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黄狗,她一撒开,大黄狗就来舔我的脸,舔得臭死了,但热乎了。”
“好歹是活了。”
“她怎么就知道我被困住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呢?带条大黄狗又做什么,来驮我吗?”
昨天晚上,他刚从酒楼回来,小厮便递给他秋露跑信的小笺和信物。
说实话,收到这些东西第一时间都是呈给秋夫人,但他存了私心,贿赂了转呈信件的小厮,把秋露的东西都收着送到他院子里来。
秋露交了薛荷这个朋友后,常常吃酒吃到很晚,总是会跑信回家,随信而来的物件很少,只要有小印在就足以能证明身份,但昨天,他看到了那枚香囊。
那时他的心狂跳起来。
“你知道,我的恩人是怎么找到我的吗?”
秋乐的喉咙里甚至带上了缕缕凄怆,他将那枚被揉捏得不成形状的金牡丹香囊丢在地上,“……我不记得了。”
而秋露记忆中的两个小人正缠闹着,其中一个哭哭啼啼的说,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啊?
另一个红披风小人说了声烦死了,然后把手上的东西往雪地里一丢。
那是个圆鼓鼓,胖嘟嘟的六角香囊。