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轻点…”
“王爷啊…求王爷怜惜…”
“王爷…王爷…”
女子的腰软的似水,两只小脚勾着男人的腰间不放,嘴上却百般讨饶。
他八岁封王,被叫了十二年的“王爷”,从不知这二字能如此腻人。
他掐着她的腰,私处如入了秘境,快感直冲灵台。
这般滑,这般香,这般的紧。
肌肉有意发力,那儿处吸的更紧。
才不过吸了两下,男人突然脊背僵硬,下腹失控,低吼着喷射而出。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赵景恒喘着粗气睁眼,不用掀开被子,那股暧昧的麝香味儿溢得满帐子都是。
他按着额角平复呼吸,仰靠在床头。
连日的梦魇还在继续,只不过换了内容。
自从那日梦见了那个白衣女子,他就开始被这种羞耻的梦魇折磨,每每闭眼都是她白衣下的肉色。
出家人禁欲戒色,纵使并未正式剃度遁入佛门,也是佛门俗家弟子。
赵景恒心怀忏悔,大冷的天儿一件单衣入了小佛堂,从早跪到晚。
————
磨蹭到第叁日,难难的行囊连一个包裹都装不满,她假模假样的往里塞了个帕子,恋恋不舍的摸过几个小丫鬟的脸蛋儿,潇洒的往王府门口走。
她知道自己活不长,索性放开了玩儿,开心一天是一天。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行至院中,迎头一个肥硕的身躯飞撞上来,幸好难难躲避的及时,那团肥肉直直栽了个马趴。
李总管边爬边喊:“王爷、王爷昏倒了!”
向来秩序井然的王府如鸡窝里崩了炮仗——炸开了锅。
肃王爷吃斋念佛作息规律严格,大病小病从未得过。王府府医平日闲的跟个屁似的,没事儿就在大街上瞎放…不是,瞎逛。
难难自认为是个有善心之人,看不下去这群无头苍蝇乱撞,撸起袖子进了肃王内室。
等李广想拦的时候,这姑娘已经捏上了王爷的手腕。
床上昏睡的男人面容消瘦清秀,眉头紧锁,眼下一圈乌青。
瞧着怪可怜的。
等林风拎着一脸惊恐摸不着门道的府医回来的时候,难难药方都拟好了。
李广总算冷静下来,怎能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在此胡闹。
他语气不善:“姑娘请移驾。”
倒是上了年纪的府医冷静下来,捡起药方,看过几眼,又仔细搭了几遍王爷的脉。
来来回回,最后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望着难难:“姑娘好医术!老朽自愧不如!”
虽是猛了些,却是最好不过的方子。
转头对着李总管:“就按这个方子,叁副不过,王爷必定生龙活虎!”
李广将信将疑的接下药方,问出最关键的:“王爷到底得的什么病症?”
这…
府医下意识看了这个医术远在自己之上的小姑娘一眼,二人对视,心照不宣。
小姑娘上挑的眼尾勾起,斜唇轻挑。妖妖的睨着李总管满脸的横肉一笑。
这一笑,如冬日暖阳,酥到了人心坎儿里。
单衣罗裙,粉黛未施,带着天然的媚气。
李广心思一瞬间拐了八百个弯儿,他家王爷,怕不是捡回来个妖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