫着,迟孟把它放了出来,捧在怀里撸了会儿,她就去厨房洗了个手,就去做饭了。
把米放在了电饭煲里,锅里还炒着菜,就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声音很响听的她有些心慌,迟孟关了煤气灶,走到门前,从猫眼里往外看,只见有一个醉汉摇摇晃晃敲着门。
嘴里不停念叨让里面的人开门,让他进去。
酒瓶子往门上拍碎的声音,让里面的迟孟吓了一跳。
接着,外面平静了下来,她平抚了下,又去厨房里炒菜去了,准备把锅里炒好的菜放进盘中时。
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她吓了一跳,手一抖,锅里的菜全泼在她手里了,手背全烫红了。
李睿看见她手背全红了,拉着她去水龙头下,用冷水冲洗着她的手背,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吓着了。”
尽管有冷水的冲洗,她的手背还是火辣辣的疼,“你知不知道你刚真的很吓人,我以为是那个刚敲门的酒鬼大叔。”
“我把他赶走了。宝宝,对不起。”他关了水龙头,把她的双手捧在手心里,用嘴轻轻的吹着,看着她起了水泡手背,心疼又愧疚地说道。
他看着她说:“我去药店给你买烫伤药。”
“外面下着暴雨,你的腿还骨折了,还是……”
还没说完,他人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一声关门声。
回来的时候,迟孟还没吃完饭,看着他全身湿透,狼狈地站在她面前,买的药膏被他掩在外套下藏的好,没被雨水淋湿。
“先跟你抹药。”迟孟还没回过神来,他就握起了她的手,他的冰冰凉凉的,药膏挤在他指腹上,轻轻地覆上了手背上的水泡。
“你是傻子?腿都骨折了外面还下着暴雨,出去买药膏,你可真有意思。”
她都能想象他柱着拐杖,行动不便地为她买药的那副傻样儿。
这一刻,她撞上了他炽热真挚的眼神,“我就是傻,什么都比不上你,你多好呀,看见你伤了,我心都要碎了,淋点雨怎么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迟孟不理解的问,“你不是找了新欢?怎么还对我这么上心。”
他腿骨折了不方便蹲下,就坐在地上为她抹着药,衣尾的雨水滴在了地上,打湿了地饭,“哪有什么新欢,我只爱你。”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她说:“楚燕都为你把衬衣敞开了,你俩不就是好上了?”
“宝宝,你是不是吃醋了。”他歪着头,眸光清澈,还露着笑。
她气不过地吼了他一句,“滚啊,谁吃醋啊。”
他将药抹好,似是撒娇的感觉,“又让我滚,一天滚来滚去的,我是小皮球嘛。”
迟孟沉默不语,白了她一眼。
他后面还跟她解释,其实她不想听的,但他不肯放弃就是要跟她解释清楚,她不听也得听。
他说他跟楚燕只是同学关系,她衬衣里面穿了件保守的背心,所以他还说他的眼睛很干净,没看见什么露骨的身体部位,还很不着调的调戏了她几句,说的都是些淫秽之词。
半夜叁更,迟孟已经睡着了,李睿楚燕发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