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恒表面是风轻云淡身份名利都踩在脚下的清高王爷,实际上了床,疯起来也忒不是个人——次次要见了血的。
赵景恒对着他嘴下的那处齿痕狠狠嘬了一口,卷走了一圈血珠。
这怕是他最喜欢的荤食了。
可难难现在对疼痛感知十级才能感受到一级,甚至会觉得——很爽。
“嗯啊…还要…”
赵景恒走近一步,二人下身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难难敏感的肌肤感受到了不同于肌肤触碰的触感。
她抬手向后摸过去,被男人抓住,五指插入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握。
难难pi股向后顶了下,用陈述的语气问道:“剃了?”
身后闷闷的声音埋在她的颈窝:“嗯。”
“为什么啊?”
“那次你说扎手,后来…就去了。”
“那现下怎么更扎了?”
“大概是隔了一日…又…长了些,晚上才刚沐浴,还没来得及…”
颈侧温度热烫,怕是这人又臊上了。
难难想到赵景恒每日剃胡子的时候,还要剃了下头,心里就软得不行。
他怎么能这么可爱,这么乖啊——
赵景恒带着难难的手绕到前头,摸着她的y阜,在那儿画圈按压,时而卷上一指细软的阴ao,轻轻拉拽,在她哼哼几声时就停下。隔了一会儿又摸过去。
难难看不见身后的人,却被他揉的汁水四溢。
“别,别折磨我…快点、快点进来…”
她刻意的不去辨认,此时的自己在身体的控制下是不是对方只要是个男人就行。她现在,只想尽快解了这痒意!
她就要当她身后的这个人,是路边随意的捡来的!管他是谁!
“来了,宝贝腿分开。”
翘起的阳物顶开泥泞不堪的穴口,一下捅进去,凶猛的抽cha了几十下,又突然的退出来。
赵景恒红着眼掰开难难圆翘的pi股,中间夹着的缝隙中都是她流的水儿,他就盯着那一缩一缩的后庭口,亲眼看着它把边上的水儿都吸了进去。
他喘着粗气把自己的东西嵌到那缝儿里,粗长粗长的一根,从花穴口磨到后庭,在滑到后头的时候,还加了劲儿蹭。
“上次说寻了药再给你,呼…后来…也没顾上…嗯…”
“唔…啊…这次…这次就行…赶紧…”
管他哪个洞,先插一个救救她吧!
“不行,你会伤了…我舍不得——”
实际上,他想要这儿想的都魔障了,阳物的顶头浅浅的戳刺了十多下,撑得口上的软肉都松了不少。这非但没解渴,还把两人馋的不行。
皓月正当空,难难体内的火即将燃到爆点,她真的等不及了——
“赵景恒,你大爷…嗯啊…”
有些事情,早做晚做都要做的,就比如问候赵景恒他大爷这件。
狗,赵景恒,你是真狗。
赵景恒舍不得这样的美色,他想要她。
可他更舍不得她现下离不开他的这副神情。这是她在平日里从未有过的软弱依赖。不带丝毫的伪装。
他甚至有一瞬间阴暗的庆幸她并未痊愈,这样,他便又可以是无可替代的了。
可一想到难难为了痊愈,为了离开他的不择手段,他又立刻掐断了脑子中的这种罪恶的想法。
他不想她再受到这些伤害,她想要的,他能不能给,都会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